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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心聖女眉間漸漸凝聚起了三條黑線。
誰料就在這時,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嬸站出來說道:“這話我這個老婆子就聽不下去,既然這是兩個人的問題,絕對怪不得一人,姑娘,有什麼委屈說出來,大嬸給你做主。”
“沒用的,大嬸,她是不會和你說的……”江長安笑意盈盈地看著這張倔強臉龐,以慈心聖女高傲的性格怎麼會搭理這種“胡言亂語”?
江長安正想著笑容忽然一滯,只見慈心聖女冷漠的臉上翹起一抹別極其扭的笑容,做出一副委屈狀:“大嬸,女子難道生來就是這般輕賤嗎?我真心待他,可是婚後他卻與別的女人整日廝混,而且每天晚上都是酗酒而歸,醉了之後還……還動手打我,我……我實在是無路可走了……”
岸上頓時非議聲四起:
“這丫頭,還真是可憐,這年紀輕輕的人長得又漂亮怎麼就被人拋棄了呢?有個這麼漂亮的婆娘還出去鬼混,這種人也怪不得被捆起來!”
“誰說不是啊,你們看這女娃娃腳上連個鞋子都沒有,大寒天的赤裸著雙腳,這什麼男人啊!真是的!”
就連剛才高呼著讓江長安動手的幾個大老爺們此時都臨陣倒戈:“姑娘我們支援你,這種男人活在世上就是丟我們男人的臉面!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不可!”
“打死他!打死他!”隱約間竟還齊聲聲地喊起了響亮的口號,寂靜的黑夜裡相當壯觀。
江長安驚愕得看著眼前口誅筆伐的眾人,忽然發現慈心聖女臉上真心露出一絲笑意欣慰。
“江長安,你可聽清了,這是大家的想法,怨不得我。”慈心聖女說道。
江長安吸了口長氣,狠狠朝湖裡啐了口唾沫,學著龍囿靈的口吻說道:“奶奶個腿兒,既然你玩陰的,也別怪我無情。”
慈心聖女不屑:“你渾身都被我金剛絲限制,又能如何?”
江長安微微一笑,慈心聖女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江長安朝著岸邊悲憤高呼道:“是,眾人說的有理,我真是該死,但請大家給我個機會,我一定和我的老婆好好地生活,老婆,你放心,從今以後一定會好好待你……還有你肚子裡別的男人的孩子,我一定像對待親兒子一樣對他!”
江長安本身就擅長說書鼓動氣氛的活計,這幾句話說的聲情並茂,感人肺腑,語氣中又充滿了悔恨自責,待說到最後一句抉擇中又有一分無奈,要不是金剛絲束縛住身子早就恨不得掩面痛哭。
而這最後一句直接就讓岸上的人徹底炸開了鍋——
慈心聖女也一臉驚詫,沒有想到他會劍走偏鋒,直命要害。江長安這一招不可謂不狠,偷漢子,這可是令萬人唾棄的罵名,在這個時代又是“以後為大”,一個女人肚子裡有了其他男人的骨血,如此大毀貞潔的事情,這可是浸上一千遍豬籠都難辭其咎。
“嗨呀,原來是這樣,這個小夥子可真是可憐吶!”
“對啊,這女的也忒不要臉,都是有夫之婦,還出去跟別的男人鬼混,也難怪這個男的要和其他女人廝混。”
“這女人真是活該!”
場面局勢又一瞬間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那老漢再度說道:“小夥子,老伯錯怪你了,這女的你還要她做什麼,要我老漢說一紙休書休了她!”
“休了她!休了她!”
同樣的人,不同的口號。
慈心聖女冷哼一聲,不服輸道:“我雖懷了別人的孩子,但那時你已經和別人鬼混,況且還把別人女人帶進家來!”
“哦?!”岸上一群看者又轉換了陣營。
江長安急忙道:“縱是如此,你也不能勾引我的堂兄有了這肚子中的骨血吧?”
“嚯!還有這等事!”
“你……”慈心聖女算是發現自己根本就說不過這個巧舌如簧的男人,就是有千萬種的應對之策,他總能會比她多出一種。
岸上的微詞頻頻傳入耳中:“這種女人當真是無恥之尤。”
那位大嬸站出來說道:“小夥子,這次大嬸站在你這邊,這個女人別說休了,該死!”
慈心聖女眼神突變,寒冷侵襲,指尖的金剛絲瞬間勒入江長安的肉裡,沁出鮮血染紅了白衣。
江長安呼吸困難,劇烈咳嗽起來:“孃的,差些忘了,自己的命可是被握在了對方的手裡。”
江長安苦笑不已,岸上人只見江長安站著卻不知他身上細微如髮絲的金剛絲,每說一句,那金剛絲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