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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好像一點都不擔心。”謝寒山將腳擱在書案上慢慢的晃著,手裡拿著一本書,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看。

吐出一枚松子皮,沐天青一臉無所謂的道:“某個老不死的對他的哥哥都不關心,我又何必操那份閒心。”

“臭小子,我那個瘋子老哥可是很少開玩笑的,老子我已經打算去找三媒六聘了啊。”謝寒山帶著點惱怒道。

“裝,你個老混蛋接著裝。”將手裡的松皮拍乾淨,沐天青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們兩個老混蛋做戲,偏生讓我受夾板氣。老不死的,如果你真敢三媒六聘,信不信我和我清虛師父將整個華山給劈了。”

謝寒山心虛的捋了捋鬍子,沐天青會不會將華山劈開不知道,但柳睿小師妹發起火來將純陽宮掀個底掉謝寒山卻一點都不懷疑。清了清嗓子,謝寒山正色道:“天青,好了,不扯那些沒用的了。我哥那封信的意思我不信你看不出來,暫時也就瞞瞞一直被我們保護著的柳睿了。”

“知道。”沐天青也正經起來,眉頭也開始皺了起來,“那封信與其是說給長孫飛燕找個歸宿,不如是告訴我們,六扇門要有鉅變,而且著鉅變還會牽扯到惡人谷。而且從這封信來看,我那遠山師叔對袁天紹的信心似乎不怎麼足啊。”

“你對袁天紹的信心很足?”謝寒山問道,“好像你沒和他打過交道吧?”

“怎麼沒打過交道。”沐天青挑了挑眉頭,“當年我在六扇門的檔案庫裡優哉遊哉的呆了一個月,別的人都不知道我是探子,但他卻看出來了。”

“那他沒有趕你走?”謝寒山驚訝的道。

“沒有。”沐天青搖搖頭,“他還故意帶我去了最機密的一個庫房,讓我在那裡面呆了四天。我後來要離開時將日期告訴了他,然後他特意在京師外的送客亭等我。”

“他和你說了些什麼?”謝寒山來興致了。

“說的太多,記不太清了。”沐天青搖搖頭,“但有一句話記得很清楚:有些假的東西再怎麼查終究是假的。”

“什麼意思?”謝寒山皺起了眉頭。

聳聳肩,沐天青道:“我也不知道什麼意思,但後來知道的東西越多,我發現漸漸知道他為什麼說這句話了。”

“天青,你說說看。”

“我現在懷疑一件事,那就是七星劍壓根就沒有秘密可言。”

“也就是說,不論是武功秘籍還是寶藏都是假的。”

“我不知道。”沐天青搖搖頭,“找個時間我要再去趟武當山地宮,當時那地宮有那麼幾個字:七星劍,修羅場,恨恨恨!最開始我懷疑這幾個字是因為爭奪七星劍留下的,但現在經歷了一些事,我懷疑那些屍體雖然和七星劍有關,但應該不是為了爭奪七星劍,而是別的事情。”

“有根據嗎?”

“沒有。”沐天青再搖了搖頭,“當時時間緊迫,只走了那麼一小圈,很多的地方都沒去看,等將手頭一些事忙了,我要好好的去將那些地宮逛一逛。”

“對了,關於極樂教你怎麼看?”謝寒山皺著眉頭問道。

“陰山那件事我總覺得有點蹊蹺。”沐天青的眉頭皺了起來,“如果真的要殺我,不可能只佈置那麼一點力量。要知道,路上的殺手雖然夜煞幫忙收拾了一些,但是那些東瀛忍者還有滄海客那些人,如果不是輕敵了,一流的高手都搞不好會飲恨,如果極樂教真的要置我於死地,不可能會那麼輕描淡寫。”

“可他們連軍隊才有的強弩和床弩都用上了啊,你還這麼輕視他們?”謝寒山奇怪的問道。

“這才是古怪的地方。”沐天青緩緩的說道,“要知道長孫飛燕當時也正在往陰山趕來,而且極樂教還有詹傑這麼一個內應,不可能不知道長孫飛燕的行程。既然殺我暴露了這些軍器,那麼為什麼不全力以赴,就算殺不了我,那麼阻止長孫飛燕和我見面還是辦的到吧,可他們都沒做。”

“你的意思是,楊應是故意那麼做的?”謝寒山斟酌的問道。

“開始我也不相信,但現在我懷疑,楊應和他背後的人應該是極樂教中的一股勢力,或者說,極樂教裡有好幾股勢力,而且這些勢力的目的都不一樣,只不過都依附在極樂教的羽翼下而已。甚至我還懷疑,崑崙、彌勒教、霹靂堂等等這些是極樂教中不同勢力的棋子,不然的話,為什麼他們的行動統一不起來就沒有個說法了。”沐天青道。

“天青,你的意思是極樂教的內部都是分散的,都還沒形成一股合力?”謝寒山問道。

“這只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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