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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一心想著要把我們永遠踩在腳下肆意欺辱壓迫一生一世不成?”
鄭亨在張輔說完之後也立馬站了出來。指著楊溥怒罵道:“楊大人,此戰必打。如果你害怕儘可在京城待著。大夥兒絕不會說你什麼,可如果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撓朝廷北伐之事。那你同奸臣有何異處?”
此時整個大殿內鴉雀無聲。估計大家都沒有想到鄭亨會直接站出來怒噴楊溥。
楊浦自己也被鄭亨這突如其來的一番話語說的愣在原地,過了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
“哈哈哈哈,你們武勳不要再東拉西扯了,說到底不就是想要出征北伐,最後得一些功勞鞏固自己的官爵之位罷了。你們有何面目把自己說的如此大義凜然,怎麼,不敢承認了?”
楊溥指著鄭亨以及張輔怒罵,隨後又面朝朱瞻基:“皇上,這朝中可憎的奸臣已經自己冒出來了,張輔是一個,鄭亨是一個!還有這巧舌如簧的佞臣李安如!
永樂年間連續五次對漠北用兵,又是多次平定安南,這麼多年以來,國庫早已空虛,臣一直在想方設法彌補虧空,可這群武將卻想釜底抽薪,只為了鞏固自己的位置,張輔鄭亨,還有你們這些站在此處的每個武勳,你們幾時想過國?幾時想過我大明朝?”
真是怪哉!楊溥所言怎會如此熟悉?難道……不可能啊,世間哪有這般湊巧之事?莫非楊溥與我一般,亦是由現世而來?想到此處,我不禁驚出一身冷汗,忙出聲打斷他:“楊大人且慢,請容下官請教一二。”
“嗯?有何要事,但說無妨!”楊溥眉頭微皺,語氣有些不悅。
我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壯著膽子問道:“敢問楊大人,奇變偶不變,下一句當是何物?”
只見楊溥滿臉狐疑地看著我,皺起眉頭反問道:“嗯?此言何意?本官不知。”
我見狀略感失望,但仍不死心,又換了個問題:“那麼宮廷玉液酒呢?其下之句又是什麼?”
然而,楊溥依舊只是搖了搖頭,表示不解其意,並用一種異樣的目光審視著我,彷彿在看待一個蠢貨。
我咬咬牙,決定再試最後一次:“那……春季裡開花十四五六呢?”
話音剛落,楊溥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怒聲呵斥道:“好個李安如!竟敢於朝堂之上戲弄本官!若陛下今日不嚴懲此人,老夫便請乞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