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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長安感知到頭腦一番暈眩,四周恍惚之間天旋地轉。
墨滄在一旁靜靜看著,現在他心中此刻無疑正在進行著一場戰爭,究竟要如何抉擇?
他可以選擇趁著這個時間吞噬掉江長安的魂魄,自此便成了一個真正輕鬆無所束縛的人,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而第二種選擇就是放棄這個大好的機會,但是如此好的機會失不再來,該要如何抉擇?
江長安朦朦朧朧之間,生息正在快速的流失,正在這時,忽然感知有人在他嘴邊渡入一點一滴的汁液,甘甜可口,這是他從沒有嘗過的味道。
此刻也不管是什麼,只管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吮吸這股甘甜汁液,裙身上下頓時感知到前所未有的舒暢,像是佇立在雲端,全身酥軟。
靈元中星月神樹被這股力量激發喚醒,枝葉搖晃生機蓬勃,生命天源井運轉起藍色流光似天地中的一口資源充沛的水井,一圈圈的漣漪灌溉滋潤著無垠土地。
江長安醒來時天外的光色變成了暮靄晚霞,周圍的擺設不再是月荷宮,想來月荷宮的屋簷被掀去了一半,只得搬到了另一處偏殿暫時做了寢宮。
夏樂菱正伏在床邊整張臉疲憊不堪,枕著江長安的一條腿睡著,眉心依舊緊緊蹙著讓人好奇夢裡還有什麼煩心事,江長安沒有動作,生怕吵醒了她。
江長安心中道:“墨滄,墨滄?”
墨滄憊懶的聲音傳來:“叫本尊幹什麼?小子,你難道不懂嗎?本尊借了你力量也是很累的。”
江長安問道:“為什麼救我?”
“你小子也太能胡扯了,誰救你了,本尊吃飽了撐的?”
江長安道:“還裝,我盜出道元天桃的事情除了我只有你還知道,分明就是你將那剩下的幾枚道元天桃拿了出來。”
墨滄無聊地吹著口哨,也不回答,江長安問道:“你為什麼沒有趁著這個機會佔據我的身體?反而救了我?”
“哪有這麼多為什麼?你問這麼多幹什麼?現在你活著,本尊也活著不是更好?”墨滄撇嘴道,“本尊要不是看你敵人太多,不想幫你擦屁股早就奪了你的身子,況且誰給本尊上靈武草?本尊可是懶得親手去找。”
“不過仔細想想,等你擺平這些麻煩,本尊也弄清了你靈草是何處來的,本尊有的是機會,到時候沒有仇家自由自在得豈不是更好?不是本尊的本尊絕不要,該是本尊的逃也逃不掉。本尊困了,有什麼事也別叫我!”
江長安回想著墨滄做出的那個奇怪印法與說出的話語,再度好奇他的身份:“墨滄,你究竟是什麼來頭?”
“本尊的來頭大了去了,你小子還是省省不要胡亂猜測嘍,愚蠢的凡人。”墨滄打著哈欠一臉毫無興致地說道。
江長安道:“‘以太古拓荒器銘皇族的身份令你臣服’,太古拓荒器銘皇族的身份?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墨滄的身份,還有小丫頭若若的來歷,想起身旁最親近的人都有著不同尋常的身份江長安就有些頭疼。
可以確定的是墨滄要比自己想象的要古老,至少要比那塊石碑的來頭還要大,要大得多!
“沒有什麼意思,只是隨便說說。”墨滄道。
“隨便說說?我看來可不像,你當時捏出的手印我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還有你說的話我雖然因為結契的原因感覺到了含義,但是卻聽不懂那種奇怪的語言,史冊中可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你出現的時期甚至遠遠超過了東鍾!”
“那是你孤陋寡聞。”墨滄輕輕笑道,“這樣,你要是實在想知道,撤去本尊頭上這金絲禁錮,本尊就將一切都告訴你,如何?”
“還是罷了,抽去禁錮,就是將我的身體拱手相讓,那樣和自殺簡直沒有兩樣。”
江長安問道:“還有最後一個問題,連屠大君能夠輕易地斬斷人的因果氣運,而我與其交戰許久,我的因果……”
墨滄擺手說:“放心吧,你的因果連本尊都看不透,那傢伙縱然在修煉上一萬年也斬不去。你還是好好休息,本尊可不希望以後的身體會是個殘疾……”
江長安這才放下心,卻沒有看到墨滄臉部濃霧中疑惑的神色,連屠大君揮出那一招時眼中露出的驚奇也是確實存在,對於他來說若若、自己以及江長安之間最神秘的恰恰是江長安!
江長安道:“總之還是謝了,給你準備了三百株靈武草。”
“講究!”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紛亂的腳步聲,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