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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京城中的飄香酒樓裡,夜色正晚,長途跋涉的一行四人找了個位置就坐,這四人三男一女,為首的是名身穿淡藍色水袖長衫的女子,二十三四歲的年紀,行為舉止中無不是透著一股大家閨秀。
雖然是夜晚,但由於道藏法會舉行在即,酒樓中的生意一點也不比白天差,三教九流,魚龍混雜,熱鬧得很。
一行人進了酒樓之後便就有不少男人瞟上幾眼,倒不會有人敢上去找不自在,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另外三人年齡都要小上不少,只是十六七歲,其中一個體型肥胖的叫了夥計上了一桌酒菜。
為首的女子恍若失神地低頭玩望著光滑如玉的手腕,不時微微輕嘆,那裡本應有一個玉鐲。
那肥胖的弟子忐忑道:“宗主,道南書院的招徒令好像都結束了,咱們……咱們這一趟怕是要白跑了……要不是那個半路不知從哪裡來的老妖婆,咱們本應該在五天前就到的。宗主若非是要送我們三人前來,也不會受連累,那枚玉鐲或許就……”
“胡胖子你少說兩句!”一旁體型稍微偏瘦高挑的弟子道:“宗主,你不用太擔心江先生,在月光城您不是也聽到了嗎,江先生與人城頭比劍,既然如此此刻應該平安無事了才對。”
第三個弟子體型瘦小,年齡也比兩人小一些,見狀連忙從中一邊勸和,一邊對女子道:“宗主,白穹哥說得對,儘管京州流言不斷,但是相信師父一定不會有事的。”
這一行人正是從青蓮宗不遠萬里趕來的蘇尚君,而跟著來的三人正是胖子胡萊、白穹以及江長安在嬴州收作徒弟並取了名字的江忘。
蘇尚君凝眉思慮夾雜著憂愁,眼下不僅僅浪費了數月的時間不說,還丟掉了手上的玉鐲,倘若是普通的玉鐲自也沒有什麼,可是這是那個人送的,而且自從夏周皇宮大亂過後他一直生死不知,這玉鐲就是最後的念想之物,眼下最後的念想也被別人奪了去。
儘管在月光城中聽到了關於他的傳言,但是未曾親眼見到,蘇尚君提著的心還是難以放下。
蘇尚君嘆氣道:“也罷,今夜我們就返程。”
招徒令已然結束,眼下看來只有原路反身回去一條路可走。
正在這時,小二端了酒菜上桌,笑道:“幾位這是來道南書院參加弟子考核的?”
胡萊拍著敞開來的圓潤肚子,心情不怎麼高漲,道:“你這小二眼力還算是不錯,我們兄弟三個就要看一看這個道南書院究竟如何厲害!咦,話說回來你怎得看出我們是來參加弟子考核的?”
“嘿嘿,小的要是連這點眼力都沒有怎麼行?道藏法會不久之後就要舉行,這些天來雍京的不都是衝著道南書院來的?觀幾人的年紀,想來並非是衝著大帝手札前來的,那就剩下了招徒令嘍。”
小二連連笑道,“呵呵,不過您幾位真是不巧,看來是來的晚了,道南書院的各院的招徒令都過了時限,幾位看來是白來了一趟。”
胡萊皺眉不樂意:“嘿,你這個小二也忒不會說話,剛說你有眼色你又來揭人的傷疤……”
小二笑道:“客官莫急,客官莫急。儘管你們錯過了招徒令,但也不是沒有進入道南書院的機會……”
“什麼機會?”胡胖子小眼一亮。
小二故作高深,搖頭晃腦地說道:“幾位可曾聽說了前幾日道南書院考核場上發生的事情?”
白穹道:“考核場?怎麼又提到考核場,一路行來可是沒有少聽人講起,好像是有位道果境的先生越階戰勝了一位準洞墟境的強者,成為滿城人津津樂道的事情。”
小二道:“不錯,非但如此,那位先生還勝了兩場考核,最近又重新頒發了招徒令,各位要是想去的,可以去試一試。”
“重新頒佈招徒令!”胡胖子激動地站起身一把抓住小二肩膀,“小二,是哪一個分院你可知道?”
小二肩膀吃痛一個託身避過,“參天院。”
“參天院?”一直都沒有怎麼開口的江忘疑惑道,“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分院?”
小二笑道:“嘿嘿,這個別院往年可是沒有人願意去,就是因為沒有人會教徒弟,從始至終都是隻有一個傻子一樣的院主。”
“那今年為何……”
“今年不一樣,來了一個年輕的天監,聽說是被院主代師收徒,做了院主的師弟。這個天監可是不簡單,正是剛才我們所講那位在考核大會上大敗洞墟境強者的先生,所有幾位要是想要去的話可是要抓緊了,這要是去晚了,那可是連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