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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人也真是虛偽,一個個想要進來卻又違背本意,用牧先生的話就是說,這樣沒意思,我說的對吧?”
唐危樓本就初生牛犢,天性中又帶著一絲狂傲,同樣見到人人稱讚的聰明人自然是心中一百個不服,話語內容雖然低調,但是這語氣卻高調的很。
“真是狂子。”牧文曲伸出手撥了撥擋在眼前的頭髮,自知道這是唐危樓刻意擾亂他的心智,心中未有絲毫波動,抬眸道:“不過薛兄,這小子說話可比你有意思的多了,那小兄弟對眼前棋局有何高見?”
“高見倒是不曾有。”唐危樓戲謔一笑,與牧文曲對視一眼,卻一愣。
這種被毒舌的眼睛盯上的感覺就像是被拉到了死亡身邊,緩和過來說道:“只是作為旁觀者觀棋不語真君子,在下也不敢多言,要說看法,也有一些。”
一旁牧文曲搖頭笑著說道:“棋道再深,也不過是形同紙上談兵,信口開河。難成大器,戒驕戒躁,方大才之選!”
“你!”唐危樓面上怒色一閃而逝,只是顧及不知面前這兩人身份,而且身處天師府,故而忍下。
隨後唐危樓心中也多了一份瞭然,哭笑不得,他總是明白江長安執意要帶著他來天師府的目的,但這也同樣說明了江長安對他的看重,想到這裡唐危樓心中不免感動。
唐危樓心生一計,不動聲色偷偷打量了幾眼戰得激烈的棋盤,表情凝重起來。
只見此棋局極為凌亂,難有幾條大龍,皆是散子殘子,白中有黑,黑中有白,令人難以道明。
然而細細一看,卻是殺機四伏,不論黑子白子,皆是步步緊逼,難分高下,稍有差池,便有傾巢之禍。
猛地一眼望去,似乎是薛飛的白子稍佔優勢,佔據主要地勢,轉攻四面。
雖極為尋常的棋局,然而薛飛卻從這棋局中看到了金戈鐵馬、浴血沙場的景象。
雙方你來我往,爭相攻伐,其中的兇險殺機環環相扣,步步險境,卻不是一句勝負便可以道明的。
唐危樓若有所思道:“在下倒有些看法……”
“嘿!?”牧文曲冷冷一笑,與他對視一眼,指著棋盤對唐危樓說道,“那你且來看看此棋局,憑你胸口才華,如何破解此殘局?薛兄這棋子。怕是懸了有盞茶功夫了吧?沒意思。”
望著薛飛猶豫不決的模樣,牧文曲端著酒盞,笑著說道。
薛飛揚起一抹笑容,他自是知道這是牧文曲想用言語肆擾,好叫他分神之舉,下棋如戰法,所謂上兵伐謀,無上真理。
這裡戰得熱火朝天,而周邊人則是看的大呼過癮,智者相對,可見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