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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閣樓之上,夏己望著身披黑色棉袍的珏皇子,若有所思。
“甄先生以為眼前的珏皇子有什麼不對嗎?”
“自小身患重疾,體質羸弱,觀珏皇子面色慘白血色微弱,完全附和,性格懦弱怕事,倒也符合這點。”甄雲清立在身後,依舊是雙手交叉放在袖子中道。“殿下覺得蹊蹺?”
“就是沒有蹊蹺才不正常。”夏己昂頭說道,“這麼看起來隨時都有可能會死的一個人,怎麼就能夠輕而易舉的抹殺掉兩個殺手的一切痕跡,那兩個人怎麼說也是永珍境界,可是眼前的珏皇子不過是一個病弱之軀,難不成這次前來京州跟隨的還有其他隱藏在暗處的強者?”
“興許殺掉刺客這件事是侍衛所行也不一定,珏皇子此行帶來的侍衛想必不是善類。”甄雲清道。
夏己呵呵冷笑:“不可能,昨天夜裡侍衛沒有收到任何訊息,彷彿這兩人從未曾出現過。”
“侍衛裡有殿下的人?!”甄雲清震驚道,夏己的動作快得超乎他的預料,珏皇子來京州不過只是昨天的事情,一晚上的時間已經在其中安插了一枚棋子,這種速度不可謂不快。
夏己低眉淡淡道:“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兩個人就像是沒有去過一樣……”
甄雲清自然明白夏己話裡的含義,不急不慌地躬身:“臣不敢欺瞞,昨夜派出了兩人確實是徹夜未歸。”
“本王並沒有懷疑先生什麼……”夏己皮笑肉不笑,“所以本王才更加覺得這位珏皇子極其怪異,像是知道我們回去,早有防備,而又是誰幫的他?”
“殿下擔心的是珏皇子的問題,還是有人相助,只要珏皇子走過這個無明鏡一切都自有結論,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殿下這樣的迎接方法傳到了陛下耳朵裡,恐怕會沾上不少麻煩。”
“哼。”聽到提到景皇的名字,夏己冷哼一聲,臉上顏色更加冰冷。
“珏皇子?珏皇子殿下?”小太監輕輕呼喚了幾聲,江長安恍然回過神才發現已經在無明鏡旁躊躇許久。
小太監為難道:“既是九殿下府門的規矩,還請珏皇子殿下屈尊一試……”
江長安緊張地看向石臺銅鏡,眼下別無他法只有一試,江長安抬步走去——
“珏皇子且慢!”
一聲阻止的輕喝。夏己噙著自認完美的笑容緩緩走來。
“殿下!”
那名侍衛和小太監趕忙行禮。
“啪!”
夏己一掌摑在那名侍衛臉上,“混賬東西!這無明鏡只是對一些無理之徒使用,面對不辭勞苦從東靈國遠道而來的珏皇子也使用,可懂禮數?”
夏己說罷轉向江長安笑呵呵說道:“這位想必就是珏皇子殿下,果真是器宇不凡,小王在這裡賠罪……”
夏己本以為這一鞠只要不是腦子有坑,對方也會攙扶,可這位珏皇子的面色表現卻奇怪的很,只是怔怔盯著他,盯得渾身都不自在。
如此一來場面就有些尷尬,夏己話已出口不能不拜,可是江長安卻絲毫無阻攔客氣之意,這一鞠鞠還是不鞠是一個問題。
“珏皇子殿下?”小太監喚道。
江長安的所有目光和心神的確都在夏己的身上,他不得不承認從小到大修得“寧心”二字蕩然無存,只這一瞬,江長安腦海中便想出了十三種殺人的方法,以及二十一種令人生不如死的方法。
“珏皇子殿下?”小太監再次小聲呼喚道。
江長安回過神,臉上迅速升起笑意,將夏己趕忙攙起:“恭王何必多利,兩國禮節略有差異,況且這不過是恭王府的一個小小侍衛,目光短淺也可以理解,呵呵。”
“呵呵。”夏己嘴角微微抽搐,江長安的話裡明明是連整個恭王府都給罵了一頓。
夏己心中不平,正想想著如何扳回一城,就看到江長安望著石臺上的無明鏡,嘴角勾起一絲輕蔑笑意:“這無明鏡還是一個小國進獻的至寶,無明鏡本就是用無明黃玉石磨成,雖說無明黃玉石不是什麼珍貴的東西,巴掌大的無明鏡處處可見,但是像是這一人大小的無明鏡在整個盛古神州都是隻此一面,想必珏皇子未曾見過,今日正好有機會,足夠開一開眼界……”
哪知江長安看也不看,反是輕視地看向它處,口中慢條斯理說道:“恭王所說有誤吧?據我所知這無明鏡可不止這一面,這枚巨大的無名黃玉石被發現時體型碩大,足夠鑿製成兩面無明鏡,分做了一公一母,很不幸,恭王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