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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收拾,猶如雷動。
白衣弟子一個個面部通紅,叫好聲變得哽咽,眼角都擠出了淚水。
誰能明白那種被人捨棄,置之不理的感覺。
誰能知道無數次聽到“青蓮宗沒有放棄你們”話語時的可笑。
江長安!只有江長安!
上天終於開了一次眼,這是所有白衣弟子心中的想法。
“溫先生,你輸了!”江長安說道。
溫初遠低著頭,羞惱萬分,轉眼說道:“江先生,這賭注是我弟子所下的,一時戲言,勸江先生不要當真的好,不然一會兒要是發生什麼事情,比如說江先生什麼秘密被揭了出來,那場面就不好看了,畢竟做人要懂得留一線餘地,你說對吧?”
溫初遠輕輕看了看洪叔磊,後者點了點頭笑意陰沉,悄悄離開。
這番話威脅意味較濃,尤其是最後的時候,他露出的沒有一絲失敗後的窘迫,反倒是勝券在握的表情。
江長安視若無睹,道:“不是我要當真,而是我的弟子都當真了,溫先生,男人說出的話就要說到做到,怎麼能輕易反悔呢?你這樣豈不是教所有的玄字院的弟子也像你一樣?”
溫初遠怒不可遏,喝道:“江長安!你不要逼人太甚!”
站在一旁的白穹冷笑不已:“比試是你要比的,這賭也是你要打的,還是用江先生不擅長的御靈之術,溫先生,你平日裡口口聲聲所講的仁信藝德,也不過如此。就算這件事鬧到了宗主那兒你認為她會偏向哪一方呢?”
“白穹,你放肆……”
白穹這一句話頓時引來白衣弟子跟著吆喝。
溫初遠心中悶氣橫生,但偏偏白穹說的話在情在理,無法反駁,就連身後的弟子也都自知理虧,羞愧地埋頭不吭。
溫初遠咬牙道:“好!江長安,這一次算你贏了,玄字門的所有弟子,從今往後見到這群穿白衣服的,都要給我以禮相待,不從者當犯門規處置!”
“好!”白衣弟子群情激憤,這麼久積壓的悶氣終於一吐而盡。
白穹也微微一笑,這一次勝利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甚至還會因此給整個白衣書院帶來災難。
但是他們看到了希望,看到了真正的希望。
人有時候很奇怪,最激動興奮的不是看到大火燎原的壯景,而是看到那原始的一點火星亮起的時候,在漆黑冰冷的夜裡,比大火還要閃亮。
“江先生,現在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了,但是我這裡還有一件事。”溫初遠眼中藏匿殺機,“有人私下舉報,說你私自帶進來一個女人,還把她私自帶進了自己的住處,可有這件事?”
“自然沒有。”
溫初遠更加得意,心中斷定了這件事是確有其事,步步緊逼道:“江先生,其實帶女人進青蓮宗也不是不行,只是此人來路不明,況且又與你獨處一室,身為青蓮宗的先生,這樣怎麼也有些說不過去吧?”
胡萊氣憤道:“溫先生,你有什麼證據?!”
彷彿是在等著有人問這一句,溫初遠笑道:“證據?洪叔磊已經早早地前往了你們江先生的住處,此時恐怕已經將那個女人堵在裡面,這樣算不算證據?江先生,我們這就一起去看看,那位能與你獨處一室的人,是什麼樣的奇女子?哈哈——”
江長安眼底露出一絲殺意,正如他所說,小丫頭現在正在後山的茅屋裡,眼下自己分身乏術,只能祈禱她沒有在屋子裡。
但是一想到她傻乎乎的性格,江長安不禁苦笑,這次多半是凶多吉少——
“江先生,這場好戲,我們就一起去看看吧?”
溫初遠笑呵呵地一把架上江長安的肩膀,害怕再出了什麼意外。
身後兩個分院的弟子在聽到溫初遠說江長安的事後就炸開了鍋,紛紛跟著向著江長安的後山住處趕去,
“這個江長安,就是個大混蛋!居然還金屋藏嬌!”蘇尚萱嬌哼了聲說道,可這大混蛋竟然一句也不為自己辯駁,好奇之下也跟著去一探究竟。
轉眼來到了後山小茅草屋院,遠遠就看見洪叔磊的人影杵在那兒,面色陰鬱,江長安心中咯噔一下,不安的感覺越發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