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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院長,你們家尋常相處都這樣?還只是昨晚僅僅是個偶然,人都是有脾氣的嘛,牙齒和舌頭還打架呢,偶爾家裡鬧矛盾了也很正常……”越到後面,聲音越小。
謝裴宗洞若觀火的看著她,“既然你心裡已經有數了,又何需問我?大家庭又涉及億萬家產肯定沒有普通家庭簡單。”
可是那個世界裡,她們家也不差錢啊,怎麼就沒見鬧成這步田地。
“其實你們各自退讓一步不就皆大歡喜了?就像你昨兒那樣說肯定會激怒父母的啊,當爸媽的自然都希望兒女成個家,將來有個照應,倆代人嘛,想法總有不同的,但父母為了兒女好的心是假不了的,即便你心中不喜,口頭上先應承著,陽奉陰違總會的吧?那是自己的親生父母又不是階級敵人,幹嘛搞的一板一眼的。”
謝裴宗不說話,盯著她看。唐婉被看的心裡一跳一跳的,默默低了頭。
恰此時,服務員依次上了菜。
待包廂內又只剩了他們倆人,謝裴宗說:“唐護士,有句話我必須提醒你,我僱了你,該你做的事,你本本分分做了便是,不該你管的事,一件都不要沾,對你沒好處。”
唐婉被他板著臉教育人的語氣弄的有些些不自在,擠了個笑,“不管,不管,可能是因為我是孤兒,對家人這個概念總有些錯誤的理解和不切實際的幻想吧。”
好一會過去,謝裴宗才沉聲道:“並不是每個家庭都這樣的,你的想法是美好的,但套用在謝家人身上,白費功夫。”
唐婉想在謝裴宗身上套出點有用資訊,因此一頓飯下來,總在察言觀色,沒話找話。
謝裴宗不喜用餐時說話,但唐婉的聲音軟軟的很好聽,他並不反感。只是,這小姑娘的話題老是圍著他和他的家庭轉,是不是有些……
飯畢,謝裴宗例行公事般的問了句,“既然已經被趕了出來,你還要繼續做下去嗎?”
唐婉回了他一個毋庸置疑的眼神,“老闆,我做事很有恆心,也很有毅力的,我既拿了你的錢一定會用心做事。”
謝裴宗掏出錢包,這才發覺他也沒剩多少錢了,悉數掏了出來只有五百二十塊,他將錢推了過去,說:“抱歉,最近沒取錢,要不你待會跟我一起去櫃員機?或者……回頭你加我的微訊號我轉賬給你。”
“夠用的,夠用的,不必再取了,晚上我還是要回家裡的。其實本來我也沒必要跑出來,老爺子就是當時脾氣大,我只要服個軟,他過會氣就消了,不過我原本也打算今天出來找小雨的,因而就順了老爺子的意,沒在門口耍無賴。”
“小雨?”
“嗯,昨天搞的那樣不開心,是我的責任,我得去跟小雨道個歉。”
道歉?有必要麼?謝裴宗不是個愛多管閒事的人,但還是開口道:“其實我是不建議你去的,但見你的性子也不是種能輕易說的通的,隨你的便吧。”
也是巧了,這邊的,二人站在飯店門口的停車場說話,姚小雨與同學結伴去琴行,同學正說道:“姚小雨,不會吧,你真的決定今天跟陸老師表白?”
姚小雨一把拽住同學,將她拖到了一輛越野車後面。
謝裴宗對謝家其他人的一切行蹤生活軌跡都不清楚,也沒主動提出送唐婉一程,忙是一方面,根本原因則是他習慣性與所有人保持安全距離。
唐婉從謝裴宗要了姚暉的手機號,也沒用筆記,心裡默唸了幾遍就記住了。
二人分道揚鑣,唐婉還算順利的找到了一處書報亭,打了電話,姚暉接到電話很是吃驚,唐婉三言兩語說明原因,姚暉笑了,“本來就不關你的事,你去道什麼歉,你要真覺得過意不去,要不請我吃飯?我隨時有空。”
唐婉說:“可以啊,只是我今天出來的目的就是找小雨的,你告訴我她在哪兒吧?”
“你不會還對她昨晚說討厭你的事耿耿於懷吧?你別往心裡去啊,她就是小孩心性。”
“我曉得,你還是告訴我她現在在哪兒吧?是在家裡嗎?”
姚暉正跟朋友在體育館打網球,要他在家的話估計真就會報了家裡的地址戲弄她,對打的朋友休息好了,已經開始催了,姚暉不再廢話,說:“雖然放暑假了,但小雨現在還要上很多補習班,今天下午她有個鋼琴課,在齊飛路與霞光路交叉口的一家琴行,叫什麼來著?”
“愛琴海?”
“對!”
唐婉付電話費的時候,將口袋內的錢都掏了出來,抽了張二十的,又買了瓶水。心裡卻沒來由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