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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夏樂菱神色湛湛,眼光灼灼,看著珏皇子的目光更加的耐人尋味。
“說的一點不錯,真是如此!我等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幾個人再次被江長安語驚四座,被這接連四個妙問妙答深深折服。
肖平闊一張臉變成了暗紫色,就像這張臉皮被人狠狠甩在地上而後用千萬輛馬車疾馳而過,又疾馳而回。
肖平闊深吸了口氣,簡單地道了個禮,甩袖坐下,心中的火氣只能壓在心底,當著恭王殿下和靜菱公主的面又不得不表現出一臉常態,這真是比殺了他都難受!
“好,好一個四問四答。”夏己擺手稱讚,但心中陰霾更勝,雖說自己設立了許多江長安不能贏又不能輸的理由,但是眼下的趨勢是珏皇子已經答對上兩題,還是對答如流,只要再答對最後一題,皇室的顏面必定受損!
最後一題,決不能讓他贏!夏己明眸暗藏禍心,突然他的眉頭一舒,想到了一題,一道難了他也難了另外一個天才多年的題目,這道題,他一定答不出來——
“諸位爭相踴躍,讓本王不禁想起上一次這樣的宴會,也是這樣的熱鬧,回想起來應該是在五年前吧?”夏己隨口說道。
夏樂菱聞言眉頭皺得更緊,臉上隱隱露出不快的表情。
這一次夏己卻視若無睹,道:“本王還記得,那次是為江笑儒和江凌風兩兄弟送行的宴席。”
啪!!!
眾人一驚,循聲看去,只見珏皇子一隻手中握著的玉杯被捏的粉粹,殷紅的鮮血從手心緩緩流出,滴在地上,結成了冰……
“不知珏皇子這是……”
“沒什麼,只是一隻蚊蟲飛到了杯子上,失手打碎了杯盞。”江長安面無表情地說道。
“珏皇子可真是會說笑,而今過幾日就是大年節,這寒冬臘月的哪來的蚊蟲?”夏己笑道,沒去多想江長安話中隱藏的波動情緒。
所有士子也跟著夏己笑著緩和了微妙的氣氛,倒是夏樂菱更加疑惑,同時對這個珏皇子也更加的好奇。
兮夜在江長安的身旁,砸吧著嘴,道:“你也真是傻,都過去這麼久了還是這樣,還搞出血來了要是放在平常連再快的刀劍也難傷你,卻被一個瓷片所傷,真是丟人。”
江長安眼底藏著一道深沉,任何人都看不到的深沉,就算是距離他最近的兮夜也不明白江長安的真實用意,方才兩個問題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問題,但是他明顯的感知到兩個問題過後,夏己的眼神變化耐人尋味,或多或少地已經對他產生了一點懷疑。
江長安捏碎玉杯是發自真性情,而讓瓷片刺破皮肉則是為了消去這位九皇子的疑心,憑藉久經太乙神火與皇冥一氣鍛造洗練的軀體,怎麼可能就在樣輕易受傷?
而相反,試問一個連瓷片都能割傷的人和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有什麼區別?只有這種人才當得上“體質羸弱”四字,才不會引起夏己的疑心。
果然,夏己話語中雖不免打趣的意思,但剛剛生出的一點懷疑也隨之煙消雲散。
喚來醫師簡單地包紮了一番,眾人繼續把酒言歡起來,夏己繼續說道:“回想起當日宴會之上,也是這樣的比試,江凌風所坐的位置正是珏皇子現在坐的地方,還真是夠巧的,哈哈……”
江長安心尖顫抖,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他以為自己已經能夠做到坦然面對這件事,坦然消去自己最大的弱點痛楚,但真當真實面對的時候,卻是舊傷疤被撕開時的模樣,鮮血淋漓,痛苦萬分。
兮夜眼看局勢情況不妙,急忙出言安撫江長安的情緒,要是這再碎掉第二隻玉杯,真不知要如何解釋了。
“江笑儒江凌風這兩兄弟還真是有意思,雙胞兄弟長得是一模一樣,可這性格可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當日比試,本王自以為就算贏不了江笑儒這個出了名的‘大智文儒’,但最起碼也不輸他的那個任性弟弟江凌風。”夏己邊說著邊站了起來,“可誰曾想那位被奉為江州天驕的江凌風江三公子只出了一道難題,就這樣把本王給難住了,至今未解……”
肖平闊不服道:“是怎樣的題能夠難得住恭王殿下?小生甘願一試,為恭王殿下破開這道謎題。”
“小生願意為恭王殿下破解謎題。”
“小生也願意……”
此話一出直接引來眾人跟風吆喝,無非是表露忠心溜鬚拍馬的云云。
兮夜翻了個白眼:“一群白痴,只顧著展現自身,就沒有想過如果真的破解了這題,你們的主子臉色得有多難堪,這不就是直接告訴眾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