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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老僕的絮叨,沐天青和柳睿算是瞭解了這個地下密室的來龍去脈,其實這個秘密糧倉相當的大,可惜的是很多地方都已經廢棄甚至坍塌,據老僕所說,當年這裡的屯糧軍械足夠三萬人馬的一月之用。

可是想想最開始見到的那些壁畫,柳睿忍不住插嘴道:“老人家,可最前面的那些是怎麼回事?”

“唉。”老僕嘆了口氣,“鳩佔鵲巢罷了,整個地方,老朽也就只能守護這裡的一點淨土了。”

說完這話的老僕的身子似乎一下子佝僂了不少,帶著打掃的東西迅速的消失在了小門裡,然後幾聲響動中,小門迅速的關上了,似乎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柳睿離開了棋桌走到沐天青身邊問道:“天青,為什麼你剛才不問一下能不能借這位老人家的路出去?”

搖了搖頭,沐天青道:“沒用的,這裡已經被改造過了,如果跟著那位老人家走的話,說不定會更加的兇險。怎麼,師父,你解不開那棋局?”

手中緊緊的攥著那枚白棋,柳睿苦澀的搖了搖頭,見狀,沐天青轉身走到那殘局面前仔細的觀看。看了大概一刻鐘的時間,也或許是思索了一刻鐘的時間,沐天青抬起了頭,定定的看著那扇緊閉的大門。

“既然解不開這棋局,那就乾脆不解了!”

話音落,長劍出,劍光一閃而過。

柳睿都沒反應過來,就見棋桌在沐天青的劍下一分兩半,責備的話還沒出口,只聽“隆隆”的響聲中,緊閉的大門竟然緩緩的開啟了。

大門開了,但裡面一片漆黑,陣陣壓抑的氣息從裡面傳了出來,似乎裡面有什麼猛獸。

沐天青和柳睿對視了一眼,然後沐天青伸出了自己的左手,而柳睿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兩人手拉手肩並肩走了進去。就在兩人進門的剎那,大門開始緩緩的閉合。

當大門徹底關上後,整個房間裡就徹底漆黑一片了。緊緊的攥著沐天青的手,柳睿感覺一陣陣的心慌,漆黑給人的壓抑似乎是與生俱來的。

“你們竟然能走到這裡,還真是出乎本座的預料。”那個聲音再度響起,但充滿了詫異。

伴隨著聲音的響起,燈火也亮了起來,只見一人坐在前面的一張大椅上,而那大椅還在九階臺階之上,同時兩廂站立著手持長柄鉤鐮刀的武士,一身的鐵甲但卻戴著黑色的風帽,臉也是黑布遮著,只露著一雙雙毫無生機的眼神,似乎他們的眼睛裡只有死人。

沐天青的眼鏡微微眯了一下後迅速恢復了正常,九階之上?如果朝廷知道民間有人敢這麼做估計大軍都已經開過來了,可這人竟然如此,該是說有恃無恐,還是天高皇帝遠?

“說說看,你是怎麼解開那棋局的?那棋局自從本座見過後一直苦思到現在都做不到一粒白棋可以解開,可燕眉卻說有一種辦法一粒白棋可解。”坐在椅子上的人似乎很有興致知道這個答案。

“沒錯,確實有一種只需要一粒棋子的解法。”沐天青挑挑眉頭露出一絲玩世不恭的笑容,“與其那麼傷神去想,還不如一劍毀了,這樣不久解開了?”

坐在椅子上的全身籠罩在黑色風衣裡的人似乎愣了愣,似乎沒想到這樣能解開,過了一陣才有點落寞的道:“呵呵,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燕眉啊燕眉,哪怕是你死了,我還是被你擺了一道啊。”

沐天青似乎一點都不見外,徑直到旁邊打量了一下一個鉤鐮刀武士,發現那傢伙就是定定的在那裡,似乎對周圍一點興趣都沒有。搖搖頭,這種木頭般的死士還是不招惹為好,也見不到周圍有坐的地方,沐天青乾脆靠在一根柱子上道:“老不死的,有必要懸賞三十萬兩銀子買小子的首級嗎?還是說你銀子多了看著礙眼?”

“哼。”椅子上的黑衣人重重的哼了一聲,“本座不叫老不死的,本座叫楊應,至於你的首級本座沒興趣,要你腦袋的不過是上面的意思,本座只不過奉命行事而已。”

“楊應?”柳睿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似乎覺得很不可思議,“當年天山十三刀名震武林,可最後被人說是全都死在了埋伏之下,你這第五刀竟然還活著?”

“哈哈哈,想不到本座當年的名號現在還有人記得啊!”楊應仰頭大笑起來,笑聲淒涼,笑罷,楊應揭開了面上的黑布,只見一張臉上的傷疤在燈火的映照下如同一群蜈蚣在臉上亂爬,顯得格外的猙獰,“知道嗎?老夫身上的傷疤可是比老夫臉上的還多,其中就有燕眉下的手。”

“那是你們活該。”沐天青一點都不意外的聳聳肩,“頂著正人君子的名號卻幹著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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