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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出一掌之時,臉上神色惶然大變。
江長安手中多了一件黑白卷軸,裘絕刃眼睛聚焦頓時集中在了這張畫卷上。
“小子,這畫卷你是從哪裡得來的?不對,是從哪裡偷來的?”裘絕刃說著,腳步一步步向後退卻,大有隨時撤離的意思,彷彿江長安手心的一張捲起的白紙是可怕的洪水猛獸。但只有裘絕刃知道,那樣東西比洪水猛獸還要恐怖。
司徒玉凝也在好奇,只是一張畫卷而已裘絕刃為何會有這樣大的反應?但是此刻她的注意力全然放在了江長安的身上,哪還有閒工夫去管其他東西。
“你……怎麼樣?”司徒玉凝緊攙著江長安的手臂,看著他臉上的生色急速流失,眼眶急得通紅,睿智鎮靜的心神早就凌亂不堪,這一掌比打在她自己的身上還要嚴重。
江長安面如金紙,氣若游絲地叮嚀道:“等一會兒會有一個機會,你往皇宮跑,一直跑,千萬不要回頭……”
這張卷軸還是當時自己在摘星樓從章雲芝那裡求來的一件保命之物,本來是想用作抓取兮夜所用,後來沒有想到僅僅打了一個賭那個臭丫頭就跟自己來了京州,這張畫卷一直也就留了下來,眼下只剩下了這一個機會。
“登徒子,你休想撇下我。”司徒玉凝一隻手攙著他的手臂,另一隻手牢牢攥住他的衣角,生怕他使出剛才自己用的那一招。
正當她自認萬無一失之時,江長安手臂一震,司徒玉凝整個人被瞬間彈開。
“快走!”
司徒玉凝耳邊響徹這兩個字,說話的人背影在雨水之中漸漸模糊——
江長安已經箭步衝去,以天地為案,布開手中長卷!
那張畫卷憑空立在頭頂半空,江長安手中結印不斷變換,胸口一陣湧動血絲溢位,他卻毫不在乎,額前青筋因為竭力爆凸起,暴喝道:“訣!”
捲上只寫有一字——訣。
裘絕刃一隻眼大一隻眼小地顫抖,驚愕道:“以筆墨入道,蘊法紙藏,你和章雲芝是什麼關係?!”
他的話註定沒有答案,因為那張畫卷上那個字的一筆一劃形如活了起來,斗大的字每一處都蘊含了無限殺機。
那字人的武器彷彿是劍,彷彿是刀,變化無常。
“小子,就算有章雲芝的字又如何,你別忘了,現在下著雨,你能夠撐多久?”
江長安早已癱倒在地,他本來就沒有打算撐多久,只是夠司徒玉凝逃離這個地方就足夠,他真的不貪心。
可是手臂上傳來的攥握感讓江長安眉頭一落,苦笑道:“睿智的女人也有著這麼傻的時候?”
司徒玉凝沒有回答,將他扶起靠在自己胸口,這一次是她貼靠在他的身後,眼神從容無悔。
裘絕刃臉色鐵青,眼看雨勢之下,又一個異人砰的一聲炸裂葬身在字人手下,但是期間炸裂的腐蝕黃水也對字人產生了不小的影響。
裘絕刃看準時機,剩下六道瓷壇飛去,一齊出手掏心——
嗤……
字人沒有心,水墨卻皆散去,那張空白的紙卷也掉落在雨水之中,成了一灘破碎紙泥。
“又毀了老子兩個異人!王八小兒,不殺你難消我心頭之恨!”裘絕刃正欲朝著早有赴死之心的兩人出手,腳步忽然一頓,面色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