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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眾人怎麼知道,江長安靈元之中廣闊無垠,經過多重開墾之後遍是沃土,更不用說其中還有星月神樹這等只有道果境之人才能夠做到的“命植”,再加上經歷過剔除糟粕的生命天源井,另有整日吸食神府鏡中上古氤氳靈氣修行,靈力浩如煙海,單單是比較靈元中靈力雄厚這一點,在座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可以說夏己此舉,正中下懷。
夏己暗道不妙,江長安的靈力像是永無止歇一樣傳送至金甲鬼狐的身上,這麼久的時間過去,這巨人的威勢居然不減反增,轉眼之間夏己反倒成了那個兩難抉擇的受制之人。
眼看用了魔神一變減損了壽命這等有違天和的秘法居然也不過是與江長安持恆的局面,反倒是自己損失了壽命也沒有討到一點彩頭,這件事倘若是傳了出去怎麼可以忍受?只有江長安的死能夠洗刷掉他帶來的恥辱。
夏己面露兇光:“江長安,本殿下說了,你今日必定要死在此處!”
只見夏己一聲暴喝,雙臂的火光朝著全身席捲而去,轉瞬間儼然是成為了一個火人。
“第二變!”人群中的老者驚道,接著搖頭苦嘆道:“痴兒,痴兒……”
卻在眾人吆喝無比期待這場比試結果的時候,轉過了身,向著殿外走去。
“師父,您怎麼不看了?是無趣嗎?”少年儘管對這場比試極其在意好奇,但也不得不跟了上去。
老著笑道:“結果已定,再待下去不過是徒銷光陰。”
“先生斷定那位神紋異變的年輕人會贏?”少年問道。
老者搖了搖頭不置可否,笑道:“可還記得為師帶你來的目的?”
少年道:“弟子記得,師父說不為至寶,只為一觀強者。”
“既是如此,看著這一場比試已是不虛此行。走吧……”
少年不捨得望著激戰正酣的幾人:“師父,現在走?現在不正是正關鍵的時候?”
老者微笑著搖頭,諄諄教導:“為師今日再教你,一張賭桌上最聰明的永遠不是贏得最多的那個人,而是明白清楚何時要離開賭桌的人,該走了……”
“是。”殿中的人浩浩蕩蕩,腥風血雨,一群看官評頭論足,穩坐高臺,卻有一高一矮兩人悄然離席。
所有人聽到“第二變”三字無不是感慨,隨著魔神三變不同境界的提升,給的力量是巨大的,但同時帶來的永久性傷害也是無與倫比。
江長安心下提高警惕,怎麼會眼睜睜地看著夏己變身而成,太乙神皇鍾祭出,打在火光身上,可是想象中的身形俱灰的場面沒有出現,太乙神皇鍾像是撞擊在了一層光幕之上被彈開,倒是將萬年古殿打出一個巨大的豁口,巨石皆化成齏粉。
短暫機會轉瞬即逝,夏己此時已然成了一個火人,分不清眉目,殺氣升騰。
殿中充斥著一股令人戰慄顫抖的壓迫感,有的幾人幾乎都喘不過氣來。
江長安還在猶豫之時,夏己一道紫氣如電飛來,不住發出鳳鳴之音,其聲直上九天!這道紫氣來得好快,即使是江長安菩提眼,也只勉強看清點來勢,便見它倏忽間已來到面前!
砰!
金甲鬼狐竟然瞬間被擊成金色粉塵,紫電不減向著他頭顱打來——
江長安大吃一驚,身影急退,然而頭頂一股劇烈的威壓破空而來,只見一隻丈闊的巨大魔爪穿破虛空向著他身子抓來!
如同囚籠將他牢牢束縛在其中,五指慢慢收縮似要將他身子活活捏爆!
夏己發出勝券在握的得意笑聲,道:“江長安,你不是厲害嗎?你不是很得意嗎,這一次本王就要看你還能如何?!”
噗——
江長安就連慘叫都還不及身子被捏成了一灘爛泥,血液混成一灘落在地上。夏己終於放聲大笑起來,可是沒有片刻他便發現那滿地的血液竟然成了滿地的灰粉泥沙。
再看眼前江長安渾身完好無損地站在遠處,笑意盈盈。最令夏己難以忍受的是眾人都在用一股看著傻子的眼神注視在自己的身上,那種眼神比之謾罵捶打都要可惡。
難怪,任是誰看到一個人發瘋似的朝著一根石柱不住叫罵,打碎之後又露出得意洋洋大笑都要露出這種注視傻子的目光。
他打碎的只是一棵石柱。
“幻術?豈有此理!江長安,有膽量有與本王正面拼上一拼!”夏己面色猙獰,江長安一次又一次得將他狠狠地戲耍,已經讓他的忍受力快要達到一個承受能力的極限。
“我可不傻,和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