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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解決了長久以來不能進入神府鏡修行的大問題,並且晉升突破到了泉眼境中期,江長安總算了卻了一樁心事。
剛回到竹廬就遠遠就看到一個侍女跪在竹廬門前,司徒玉凝就站在她的面前問詢著什麼,可是那名侍女始終一言不發。
“不好,難道是東靈國的人尋了過來?”江長安腳步加速。
豈料這名侍女見到仍舊一副珏皇子面孔的江長安,忽然朝著江長安跪下,哀求道:“求珏皇子……求先生還能去探望靜菱公主一番。”
司徒玉凝待看到江長安,撇嘴笑著指了指這名是侍女,又指了指江長安,神情分明是在說:“來找你的……”
司徒玉凝也很奇怪,從這個侍女來到之後也不說是誰派來的,就跪在竹廬門前,只道求見珏皇子一面,問什麼也不答。
江長安問道:“靜菱?出什麼事情了?”
那侍女眼淚急得怵怵直掉:“女婢乃是公主身邊的女婢,也不知怎麼,自從那日煉丹大會之後公主就重病在床,就連丹師太醫都來看過了,也是束手無策,昏迷不醒,公主與……先生的事情女婢也知一二,還望先生能念及舊情看望一眼公主……”
青竹悄悄抬頭望了眼這個白衣男子,她不知他是什麼身份,甚至不知他的名字,但她清楚記得煉丹大會上靜菱公主看他時的眼神,那眼神沒有再在任何一個人身上出現過。
江長安眼中劇烈波動,但回身望了眼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的司徒玉凝,這股波動又慢慢地平息。
青竹明白過來竹廬這位女主人才是關鍵,正要跪下懇求,司徒玉凝笑道:“你先在林外等候片刻,他隨後就會到……”
“青竹替公主謝謝殿下,謝謝殿下……”青竹激動地撲倒在地磕了幾個響頭,先行走出了竹林。
司徒玉凝微微一笑,走進竹廬取了長袍披在他的身上,又站在他面前細細地整理著他的領口衣袖長袍褶皺,將長髮又梳理後用那根寓意吉祥平安的紅色長巾束起。
繫好領口長袍,司徒玉凝埋首道:“你去吧,她的病是心病,怎麼說她的病也是我一手害的。我……私自告訴了她那些……”
司徒玉凝沒有說完,江長安一雙手已經抱在了她的腰後:“你若是說一個不字,我可以不去的。”
司徒玉凝輕輕地搖了搖頭,笑道:“你不去的只是你的身子,可你的心裡還會想著,會掛念著。若病的是一般女人,我是絕不會讓你去,但我能夠感覺到,她的心裡對你的感覺,長安,我不相信當年退婚的事是她同意的,會不會……是有什麼誤會?”
江長安自嘲道:“誤會不誤會還重要嗎?”
司徒玉凝道:“至少也應該讓她知道你不怪她,你從未曾怪過她。”
江長安苦笑不語,穿戴好衣物,江長安隨著候在門外的青竹走出了竹林。
月荷宮,夏樂菱居住的宮殿不算大,也不算小,雕廊畫棟朱漆金粉,在這奢華的皇宮內院之中算得上中規中矩。
陰冷的刺骨的風從沉香木悠遠的氣息中穿過,撫在鎏金玉欄上竟然顯得溫柔起來。可惜天還是陰晴不定,陰沉的像是蒙上了一層陰雲,這點微不足道的溫柔也稍縱即逝,本應是大年新春之際,卻讓人心裡徒增了一道陰霾。
相較起嬪妃庭院有不下數十人的侍衛太監奔忙來去熱鬧的盛景相比,月荷宮中清冷至極,只有門前兩個守衛,向裡走遠遠便看到居室門前就連一個侍女太監都不存在。
江長安腳下速度不知不覺加快了幾分,語氣平淡地讓人心寒:“人呢?這些人呢?平日都是誰來照顧她的?”
“先生莫急。”青竹解釋道:“這是靜菱公主吩咐的,不喜歡紛擾,很久以前已經是這樣了。”
青竹面上清苦道:“是公主她自己向陛下請示的,不用什麼下人,從來就是女婢還有其他幾個下人照顧公主。公主性子本來就與世無爭,再加上……”
“再加上什麼?說!”江長安急道。
青竹道:“再加上公主幾次婚配未果,宮中謠言四起,更別說前些日子公主寢宮之中出現了魂靈留下的四個字……”
“醉己者死?”江長安道。
青竹為之一怔:“先生怎麼知道?自從出了那件事,諸多人更加得不願與之來往了,就連其他宮中的下人看見了公主也是繞道而走,要不是還有皇子惦念著公主,恐怕公主在這宮中早就……”
“皇子?是十三皇子,明王夏啟?”
青竹道:“明王殿下忙於新政一直抽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