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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一層綢布將它包裹起來。
我對許仙點了點頭,表示感謝,兩個人便趕到機場坐上了回家的飛機。
“老闆,你說短暫的相逢,到底是獎勵還是懲罰呢?”
飛機上的許仙突然對我問出了這一句,我思考良久,不知道如何回覆,因為安茹對我來說又像是獎勵,也像是懲罰。
“緣分讓你走到了我的店內,緣分讓我們來到了杭州,緣分讓安茹認識了我,緣分讓安茹將你娘子的那把傘透過我的手,送到了你的面前,緣分讓我們之後才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也是因為緣分才讓法海跟你娘子有一段過往,說到底,都是因為緣。”
許仙點了點頭:“出家之人六根不淨,讓法海受到了折磨,也讓我這輩子受到了懲罰,罷了。”
許仙不再同我講話,我也不想再與許仙交流下去,因為兩個人現在都在經歷著撕裂般的痛苦。甚至我一看到許仙,我就能想到這些事情。估計許仙也是跟我一樣的想法。
下飛機之後我對許仙隨意擺了擺手便,自己坐上一輛計程車,離開了機場,我也沒有管許仙接下來去哪裡,因為他只是我的一個客戶,而且我再也不想看到這個客戶了。
我現在緊急需要自己一個人去療療傷。回到我闊別已久的店內之後,我終於是放下了心中的防線,痛痛快快的在太師椅上哭了一場,隨即小心翼翼的將行李箱裡的油紙傘拿了出來,放到了我臥室的床頭櫃旁邊。
安茹說這把傘蘊藏了她一部分的生命本源,我看著這把傘,就像看見安茹還在我旁邊一樣。
我突然又想到了許仙曾經給我說的那句話,第一次會害怕,第二次就未必,第三次就可以視若無睹,我不是怕他,我是怕沒有她。
雖然從第一次見面到現在,我跟安茹認識的時間不過一月有餘,但安茹在我心中的位置卻非常重要,尤其是現在,我甚至不願意再去接觸其他任何一個女孩子,因為他們都沒有安茹好。
接下來的幾天,我好好的休息了一下,隨後將心理諮詢室正常的開啟,等著我接下來的客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