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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人走出來可說了一句話?”
陸清寒微微搖頭。
“他死的時候可有一滴血飛濺出來?”
陸清寒苦笑,那道藍光直接將其打得灰飛煙滅,哪裡還有半點蹤跡可尋?
江長安繼續問道:“一個連永珍境都未達到的低微靈海境,能夠走到現在?能步入滄溟峽谷深處的妖國境古戰場?”
陸清寒喃喃道:“難怪他射出蠶絲搭橋時沒有當即引起場上煞氣,既是傀儡,便有機關,射出蠶絲的不是靈力,而是機簧,所以根本觸發不了一點靈力煞氣。可他走在上面為何又會被損毀?難道……難道那位背後的木甲師是在提醒,提醒其他人,此法可行!”
“還不算傻。”江長安總算解釋明白,長舒了口氣,“不過更重要的一點原因,是因為再惟妙惟肖的傀儡,即便用磁隼控制,也需要附著上一點靈力,無論如何面具人都走不過去,索性讓人以為是他實力不濟,而非方法有錯。”
“所以你才說他是自殺,這一切都是那個木甲師謀劃好的。”陸清寒感到前所未有的極致壓迫感,這種壓迫來自心底,步步殺機。
“他很聰明,很低調,甚至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躲在人群最角落。”江長安說著,目光緩緩移動,陸清寒跟著看去,目光停留在最開始站出來說話的五十歲老年人,他的背高高駝起,足以藏下上百種機關,也同樣身穿黑袍,同樣布料,左手袖口用牛筋黃繩緊緊捆綁束紮起來,右手袍袖則散披著把整隻手臂隱藏在裡面,只隱隱看到露出的四根指尖。
江長安淡淡說道:“裸露在外的左手屈合成握把姿勢,這個姿勢能讓他最快地拔出刀刃,右手寬大的袍袖下露出的四根手指食指與中指明顯生了一層淡黃厚繭,這是長久以來扣動機簧留下的痕跡,而肥大的袍袖未曾像左手那樣束起,想必是遮蓋住手腕上的機關。”
他每說一點陸清寒便跟著看去,在說完之後眼神繞回到江長安的身上,詫異驚愕全然展現在臉上。
“你在看什麼?”江長安感受這股奇異目光問道。
見他轉身巡視過來,陸清寒眼神迴歸漠然,趕快又目視前方:“我覺得你比這些人都危險。”
“我當然和這些人不同,你更不能將我與他們混為一談。”江長安嘴角翹起笑容:“我比他們帥。”
陸清寒翻了個白眼,不再看他,轉而望向又開始躁動的眾人,經過面具人這番提示,立時不少人蠢蠢欲動,但有面具人的死在前,其他人也是半信半疑不敢上前。
場面似乎又陷入焦灼,正在這時,但見遠處人群中站出了一個精神矍鑠的老人,頭髮半白,笑容和藹:“也罷,就由老朽來試一試這一線蠶絲能否過聖地?”
看到老人身穿的衣物,江長安與陸清寒的臉色俱是一冷,他穿的是一身黃袍,最顯眼的是胸口金絲針線縫製出“甲”字,陽光下金光閃閃,分外奪目。
當即有人驚呼道:“甲第道盟的黃龍道長!那可是甲第道盟盟主的拜把兄弟,不曾想黃龍道長親自前來,難道也是為了尋求至寶?”
黃龍道長捋著鬍鬚,眼角輕瞥朗聲笑道:“諸位切莫誤會,老朽帶領諸位道盟弟子並非是為了這至寶而來,而是為尋我甲第道盟弟子許青哲,不知諸位可有人見到了老朽愛徒?煩請透露一些線索,甲第道盟必定感激不盡,此次老朽試橋便是提前謝過諸位,待得過橋無礙,老朽自當再原路折回,絕不貪圖至寶一分,只求尋到愛徒下落。”
“許青哲的師父,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江長安暗道。
黃龍道長一番話說得動情至極,周遭幾乎所有人都深深動容,有人站出來道:“黃龍道長以身試橋此乃大恩,又何曾折返回去的道理?在下懇請黃龍道長能帶領我等尋到大帝遺蹟……”
立馬不少人跟聲附和,“不錯,群龍不能無首,黃龍道長道行高深,甲第道盟處世仁、義、正三字更是所有人廣為熟知,試問在座還有誰能夠比黃龍道長還有資格?”
對這個說法頗有微詞的也只有些許妖族一眾,無奈勢單力薄,而甲第道盟又是除妖二字名頭響亮,如雷貫耳,就算心中憤憤不平也只好忍耐下來。
那張和藹臉頰上神色艱難,彷彿做出的是一個極其痛苦的抉擇:“老朽不過是為了尋找弟子而來,豈能當此重任?但諸位道友極力推薦,老朽倘若再行推辭便是不知好歹,駁了諸多道友情面,此等不仁不義之事老朽怎麼能好做?只好暫時一試,盡力護持諸位步入妖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