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皇室艱難求生的小炮灰(25)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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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秧到底沒能忍住,和168說了兩句話 便陷入沉睡。
他好睏,好累,好痛。
問168能不能為他遮蔽痛感。
168說不能。
苗秧差點又炸了。
168趕緊解釋:[主要是我們系統只能遮蔽純粹的痛意,或者說痛意大過其他感覺的感知時也能遮蔽,可寶寶你現在身上那股子快樂勁伴隨著痛感,所以暫且無法遮蔽。]
苗秧:“……”算了,當他沒問。
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日沒能起來。
發熱了。
倒是齊逆,神清氣爽。
大殿之上,昨日未上早朝的梁珣渾渾噩噩的站在下方,盯著上面,眸子無波無瀾,卻顯得十分陰鬱。
齊逆心情不錯,對梁珣自是關心至極,並張羅著為其立太子妃。
立太子妃太子黨自然是同意的,很積極的參與。
梁珣像個傀儡一樣,不駁也不應。
齊逆像個包容的長輩一般,溫柔的一笑,“太子如此聽話,朕很欣慰。”
梁珣的視線落到這逆賊的脖子上的抓痕上,拳頭緊握。
下朝後,他像個行屍走肉一樣回到東宮,連政務也無心處理。
養心殿就算沒有他的人,皇上寵幸了一個宮人的事也是藏不住的。
梁珣看著院中桃花,一陣恍惚。
去年春日,有個少年靠在桃花樹下偷睡懶覺。
那日,粉嫩的花瓣墜落,美不勝收,卻也不過為少年恬靜的模樣增添一抹色彩。
他走近,蹲下,抬起手托住自己的衣襬,想要撿掉少年髮梢上的桃花。
可突然,少年猛地睜開一雙澄澈明亮的眼睛,伸手變成爪,“汪汪”兩聲,朝他撲來,怕狗的梁珣一下跌坐地上,表情懵懵的。
看著少年哈哈大笑。
其實他知道自己不是被嚇到了。
他只是被小秧抓住了所有的注意力。
從少年微合的羽睫,睜開的眸子,汪一下跳過來的動作。
風吹過,這一刻,花雨落下。
“哈哈,逗你玩的,殿下。”
那人歡快的說。
梁珣只是握住了對方的手腕,“哦”了一聲。
很輕的一聲,像微風吹過,花瓣尖尖在顫。
而那日,苗秧在流淚,他不能不跟著齊逆離開,梁珣護不住。
可臉上滾落的淚,在訴說他的無助和決絕。
如今,物是人非,梁珣想著想著,一把扣住門框,忽地捂住了心口,只覺得好痛。
眨了眨泛溼的眼,呼吸急促,眸色卻越來越陰鷙。
王承想去扶他。
梁珣抬手,往前走,輕聲道:“孤,要這逆賊死無葬身之地。”
那人在等孤,苗秧在等孤。
梁珣喉嚨哽了哽,再次掀開眸子時,裡面只餘一片清明和陰狠。
苗秧睡了很久,宮人發覺不對勁,去請示了培公公,請了太醫過來。
齊逆下朝處理公務,聽到小奴生病的訊息,愣了下,只叫人好生伺候著。
想了想,又起身,親自過去瞧瞧。
彼時苗秧正不高興的喝著粥。
眼睛還紅紅的,像是受了委屈。
齊逆眉頭緊鎖,“發生何事?誰惹秧公公不開心了?”
他一進來,殿內的宮人聞言立馬跪下,行禮後,領事嬤嬤認錯:“奴婢們該死,沒有伺候好秧公公。”
齊逆蹙眉,見苗秧在床上一瞅一瞅的看戲,揮了揮手,“下去領罰。”
苗秧這才“誒”了一聲,“皇上萬安,奴才沒有不開心。”
他只是有點接受不了而已,一想到昨晚,就有種好像失去了什麼的感覺,但這東西吧,又是彈性的重要。
比如在絕對的安全下,那是萬分重要,在相對安全的情況下,是千分重要,在還有點安全的情況下,是百分的重要,在還能死守的情況下是十分重要。
但是在小命面前,算個屁。
可是苗秧矯情一下怎麼啦?
要不是真男人不能隨便哭,他現在就是嗚嗚嗚……兩行清淚的癟嘴表情包。
現在心裡路程大概是這樣:哎呀,你一個男人,和人家一起學插秧怎麼了?→滾蛋,老子是直男→直男怎麼了?在齊逆面前,你就是個暖男,暖床男→去你媽的,未吃他人苦,莫勸人良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