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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姬總天監過譽了……”白義從就像是變臉譜似的,上一秒還是笑呵呵的,下一秒就眨眼陰沉,臉色說變就變:“本來老夫還……還無意這麼早得下手,但是姬總天監竟然以這件事來威脅老夫刺殺玉凝公主,那就休怪……休怪老夫心狠。”
姬缺道:“白長老難道認為我們不應該這樣做嗎?在試煉山谷,玉凝公主與老朽交談之中分明已經隱隱覺察到你我所做的事情,況且現在的司徒玉凝還是白家能夠鉗制住的嗎?殺了她對白家來說只有利而無害!”
白義從得意得撫摸著手掌,笑道:“這點不用姬總天監操心,白家自有辦法控制這位手握兵權的公主殿下。”
“可笑,白家有壓制東洲死侍的力量?司徒玉凝手握五千東洲死侍,觀月閣千載難逢的機會就此錯失,如今的白家還能夠制約住如此強橫的權力嗎?”
“姬總天監稍安……稍安勿躁,一個人的生命如果被控制住,其他的權力還……還重要嗎?白家早就拿住了司徒玉凝的命門,想要她三更死,絕對活不過五更!”
“命門?”姬缺細細思尋,陡然驚道:“早聽聞玉凝公主身體纏有重疾,就連宮廷御醫也束手無策,幸得以每日服用藥物抑制才保住一條性命,白長老指的命門——是這重疾!”
白義從絲毫不相隱瞞:“鴆羅罌,普天之下還無人能解開此毒,宮廷醫師給的那些所謂的解藥本身就有讓人喪失心智的藥力,繼續服食下去不出兩年,司徒玉凝再強橫,也得乖乖變成一個傻子。”
姬缺心底直覺得掉進了冰窟:“好狠的手段!”
墨滄冷漠地切了一聲,嗤笑:“這兩個白痴還在為自己的聰明才智沾沾自喜呢,熟不知依賴的鴆羅罌早就被你小子壓了下去,解開也只是遲早的事。”
江長安道:“白家犯得最大的錯誤,就是低估了司徒玉凝的智慧。觀月閣食人魔物襲擊,還有在京州種種刺殺想必也和這二位脫不了干係!”
他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卻無意觸動了一片樹葉——
“誰!”
白義從與姬缺的目光猛地打在樹上,江長安猛然退卻,身影剛一脫身而出,粗壯的樹幹便被一道流火燒成了灰燼,白義從正輕撫著指尖流火,勃然大怒。
姬缺陰冷道:“這個人聽到了所有不該聽得,必須要死!”
江長安臉色冷冽,自己的出現反而讓兩人針尖對麥芒的矛頭瞬間一致對外,全然指向自己。
姬缺看清了他的面目,怒斥道:“原來是江執……天監,不待在參天院之中何故來此?”
江長安也不再隱藏,笑道:“今日還真是熱鬧,當真是見到了兩個大人物。”
白義從面無表情地看著來人,道:“江天監?閣……閣下莫非就是傳遍了整個國都,在考核場場上大敗玄武門一位女尊者的參天院江天監?”
“羞愧難當,羞愧難當……”江長安口中笑道,眼神四下飄忽不定,尋找一條撤退的路線。
白義從冷笑道:“那還真是……真是有意思,你一個小小小的天監怎麼會知道這……地方的?”
白義從眼光夾帶懷疑,落在姬缺的身上,後者不屑道:“白長老懷疑老朽?哼,若是稍微有點腦子都能夠看的出來,這小子明擺著是因跟著我們而來到這裡的,此子不能留!”
你孃的老狐狸!想讓老子死,老子也不讓你好活!
見江長安眼神轉動幾個來回,嘴角浮現出狐狸似的狡詐笑容,墨滄早早退了半步,望著白、姬二人,心中忽然生出一股憐憫。
江長安端得一副有苦難言,有恨難表,道:“姬總天監,在下做的一切不都是依照您的命令施行的嗎?在下並無錯的地方,您這是要過河拆橋?”
姬缺臉色一變,道:“江長安,你最好把話說清楚,對老朽對你自己都有好處!你因何而來,怎麼會來到這裡跟老朽沒有任何關聯!”
江長安猛地警覺似得惶恐道:“屬下有罪!屬下有罪!這件事的確與姬總天監沒有關係,是屬下一意孤行地去燒了那片靈植神田的……”
不好!
姬缺怒火中燒,中了這小子的計!
眼看江長安巧舌如簧,姬缺眸子陰冷,手心悄悄聚齊一團殺訣,只此一掌便能夠輕輕鬆鬆送這小子歸西!
可是他這一掌正欲揮出,江長安早猜到他意欲何為,輕輕轉了一個身,悄無聲息地避過了這奪命的一掌,轉而又撲到了白義從面前。
白義從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切事情的轉變,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