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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月朗星稀。
屋內,水汽迷濛。
此地乃是慈心洞天不遠的一處客棧,考慮到陸聖女身體虛弱,跪了多日雙腿傷痛,在暫時告別古萬瞳三人之後,江長安決定與她暫時在此地居住一晚,等到修整一番,天亮會由特地奉命趕來的五行童子護持她回江州江府。
撲鼻而來的花朵的芬芳飄蕩在整個房間,粉白浴帳高高懸起,白鹿窩在屋外窗下,似是在警戒,呦呦低鳴。
一個美麗動人的身影靠坐在木桶之中,玉體橫陳,如玉般動人的嬌軀山巒疊嶂,洶湧起伏,清澈的水珠在她胸前躊躇徘徊,正輕輕擦洗。
雖隔著淡淡地水霧,卻依然能看到一個清晰地輪廓。
她身軀掩映在水中,頭枕在木桶邊沿,兩隻潔白地手腕搭在木桶上。朦朦朧朧的酥白藕臂灑著點點水滴,胸口隨著她輕輕地呼吸。時起時伏,在水中盪漾起眩目地波紋。
她雙目微微閉合,表情卻沉重傷感,好在溫燙的熱水按摩在身體肌膚各處,雙腿還有些刺痛。
忽然,門外有些異動。
“誰在外面?”
陸清寒心中一顫,眸光中恢復冰寒清冷,但聽沒有作響,白鹿也沒有半點反應,也就未在意。
可她忽覺有一個火熱地呼吸,寂靜房間中呼呼如風,心下越發感覺奇怪,猛地回身看去,正見房間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白衣人,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她,心跳加速。
他手裡拎著一隻白玉瓷瓶:“那個……我說我是來送藥的,你信嗎?”
她啊地一聲驚叫,俏臉滾燙,鮮紅的櫻桃小口急劇喘息。急忙抄起木桶一旁的錦綢,趕快遮住玲瓏妙體,任是冰冷玉顏也忍不住生出羞澀道:“你……你……無恥小賊,還不快快閉上眼睛。”
“好,我閉上眼睛。”
見他似模似樣遮住眼睛,陸清寒急急掏了一件粉白道袍穿在身上,白衣上點綴著粉色的點點梅花,誘惑至極。
剛回過神,陸清寒大吃一驚,險些叫出聲來——
江長安不知何時站在了她的面前,一手撫著後背,一手隆起她雙腿,走動幾步,直接抱起放到了香床之上。
“無恥小賊……你要幹什麼?”
江長安不由分說,直接將那層粉白衣袍從腳腕處揭開一截,兩隻潔白小腿暴露在空氣中。
陸清寒揪緊了心思,大氣不敢出一聲。直到雙膝上一股清清涼涼的冰爽,她才敢轉眼看去。
這無恥小賊正掏出玉瓶中淡粉色的膏藥輕抹在雙腿腫脹處,再加上他指肚一緊一鬆的按摩,藥效急速滲透,雙腿像是點著了一把火,溫和舒適,陣陣酥麻。
錦綢下裸露的玉腿毫無瑕疵,修長勻稱,圓潤筆直,彷彿洗過牛奶的羊脂白玉,巧奪天工。
久久沒覺察他的動靜,陸聖女又向他看去,這才發覺,這個無恥小賊雙目正盯在三寸金蓮之上。
看了片刻,江長安伸手握捧住這對玉足,她全身一顫,小腳忍不住顫顫巍巍,幾欲蜷縮,可哪能逃脫魔爪的掌控。
還未完全退散的水霧中,肌膚表面彷彿染上了炫目的色彩,淡淡梅花似的體香鑽入鼻息。粉白的玉足,忽明忽暗的火光照耀下,閃爍著誘人光澤。
江長安目光更加肆無忌憚,儘管曾經不止一次見過這對金蓮,但還沒有這麼近的距離,這麼認真地觀察過。
他自認並非足控,但這的確是他見過的最完美的一雙腳,趾如珠貝,膚如凝脂,像是從未觸及過凡塵,如同牛奶般順滑,比雪還要粉白。端的一雙柔弱無骨狀似春筍的婷婷玉足。
的確,她整日以白鹿代步,哪裡勞累過這雙腳。
他低沉嗓音帶似有蠱惑魔力,輕輕道:“胸要峰巒聚,腰必楊柳細,外加磨盤臀。一美具,則傲視群芳;二美具則無限風光;三美並存簡直就是人間尤物,當得上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但是今日我才覺得應另外金蓮玉足,六寸膚圓光緻緻,白羅繡屧紅托里。凌波微步,羅襪生塵。古人誠不欺我。”
陸清寒躺在棉枕上,聽他自言自語,不禁翻了記白眼,又是這無恥小賊的歪理學說。
那在他火熱目光的注視下,陸清寒有生以來第一次臉頰如同火焰灼燒一樣,又燙又癢。
陸清寒即便再木訥不通世事,也知接下來發生的會是什麼,雙手攥緊了錦緞:“無恥小賊,我……我怕……”
冰冷嬌豔的臉頰上出現了對未知的恐懼,最致命的是那一絲我見猶憐的柔弱嬌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