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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玉凝只恨平日沒有認真學習修煉,不然也不至於此時被制住渾身動彈不得。
“有人說表面越矜持正經的女人內心越是期待男人的臨幸,我不知道這句話是真是假?”江長安的話語再度響起。
司徒玉凝緊抿著嘴唇,貝齒輕輕咬著下唇,不作回答。
室外的風肆意呼嘯,過了一會兒她才明白那不是風,而是他呼在耳邊的氣息,滾燙的氣息鑽進耳蝸,挑動著她企圖麻痺的每一條神經。
他的牙齒突然輕輕咬住她的耳垂,輕輕廝磨。
“嗯……”
司徒玉凝剎那如觸電一般顫抖,汗珠一粒粒流過她的面靨。
這是對她居心不軌的懲處
司徒玉凝倔強的眼神之中集聚出屈辱的淚水,不服輸的性子第一次被這種最平日最瞧不起的混不吝風格擊得粉碎!
紅唇緊咬,她閉上眼,一點淚水順帶著眼角慢慢滑落。
這時身上的壓迫感忽然消失不見,涼風透過窗子吹來,司徒玉凝忽然發現身上的紫色細紗一直都還在,她伸手摸了摸待確定這一點之後才漸漸地睜開眼縫。
她也不在繡床之上,而是手中依舊忙活,茶水從玉壺之中潺潺流出,只是壺中早就倒光,只剩下幾滴從壺嘴滴進杯中——
滴答,滴答……
茶水早已滿溢而出,撒了一地……
熱騰騰的煙霧早已消散,像是吹到了她通紅的臉上,變作了眼角的一絲淚痕。
世界彷彿又恢復了原本的喧鬧,屋外叫賣郎吆喝的聲音更加賣力,司徒玉凝混沌的思緒恍然清晰。
“幻術!又是幻術!你為什麼總是這樣!登徒子!”司徒玉凝失去理智一樣大叫大鬧道,玉壺和玉杯都被碰倒一旁。
江長安眼中青光散去,躍下窗臺,“你是因為我多次對你使用幻術而不快呢?還是因為幻覺而感到失望呢?”
這兩種可能不都是一種無恥的意思!司徒玉凝臉色因為生氣變成了紫色,她還是低估了這個人的無恥程度,更低估了他的狠辣。
“每個人心中都有劣根性,一個人的脾性可能會改變,但是這種劣根性永遠不會消除,就像是關於身體的慾望,越是壓抑等到爆發的時候也越是強烈。”江長安就像一個傳道者,慢條斯理道,“其實我的幻術不能完全製造一個過程,所以根本來說,我只是給出一個契機,真正引導著向下進行的,是受制者本身。”
司徒玉凝不住冷笑,她不願相信這些歪理邪說,只想用眼神恨不得殺他一萬遍。
江長安已然走到了她的身後,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後背和他的胸膛距離絕對不會超過半尺,沒有任何接觸,背上卻似是熱風籠罩。
想起剛才的覦旎,司徒玉凝再次表露出一股不屈神色,在這個男人抓住她一隻手的時候,她的身子驚顫之下就要跳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