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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終是取決於這高臺之上,並非江家。”
張文和神情萎靡,眼睛更加渾濁了幾分,道:“明白了,凌風公子的死……江州還是記上仇了……”
江笑儒道:“張老何其糊塗,這仇江笑儒不會忘,江家不會忘,會記在心裡,但張老要知道,就算江家能忍,我江笑儒能忍,有一個人斷然不會忍!”
“四公子!”張文和驚愕道,“他果真是要來,果真要來討要一個說法!”
江笑儒道:“不是討要什麼!而是將江家所受的恥辱,千倍還於所施之人。”
張文和神色呆滯,眼下京州乃至整個夏周算是遇到了兩難之境,江長安倘若是真的來了,皇室該如何處置?若是從輕發落必然不可,但要是再像多年前對付江凌風那般,恐怕整個江州都會瘋掉!
“兩難,兩難啊……”這個平日裡飽讀學識,意氣風發的老者一時間說不出的落寞,轉身而去,走入相互問候的人群之中。
江長安面若凝霜,雙拳都要捏碎,心中激盪,萬萬沒有想到江笑儒也會有說好話的時候。江長安試圖在他的臉上看吹什麼,但是那張面孔始終都是笑眯眯地眯縫著雙眼,縱然能夠窺破虛幻也難以看透人心。
同時令人驚奇的,宮中竟有兩個老供奉也來到了這次宴會,揹著藥簍的尚大山和斷臂老者蔣圭甲俱是身穿著街頭農漢的破爛衣服,和這個宴會的奢靡之氣毫不相配,但卻沒有一個人敢投去鄙夷的目光,不為別的,誰讓人家的拳頭硬呢?
老者一代人中張文和也算是稱得上是兩人的朋友,失魂落魄一般來的兩人席上,他沒有施禮,兩人也實在不喜歡這種虛假的禮儀,也不在意。
“張老哥在害怕?”獨臂甲問道,亂蓬蓬的頭髮絲毫不理,就像是街邊進來的一個殘疾乞丐。
相較起來尚大山也極為奇特頭髮雖然束起,但背後的破舊的藥簍子也極其吸引眼球。
兩兄弟年紀雖長,但比起這個年近古稀的老者還是要稱一聲老哥。
張文和回頭觀望著眼前的鶯鶯燕燕安樂之景,冷笑道:“自覆其巢還能安得其樂,真是荒唐,荒唐之極!”
說著他的說氣憤之下狠狠拍在桌案之上:
“皮之不存毛將焉附的簡單道理這些人就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