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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個腿兒,咱們辛辛苦苦,到最後居然是給別人做了嫁衣!”龍囿靈道,沒有了先天玄陰之水,無數的強者過不多時就會踏足這浮山之上,到時候就是殺戮爭奪!兩人目前的狀況無疑是落又落回了眾人手中。
正說著,眼看天邊又諸多強者首當其衝而開,最前兩個人影駕著神虹越過荒棘就要衝到面前,龍囿靈警惕得掏出引龍瓶,可見到此人樣貌之後臉上一喜:“龍戩長老和龍戰叔!”
兩人就要到達眼前,扶桑樹中再度衝出了大金烏向兩人襲擊而去,龍囿靈趕緊衝了上去,大金烏似有靈性,見到相識便也不再為難,將目光放在了後面相繼而來的眾人。
這些本以為度過了先天玄陰之水就萬事大吉的人看到眼前的火鳥都傻得呆立當場,有幾人反應過慢直接被烤成了熟肉,便又先行迅疾退出了百步之外尋覓對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剛才逃走的那兩個小子站在了白玉城前,破口大罵道:“媽的,憑什麼這小子就能夠進去?憑什麼?”
任是內心再如何不服,此刻望著盤旋頭頂隨時有可能突擊而來的火鳥都退了半步。
“少爺無事吧?”見到龍囿靈無事,龍戰臉上舒展,尖凸的嘴巴忍不住地咧開了一個笑容。
龍囿靈揮著手笑道:“本少爺沒有事,要不是有江兄弟,恐怕本少爺就要死在這破地方了!”
“江?是鄧公子?”龍戰看到面如金紙的江長安,也沒再露出不滿神色,感激跪拜在地:“龍戰多謝江公子相救之恩,先前多有得罪還望勿要掛懷。”
龍戩也行了一禮:“老朽替整個龍族謝公子大恩!”
江長安微笑著攙起兩人,道:“龍戰長老一心護主沒有什麼不對,二位,眼下當時趕快尋回龍族至寶,以免夜長夢多。”
“說的是,閒話等大事完成之後再聊。”
龍囿靈說著引著兩人步入宮殿之中。
呼!呼!呼……
宮殿兩旁龍頭燭盞相繼亮起,燈火通明。
大殿之中,猶如白晝。
只見大殿正中完全是一座荷池,雖然是寒冬季節,但是其中荷蓮開的燦爛多姿,每一朵荷花中間都放有一枚雞蛋大小的夜明珠,彷彿水面上擎起了數十盞蓮燈,照耀出淡淡的粉紅色,整片池水都被蒙上一層粉紅。
大殿面積廣闊,在池水上每隔百來米會有一座八角紅亭,不多不少十二座,亭中的擺設各不相同,光彩斑斕,有的亭子中放著有上千年前的焦尾琴,有的是兵刃法器,有的金絲玉寶衣,讓人目不暇接。
正對著金門的中央有一座龍身浮橋,浮橋蜿蜒曲折將這十二座紅亭串聯在一起,而在浮橋末尾盡頭通向後殿。
江長安和龍囿靈的目光只在諸多亭子上掃了一眼便將目光放在了最終的盡頭。
穿過長廊亭臺,步入後殿,江長安和龍囿靈皆被眼前的一幕深深驚駭。
不是因為如何奢華輝煌,而是一種沉重的壓抑迎面襲來。
後殿中也有一方清池,清池之上立有一座浮臺。
浮臺上端坐著一個青年男子,他的面色稍暗,褪去了血色,沒有一絲生氣。
那人高高綰著冠發,長若流水一樣的髮絲緊貼脊背,微微仰著頭,殿上的夜明珠灑下的光輝好似月光,清冷明淨。
足以看清他闔著雙眼,看上去滄桑勞苦,眼泡浮腫,眼瞼之下一圈淡淡的黑色,顴骨高突,沉地整張臉龐消瘦不堪。
他的身上穿的是淡青色的粗布衣,但縱是這樣粗陋的布衣也難以遮掩他身上的威嚴之意,就像是有一座泰山壓在人面前,威武雄壯讓人臣服。沉靜端坐的姿態像是以一種天荒地老的姿勢,表明一切他想說卻未能說出口的話。
“想必這位就是你們龍族的那位名為龍淵的痴情先祖了吧?”
龍戩道:“史冊有記龍淵先祖因服用過神藥,面容長春不老,身體死而不僵,足保萬年不腐。如今看來正是!”
江長安整理了一番儀容跪拜在地上拜了三拜:“今日江長安和龍囿靈無意冒犯,只為尋得龍族至寶物歸原主,重回龍族之手。”
龍戩疑問道:“江公子,龍淵已不是我龍族之人,為何還要跪拜?”
“我跪拜並非是因為他是不是龍族之人,而是因為他是先人,我是後輩。”江長安道。
話說回來他與這位龍家先祖也是有些相似之處,都是自願被家族革除出門的人,也只有江長安明白那時他的心境,無奈卻無悔!
龍戩眉頭一展,敬佩道:“江公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