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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藥據為己有,就順便掉了下包,本想一石二鳥,既達到了栽贓陷害的目的,又得到了丹藥,可誰想聰明反被聰明誤,功虧一簣。
洪叔磊傻愣愣的看著胡胖子手裡的藥丸,他明明記得自己最後放進櫃子的時候還特地開啟探了一眼,這個瓷瓶應該在裡面的才對。
眼看百口莫辯,洪叔磊驚慌招認道:“這藥不是我偷的,不是……而是溫先生……”
砰!
話沒說完,溫初遠一掌掄在他的臉上,頓時血液混著牙齒飛了出來,渾身抽搐,眼看昏死過去。
“大膽,竟敢私自盜取祖宗遺物,還陷害江先生,現在又想血口噴人嫁禍於我,是誰給你的膽子!這件事若是傳了出去,他人還以為我青蓮宗不給新先生以立足之地!”
“沒想到溫先生對自己的弟子竟然這麼狠,那你身後的這些弟子還真得小心了。”江長安說道。
一群身穿黑色衣衫的玄字門弟子當即臉色大變,在場的哪個看不出來地上躺著的洪叔磊只是個替罪羊。
溫初遠一臉痛心疾首的樣子,道:“大過即要大懲,為先生者,自要賞罰分明。江先生,今日多虧了你極力配合,要不然恐怕是釀成大錯!弟子犯錯我這個做先生的也自有管教不嚴之過,我一定會將其帶回書院好生管教。”
溫初遠牙根都要咬碎了,也只能忍氣吞聲,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究竟是為什麼,縷縷意外絕不再是意外!
“溫先生留步——”胡萊喊道,“溫先生這樣查了一圈就想要走了?溫先生難道就忘了剛才的事了?”
“剛才?什麼事?”溫初遠雙眼無辜,單純的就像一個孩子。
可以,這個鍋甩得相當可以,江長安都有些佩服對方的無恥。聽聞這話不論是黑衣白衣的弟子,都投以鄙視。
“這算什麼?”
“溫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和江先生剛才的約定賭約難道就是憑空說說而已?”
“你想如何?”
“賠罪!道歉!”這次開口的不是胡胖子,而是一直默不作聲的白穹。
“白穹!你——”溫初遠道,“再怎麼說當初你也是玄字書院的我的弟子——”
“正因我是在玄字書院待過的,您那句大過要大懲我可還記得清清楚楚,溫初遠先生!”白穹道。
當初自己因為不滿洪叔磊走關係進書院而被溫初遠一句‘大過即要大懲’輕描淡寫地提出了玄字書院,如今終於除了這口惡氣,心中好不暢快。
溫初遠怒極反笑,咬牙恨道:“好啊你們,江先生,剛才所做一切實在多有冒犯,還請包涵,畢竟,我們來日方長,保不齊下一次,是誰像誰低頭呢……”
溫初遠像是想到什麼,臉上一副小人得志的樣貌得意道:“江先生,據溫某所知你所帶領的書院可是沒有藥材,這一個書院要是沒有藥材,那這煉丹術還怎麼修煉,這煉藥師在這個書院也就沒什麼用處,哼,就算你再厲害,又能怎麼樣?難不成還能憑空變出藥來?”
在場的弟子怎麼會不知道其中是溫初遠以前搗的鬼,但都是敢怒不敢言,一個個心裡窩火。
胡萊噴著唾沫:“溫先生,就算其他人都不知,你心裡還沒數嗎,藥材的事是誰一手造成的?!”
“笑話,胡萊,你不過是一個白衣書院的弟子就想質問本先生?!”
溫初遠呵斥道,同時又將問題拋給了江長安,發出刺耳的笑聲道:“江先生,你是聰明人,自然明白現在最重要的並不是追查罪責,而是趕緊找到新的藥材以解燃眉之急,不然我看你這白衣書院的名聲是一輩子也翻不了身了!哈哈……”
溫初遠說罷揮手讓幾個弟子抬著地上昏迷不醒的洪叔磊,冷哼一聲甩袖離去,趾高氣揚的回了書院。
屋子裡轉眼就剩下了白衣弟子,出了院子,還有幾個白衣弟子還是不敢相信從清晨到現在所發生的一切,問道:“這麼說,從今以後,玄字門的那些人見了我們,就真的要以師兄師姐的禮遇相待了?”
胡萊學著江長安的神態,摸著下巴應聲:“算是吧,溫初遠已經發話,而且今日後來出了江先生這件事,恐怕明天就得滿宗皆知,礙於面子,就算他們不以師兄師姐禮待,以後再遇著,恐怕也只有羞愧地繞道而走的份了。”
他的表面雖然極為鎮定,但內心也是抑制不住的激動,白衣書院出了名的只有被吆五喝六的份兒,何時像今日一樣揚眉吐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