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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活命的話,先拿一千兩銀子出來。”入鞘的月濯寶劍猛地頓在了黑衣人的咽喉旁邊,柳睿冷冷的道,從黑衣人剛才的表現來看,這人的求生慾望很是強烈。對於這種人來說,只要能活命,就沒什麼不能做的。

黑衣人想都沒想,迅速的從懷裡掏出一堆的銀票,要知道他是個獨行殺手,錢都是隨身帶著,反正是四海為家,錢放在哪兒都沒身上保險。

看著掙扎著起身跪在那兒將銀票哆哆嗦嗦遞過來眼神可憐巴巴的黑衣人,柳睿愣了愣,居然有了一種罪惡感。微微搖頭,柳睿接過那疊銀票,不用擔心這殺手在銀票上做手腳比如下毒一類的從他剛才的表現來看,求生欲不會讓他做這種事。

說真的,殺手是很奇怪的一類人,尤其是獨行殺手。為了錢,他們可以無懼生死,但為了活下去,他們也可以捨棄任何東西,甚至打斷脊樑和扔掉尊嚴也在所不惜。也許正是看透了生死,和夜煞這種有組織的殺手來說,獨行殺手更多的是過著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

抽出一千兩的樣子,柳睿將剩下的銀票又扔還給了黑衣人,冷冷的道:“不用摘下你的面紗,貧道對你的真面目沒興趣,告訴我,是誰出的銀子?”

“是萬劍門的張權。”黑衣人立即回答道。

“目的?”

“監視純陽一行人,尤其是清虛子柳睿,必要時要想法設法的帶走柳睿。”黑衣人冷汗涔涔的道,他現在已經知道了這個問話的女子是誰,心裡將張權的八代祖宗罵了個遍,就柳睿剛才展露出來的實力以及警覺性,有多少殺手能動的了柳睿。

“還有沒有?”

“沒了。”黑衣人忙不迭的搖頭道。

“那就,滾!”

聽了這句話,黑衣人忙不迭的磕了一個響頭,然後踉踉蹌蹌的跑到船邊,當即一個就是一個猛子紮了下去。

看著拼命游水往岸邊去的黑衣人,織蘿皺了皺好看的眉頭,走到柳睿身邊輕聲問道:“柳姐姐,你沒有破掉他的丹田?”

“沒有,當時那一下我的力道拿捏住了,只是讓他經脈中的內功混亂起來而已。最開始的時候確實想廢了他,但臨到關頭卻留了手,畢竟這樣的殺手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而且放他走還能讓別的殺手好好的掂量下自己的實力,也能讓我們的耳邊清靜點。”

說罷,柳睿隨手翻出幾張銀票給了船老大:“老闆,實在對不住,這些是賠償。”

接過來一看船老大欣喜不已,四百兩的銀票啊,頓時一雙眼睛眯縫了起來:“客官,反正你那房間現在也住不了人了,我給你再安排一間上房去。”

“那多謝老闆好意了。”柳睿點頭致謝,然後對圍過來的純陽弟子示意回去歇息。

揚州城。

在城外的碼頭下了船,進了揚州城,看著熙熙攘攘的人流,柳睿對著身後的一眾純陽弟子道:“我們先找個客棧歇息幾日,等天青到了再趕路。”

“是,師父。”

找到了一間客棧,讓弟子們都好好去歇息一下,畢竟不是水鄉人,在船上搖晃這麼久的滋味可不是太好受。

“有什麼話現在就說吧?”看著走進自己房間的織蘿,柳睿坐在桌旁倒了一杯茶淡淡的道。

看著一臉恬淡的柳睿,阿依汗歪歪頭一臉的苦惱:“柳姐姐,說實話吧,我從小被師父師姐她們誇獎聰明伶俐,但自從碰到了你們後,我發現我看不懂的東西越來越多了。有些吧我想幾天才能明白,有些吧我直接連頭緒都搞不清楚……”

看著欲言又止的織蘿,柳睿笑笑,讓織蘿坐在旁邊,然後也給她倒了一杯茶後才抿嘴微笑道:“是不是對我那晚放過那個殺手覺得很奇怪?”

“是不是為了震懾後面的殺手,讓他們不敢亂來?”

“不是。”柳睿搖搖頭。

“那是為什麼?”

“除了讓耳根子清靜點外,就是告訴背後的那個人,要上就光明正大的上,別有事沒事的噁心人。”

“呃……”織蘿有點兒小磨牙,還以為是什麼很大的理由呢,怎麼聽柳睿這麼一說,反而很像小女孩賭氣一樣。

“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似乎感覺到織蘿的異樣,柳睿笑吟吟的輕聲問道。

“很對,柳姐姐說的很對。”織蘿如果小雞啄米般點頭,要是慢一點,想一想那一晚那個殺手的慘樣。雖然只是讓小金去嚇唬了那殺手一下,但從那殺手和柳睿交手時的情形來看,織蘿自己上去雖然也能打過,但絕對沒有柳睿那麼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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