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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像是宣判了死刑,卻遲遲沒有動手。
若若害怕地一步步向後退去,粉白煙水長衫蹭到石像,身法笨拙,幾次將要摔倒,不知何時,身上已不知不覺蹭滿了灰塵。
忽然,她倒行的腳步一停,撞在了一個軟綿綿的物體上,回身望去,眼前正站著一個二十三四歲的年輕男人。
他身穿一身漆黑如墨的束身長袍,五官雕刻般硬朗分明,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嘴唇隨時都漾著令人目眩的笑容,烏黑長髮一瀉而下,放蕩不拘。給人一種清秀乾淨的感覺。
在他手心,正把玩著一件拇指粗的無暇空心白玉,只是此刻目光全然都在她的身上,就連最喜愛的白玉也被打入了冷宮。
“你……你是誰?”小丫頭也出奇得不再害怕,脫口而出。
“我啊?”他嘴角一彎,“先等一等……”
在小丫頭疑惑的眼神中,他一步步緩緩去,來到白衣殺手的面前,一隻手隨意搭在了他的肩上,臉上露出一副失望至極的表情。
他收起了正在揉搓的白玉,彎腰從雪中隨意拾起了一根潮溼的木杈,長長嘆了口氣,攤開兩手淡淡說道:
“我的命令很清楚,我說保護好她,沒說要傷害她。保護……傷害,傷害……保護,這兩個詞意聽起來就這麼相似嗎?”
“屬下……屬下只是想要殺掉那兩個護衛。”白衣殺手緊張萬分,喉結抖咽一下口水,冷汗涔涔。
“哦,原來是這樣,還真是個好理由……”他臉上攢出一個猙獰的笑容,那潔白的牙齒看上去平添了一分殘忍與寒冷:
“可你嚇到她了!”
噗!
冷笑之時,那根木杈狠狠捅入了白衣殺手的眼中,直搗頭顱,他連續不斷地揮動手臂,插了十多次,攪拌到血肉模糊,半個腦袋都凹陷下去,木杈貫穿腦後!
白衣也終於解脫似的栽倒在地,死的不能再死了。
“草!我剛換的長袍!”
他這才察覺到黑袍上的血跡,低聲咒罵著又狠狠踢了幾下屍體,才仰天舒了口氣,回過身再看向若若時,他的眼眶沒來由得紅了,風中積蓄起兩點晶瑩,眼神已傾盡所有溫柔,笑得傻里傻氣:
“記住,我叫蕭縱橫,蕭條的蕭,無路縱橫的縱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