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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我剛才好像看到有明教的人,而且似乎還挺眼熟,是誰啊?”打斷了沐天青的沉思,葉飛羽問道。

“哦,是明教的首席大弟子庫蘭和聖女阿依汗,他們是來純陽治病的。”沐天青隨口答道。

“庫蘭和阿依汗?治病?”葉飛羽迷茫的眨了眨眼睛,真的有點懷疑耳朵是不是聽錯了,人家就算生病了難道明教就沒有好郎中,有必要千里迢迢的跑到華山來?

看著葉飛羽眼裡那疑惑的目光,沐天青就簡短的將事情說了一遍,當然,阿依汗打通任督二脈的功臣就變成了明教教主陸長空,而不是他沐天青了。

“你是說,你帶阿依汗到華山來就是為了讓她忘情的?”“咕隆”一聲嚥下好大一口口水,葉飛羽不可置信的問道。

“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好,沐天青看著藍天發呆。

“兄弟,你沒救了。”同情的搖了搖頭,葉飛羽也找了個好地方躺在一旁,“不過說真的,長孫飛燕和阿依汗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了,你沒動過心?”

“動心?我也要有動心的膽量啊。”沐天青嘆了一口氣,“有那麼一個母夜叉般一樣的師父,我早就死心了。”

沐天青這話剛說完,只聽“砰”的一聲,嚇得葉飛羽都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一轉頭,只見柳睿滿臉寒霜,再看看沐天青,已經掛在樹丫子上了,至於是柳睿一腳踹上去的還是他自己逃上去那就有待商酌了。

“呃,師父。”沐天青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偷聽人說話是很不道德的。”

“是啊,確實不道德。”柳睿冷冷的道,“但背後非議師父,嗯?天青,你說是什麼罪過?”

“這個,這個?”沐天青眼睛滴溜溜的亂轉,然後猛地喊道:“兄弟姐妹們,趕緊收衣服啦,要下大雨啦!”

柳睿一愣,抬頭看看天,很正常啊,是個大晴天。再回頭一看樹上,沐天青沒影了,讓柳睿一肚子火沒處發。正準備去找沐天青,柳睿卻發現純陽弟子們大亂,忙不迭的關窗、收拾外面晾曬的東西……看著忙忙碌碌的純陽弟子,柳睿想起來沐天青看天氣一向很準,再次抬頭看看天,是大晴天沒錯啊。

搖搖頭,柳睿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看了那封信後心中就總是冒無名火,而且常常壓制不住。看看邊上有點兒目瞪口呆的葉飛羽和織蘿,柳睿正待說話,卻只見一陣狂風猛地颳起,然後看看瓢潑大雨就下了起來。

三人趕緊的都躲進了房間,葉飛羽看著柳睿頗是無奈的道:“清虛真人,還真讓天青兄說對了,真的有雨,而且還是大雨。”

看著外面那密密麻麻的雨簾,柳睿苦笑道:“我當時還以為他是找藉口來著,沒想到是真的有雨,看來在天象一途,天青比我更精通些。”

“有天青哥哥不精通的東西嗎?”織蘿在一旁忽閃著眼睛問道。

“基本上都有涉獵吧。”柳睿低頭沉思了一會兒,“純陽的藏書都被天青給翻遍了,而且他本身又很好動,而且交遊也算是廣泛。”

“天青很好動?”葉飛羽一臉的不相信,“在杭州時,天青兄可經常是呆在一個地方不怎麼挪窩的,怎麼好動了?”

“怎麼說呢,天青是一個坐得住也坐不住的人,反正,很矛盾吧。”想了半天,柳睿說了這麼一句話,即使是一起長大的,但柳睿也不敢說自己看透了沐天青。

“師父,你的蓑衣和斗笠。”只見沐天青穿著斗笠蓑衣衝了過來,手裡拎著一堆的東西,“飛羽兄,給你一把傘,織蘿,這斗笠蓑衣你的。”

柳睿和織蘿接過斗笠蓑衣穿起來,畢竟這裡不是久呆的地方,還是去書房或是客房待著為好。葉飛羽將油紙傘撐開後呆愣了半晌,看著斷了三根傘骨,紙面也到處是小坑的油紙傘道:“天青兄,這把傘能擋雨?”

“當然。”沐天青點點頭,“這把傘可是我從小用到大的,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我好友的份上我都捨不得拿出來。師父,飛羽和織蘿就麻煩你照顧一下了,我去周圍巡視一下。”

“好。”

看著將斗笠戴好又衝進了大雨裡的沐天青,織蘿問道:“天青大哥去幹嘛?”

“主要是去看看遊客和香客是否安排妥當了,尤其是要看看山路上是不是有人。”一邊往前帶路,柳睿一邊答道,“現在這個時節,華山的天實在是有點陰晴不定,雨也常是說下就下,所以經常有人困在山路上,如果不搭救的話,困頓之下搞不好一夜之後就會凍餓而死。”

就在這說話的功夫,只見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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