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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盟——林太羽。
每一個人都將這個名字聽進了耳朵裡,深深烙在了心裡。
這一掌終結了紅髮男子的性命,同時,場下無數人心也被摧毀成死灰,手中賭據票印一瞬間變得形同草紙,一文不值,無數腰纏萬貫的富人輸得一窮二白,就在這轉瞬一剎,有上百個家庭因為這一掌而家破人亡。
有人憂慮自然是有人歡喜,那些將寶壓在林太羽身上的幾人臉上俱是笑開了花,最明顯的就要數站在最頭牌的黑衣年輕男人,長相清秀透著一股喜慶,臉上總是掛著笑容:“哈哈,我說的沒錯吧?太羽哥一定會贏,這個大塊頭就是看著唬人,根本就不頂用,更不值得君帥出馬!這下來咱也是個富甲一方的大財主了!”
身旁一身暗紅煙蘿裙的年輕女子則白了他一眼,不以為意地輕斥:“這種事情還用你個鳥人說!瞧你那點兒出息,賺一點小錢就嘚瑟成這種模樣,沒出息!”
黑衣男子怒道:“臭八婆,你說誰沒出息啊!”
“誰養鳥就說誰呢?鳥人,耳朵聾了?”
“嘿,今天本就打算休戰的,你這可是找罵……”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也不知是這一天中爭論了第幾次,罵的不可開交。
“真的……贏了!”蘇尚萱大吃一驚,實在是這場戰鬥結束的太快,還沒有做好正式開始的準備就已然完全落下帷幕。
她正出神之際,忽聽得簌簌聲響,江長安掏出了一身嶄新的白袍套在了身上,再拾起一根金絲紅綢豎起長髮。
蘇尚萱連忙從被窩中起身,草草套了一件藍色長衫,整個過程中下半身又是疼得鼻尖冒出一層細密汗珠,淨白玉足踩在地面踱著金蓮步子來到面前,踮起腳跟,雙手幫著他細細整理衣飾,身為青蓮宗的蘇二小姐哪裡服飾過他人?美目來回流轉,手中的動作也是生澀,卻是甜蜜到了心底:“你要出去?”
他嘴角一彎,笑道:“嗯,你應該好好休息。”
“你真的拿我當成那些中看不中用花瓶不成?我現在即便幫不了你什麼,但是服飾你穿衣還是沒問題的,本小姐可不希望看到你邋里邋遢的。”她嘴上強硬,手中動作卻如弱風扶柳。
“大壞蛋,我問你,你既是已經安排好了一切,本可以在一開始就出手,為何要等到他打到三十五場才動手?”
“你釣過魚嗎?”他忽然笑道。
蘇尚萱眼神更加疑惑,微微搖頭。
江長安道:“人在釣魚的時候會死死地盯著浮標,在浮標墜了三四下的時候再收杆,早了,魚兒不咬鉤,晚了,賠了魚餌,魚也沒留住。第三十五場,差不多所有人都押下了全部的賭注,他們贏了這麼多,也都賭紅了眼睛,賭徒賭紅了眼,就是一個輸字,今晚血羅屠場進的賬,能夠建造出十個金筆經文閣!”
蘇尚萱悠悠望了眼場下已經開始大片昏厥的人群,咬唇哀嘆道:“你這大壞蛋還在笑,也不知多少人會流離失所,妻離子散。”
“蘇二小姐想的太多了,來到這裡的可沒有一個是三好良民,每個人手上都揹著人命不說,有的甚至早就將自己的妻子與孩子抵押了出去,這是他們自己選的路,怨不得他人。”
“賭桌無贏家,他們全都知道這個道理,卻都向往不勞而獲,為什麼?因為他們懶!”他俯瞰而去,像是俯視卑微的浮世眾生,嘴角泛著絲絲冷笑道:“最聰明的賭徒,永遠不是擁有最強的賭術,而是能拿住離開賭桌的最佳時機。”
她撅了下櫻唇:“你又不是賭徒,都是誰教你的這些歪道理?”
江長安莞爾輕笑,不再回答。心中自有其他疑問,這個紅髮男子身後的人是誰?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挑釁江府?這一切不可能沒有緣由。
蘇尚萱拿住分寸不再繼續發問,爾虞我詐,這種複雜事情知道太多隻會自尋煩擾。
她踮著腳尖,兩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努力才夠著那根紅綢,仔仔細細拾起他的頭髮束起來。
蘇尚萱的個子在女人裡算是修長身材,但和挺拔的江長安相較起來差了大半頭,昂頭仰面正看得清楚他的眼眸,烏黑瑪瑙石一樣的眼珠中藏著一片星空,上面全是她傻笑的模樣。
“好了,你小心……”蘇尚萱又覺臉蛋微燙,抬手就欲推開,突然,那雙大手環抱住了她的腰肢,微微提力,蘇尚萱心中一顫,雙腳已是懸空,全身緊緊貼在他的胸口,鼻尖觸著鼻尖。緊張之下兩手收緊,死死抱住了他的脖頸,豐腴的雙峰與胸膛廝磨,陣陣酥癢。
“大壞蛋……你,你想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