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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擁有的籌碼,不過是簡單的兩個字或三個字而已。
不過半柱香這場心理的博弈便以男子的潰敗潦草收場,目光無神道:“大金牙雖沒說僱主是誰,但幾個兄弟都好奇,誰願意平白無故的花上萬兩銀子買一個女人?於是一次酒後就問起來這件事,就連大金牙也不知道那個僱主叫什麼名字,只知道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長得還行,好像是姓……姓蕭!”
“蕭……”江長安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笑意漸冷。
“那個,該說的我都說了,現在能放我走了吧?”
男子話沒說完,身子燃起紫火,面容驚恐,還沒來及慘叫已經化成一團灰燼。
趙姐不由自主得喉嚨抖動嚥了下口水,雖說知道大金牙這一夥人像今天這樣的事沒有少做,也算死有餘辜,但是看到這種殘忍的死法也難免心驚膽戰,心底對江長安的認識又多了一些。
“姓蕭……”薛飛道,“近些日子來,君帥遇到的姓蕭的人只有一個。”
餘笙也隨之反應過來:“就是那個將我們從青蓮宗趕出來的人,叫……叫什麼來著?”
“蕭遙。”沈紅泥冷冷道。
……
夜晚寒星寥落,月光散漫地鋪在山崗之上,今夜的青蓮宗註定是不寧之夜,一眾弟子的思緒都還徘徊在白天的有驚無險之中,難免心有餘悸。
直到後半夜才陸陸續續地熄燈修寢,而在這時,後山的藏書閣亮如白晝。
昔日坐在案前的老人也已不再,只留下了一座孤墳。蘇尚君靜坐案前,眼睛慢慢地從頭至尾看過,乾涸的硯臺,被鎮紙抻平的宣紙,蘸墨的狼毫筆端……
她眼神空洞洞的像失了魂一樣,緩緩提筆潤墨,揮筆刻意潦草像是在刻意模仿一種散亂的奇特書法,但寫了幾下自覺不滿意揉成一團扔掉,再重寫,再扔掉,如此反覆——
到了最後,兀自苦笑一聲,拿起桌上的酒往檀口中灌了幾下。
這是她從小到大第一次喝酒,也是第一次為了一個人喝酒,為了一個人這樣煩優。
霎時辛辣勁道竄了上來,將潤白的玉頸染上一圈粉紅,眼眶也變得通紅。
她忽然想起來,有好多第一次都葬送在那個氣質神秘的男人手裡,第一次抓狂,第一次感動,第一次愧疚……
身為宗主,自己卻連想留的人都留不住,甚至都沒有辦法親口挽留,蘇尚君第一次對宗主兩個字感到前所未有的厭惡!
忽然,一道靈息猛地出現在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