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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門前的弟子都好奇的向裡面瞅了瞅又趕緊縮了回去。
“蘇宗主先彆著急上火,我這樣做是有我的理由的,你聽我慢慢講啊。”
江長安笑道,把一杯茶水端過去。
“雖然這次從歐陽老先生那借來了藥材,但是多是一些基本藥材,這不是想帶弟子去山下尋一些,也讓他們瞭解一些藥草的習性,以及原本的樣貌。”
這次借藥江長安想明白了一個問題,所有弟子甚至都沒有見過藥草曬乾前的模樣,就算是一顆自己曾經煉過的藥材生長在自己面前,恐怕都分辨不出來。
話聲剛落,與他一同站著的溫初遠義正言辭道:“江先生,好好的怎麼想著出去啊?我倒聽說白衣書院最近在你的帶領下可是出盡了風頭……”
溫初遠略含深意的加重了“你”字,譏嘲道:“這藥材也要到手了,我勸江先生還是少生些事端,也好讓蘇宗主省心一些。”
“溫先生,你難道就沒有聽過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的道理?這些弟子若連最基本的辯藥採藥都不會,難道讓他們結業下山之後也要再來伸手要藥材?”江長安道,“再說了,溫先生,現在是我在請示宗主,你站這瞎湊什麼熱鬧!”
“哼,可笑,我青蓮宗千百年的基業正是有這種願意將他人的事當做己任的人,才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江長安搖頭道:“也是,一步步走向了衰敗。”
“你……”
溫初遠氣的不知如何回話,蘇尚君也聽到了江長安所言,非但沒有怪罪,反而眼神若有所思。溫初遠一時冷汗直流,不敢再多說。
“江先生,你說吧。”蘇尚君道。
兩個人隔著一張桌子的距離,江長安說著突然側過頭小聲油腔滑調道:“說之前有茶沒,來點兒,我這人沒什麼多大多好的愛好,就是喜歡喝茶。這白水,我喝不習慣。”
蘇尚君覺得好笑,儘管已經大致明白了江長安的性格,但是每一次看到他耍寶似的就忍不住地想笑。
蘇尚君從一旁案上小心搬過來一尊茶罐,推了過去。
溫初遠眼中雖有怒氣,但更多的也是嫉恨,那罐茶葉就算是蘇尚君平日也不怎麼捨得喝,沒想到讓這小子佔了便宜。
江長安也不道謝,舔著臉夾了一些沏上,待到茶完全熟了之後又直接把茶水倒掉。
“你幹什麼?你知道這茶有多名貴嗎?”溫初遠終於對他忍無可忍,寒著臉問道。
蘇尚君雖不懂江長安所行為何,但也沒有阻攔。
江長安又重新在杯子裡沏上茶水,抬頭看著蘇尚君倔強的模樣,笑著解釋道:“有人喜歡喝淡茶,也有人喜歡喝濃茶,所謂茶不過三,第一泡為洗茶,洗去茶葉所有的雜塵異味,第二泡才是茶香的精髓,也是最香的時候,第三次,淡茶,更重意味深遠,偏受老人喜愛。我最喜歡自然是第二泡的醇香,但是我有一個奇怪的朋友,偏愛第三泡的淡茶,而且他年齡跟我差不多你說奇怪不奇怪?”
蘇尚君還是第一次聽到關於茶葉還有這麼多的說法,這茶葉也只是東夷的一個朋友所贈,只知道很名貴但卻說不出來由。如今聽江長安聽得入神。
江長安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笑容更濃道:“好茶。”
“江大公子也懂茶?”溫初遠面有不屑,在他眼中江長安不過是一個沒見過什麼大世面的窮小子而已。
“不算懂,只能算喝過幾種還算不錯的茶。”
“哼!不過是知道一些淺顯的泡茶道理罷了。”
溫初遠譏諷道:“那就請江先生說說其他的,不說遠的,就從這眼下的茶著手,你要是能說出個二三門道,今日你的要求我溫初遠不會再插半句話,當然,最終成不成還是要看宗主。”
“好!”江長安笑容和煦,又輕輕抿了一口,吧砸兩下嘴巴,緩緩道:“如果我沒猜錯,這是雲霧山的巖茶,不同於太平猴魁的清爽鮮醇,也不似峽州碧峰的持久回甘,正所謂‘巖茶雲霧山,奇秀甲於東南’,據說這巖茶只有東夷國雲霧山有,茶樹不過十棵,而且這茶只一年一產,數量稀少,比金子都貴,你這裡能弄到三兩真是不簡單!不過從溫先生你驚愕的表情能夠看出來,你自然不知道這些。”
溫初遠強行維持著威嚴,哼道:“鼠目寸光,這巖茶如此稀少名貴,只剩了寥寥十棵茶樹,我豈能不知道這些!”
“是嗎?”江長安笑得發壞,道:“不好意思,我剛才說錯了,是七棵。”
“你……”被狠狠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