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妝鏡’三字,頓時臉頰上翻起兩團嫣紅,眼眶如是彎起兩灣水波,動人之極。
其他人聽得彎彎繞繞雲裡霧裡,有人曉得:“真是可笑,江執事此言可是差異,哪裡會有人會將幾盆秋菊養在床頭?花不應放在窗臺麼?”
“窗臺?秒啊!!!”江長安突然拍手稱讚,嘴角笑容變得深意莫名,“好想法!是花總要放在窗前,公主殿下覺得呢?若是公主也認同的話,在下下一次倒是可以試一試在窗前……”
窗前!你個登徒子端的是瘋了嗎?司徒玉凝怎不知他話裡有話意有所指?臉色如火燒,薄薄的一層脂粉怎麼也遮蓋不住,任是她再如何不拘小節也不及這個登徒子臉皮厚度的百分之一。
當著諸多人的面,若是自己真的應下,這登徒子一定抓著這個機會說到做到,想起當夜鏡前覦旎,她心尖又砰砰跳個不停,在窗前?果真是個放肆不正經的登徒子!可即便心中這樣嗔斥,司徒玉凝心底卻有幾分躍躍欲試動。
但若是自己一口否決,會不會太過直接,從而引人注目?
司徒玉凝心思縝密,稍稍思尋,心中豁然一亮,開口笑道:“江天監想法雖好,可是江天監不久前才將秋菊放在梳妝檯上,難道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挪換其他地方嗎?江天監已經看膩了鏡中的美色嗎?”
她說著輕輕挪動身姿,藉著只有江長安才能看到的視角,悄悄伸出紅唇添了下紅唇,眼眸挑動起無限魅色。
江長安喉嚨咕嘟咽動,口乾舌燥,腹下火燒,孃的,不得了不得了,小妮子都敢主動挑逗我!有進步,繼續下去豈不是老子成了被動?額……被動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好……
看他痴傻的模樣,司徒玉凝得意一笑,索性也不去它處就站在了一旁。薛瑾兒敵視得看了她兩眼,輕哼一聲,也未好說什麼。
過了一會兒,場上參與棋斗的弟子先生已經站在各自位置,兩兩站就一張棋盤,一聲金鑼鳴響,整個比試也就此正式展開。
比賽的規則也極為簡單,往年的首位勝者洛松為守擂者,今年所有參試人中決出一位棋藝最高的人進行攻擂,最後守擂者與攻擂者的獲勝者,才有資格挑戰聖地棋局。等到真正戰勝聖地棋局,才有資格進入聖地山洞,參悟大帝手札。
這聖地棋局也是洛松數年來的噩夢,自道藏法會開始至今已有二十年,還沒有一人能夠戰勝聖地棋局,今年是否會有不同風景?每個人都屏住心神拭目以待。
比試,就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