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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下來,只有兩個月的時間準備,而且這兩個月當中還得解決掉文官集團的麻煩,還要準備好充足的物資跟民夫,到時候才能說走就走。
一想到這裡,我感覺自己的頭都快要炸開了一般疼痛難忍!此刻對我來說最為匱乏短缺的便是時間啊!那些文官集團們正像餓狼一樣惡狠狠地緊盯著我的一舉一動,企圖尋找任何機會來阻撓和遏制我前進的步伐。
因此,如今的我已無法再如從前那般孤身一人、單打獨鬥了,必須得拉攏皇帝以及武勳們共同協作才行,並需儘快推動北伐一事得以成行。
“寧靜小姐,不知近日你與于謙相處得如何呢?”我輕聲問道。
“呸!休要打聽他人閒事!”她沒好氣兒地道。
“姑娘切莫誤會,在下並無此意。只是想問問姑娘是否知曉于謙為何會從御史臺轉調至兵部擔任左侍郎一職呢?”見她動怒,我趕忙解釋道。
朱寧靜聞言輕輕搖了搖頭,美眸微抬,靜靜地凝視著我,似乎在等待我繼續說下去。
於是我接著說道:“其實這都是因我向聖上極力引薦所致。目的就是要在文官集團內部安插一枚棋子。待到日後我們需要籌備兵馬之時,尤其當整個文官集團都站出來強烈反對我們武勳勢力時,希望他能挺身而出,替咱們武勳陣營說幾句公道話。能夠給我們提供更多的幫助。”
我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被朱寧靜潑了一臉熱茶,隨後她將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惡狠狠的盯著我:“原來你是想利用我去接近於謙,把他拉到你們武勳陣營當中,下作之徒!于謙何其可憐,成了你們爭官奪利的玩物!你們就在朝廷的名利場上發臭腐爛吧!”
朱寧靜話音剛落,便猛地一甩袖子,轉身離去。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我趕緊追上去,想把她肩膀扣住好好解釋一番,然而,她卻彷彿練就了一身絕世輕功般,身形輕盈敏捷,任憑我如何努力,始終無法靠近她半步。
“朱寧靜,你可別忘了,從嚴苛意義上來講,漢王殿下同樣身為武勳,而且還是最為顯赫、最具權勢的那一個!難道你就打算這樣背離我們武勳一脈嗎?告訴你,這輩子都休想!”我怒不可遏地朝著她遠去的方向吼道。
聽到我這番話後,朱寧靜的腳步明顯停頓了一下,但僅僅只是片刻,她便又毫不猶豫地邁步向前,直至徹底消失在我家門前。
對於朱寧靜的舉動,我心知肚明,她無非是一時沒想通透罷了。亦或是認為我們武勳將她引薦給於謙,定然別有居心,以至於讓她產生了被欺騙的錯覺。但無論如何,我堅信終有一日,她會明白其中原委。
我現在沒有時間把所有的心思放在朱寧靜的身上。回到書房喝了幾口茶之後又去臥室換了一套長衫,隨後徑直去往皇宮。
自從上次在朝廷上我發表了慷慨激昂的演講之後,明顯的能感覺到朱瞻基對我的態度越發的親和。不再對我有太大的防備,這讓我心裡稍顯欣慰,而且我經常可以自由出入皇宮,這也算是一點兒特權吧。
待黃門侍衛通傳後,我緊跟著內侍踏入御書房。一進門,便瞧見朱瞻基端坐在椅上等候多時。
“臣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罷,此處沒有外人,無需多禮。找朕何事,但說無妨。”
“回陛下,關於漢王殿下六百里加急送來的那封信,想必陛下已然閱過。”
朱瞻基微微頷首,表示確已讀過此信,接著向我投來一個眼神,似乎在暗示我發表見解。
“依臣之見,這場戰事理應速戰速決。臣適才於家中精心推算,得出結論:最晚八月底務必發兵出征。倘若拖延時日,屆時恐怕正值隆冬時節,一旦天降大雪,無疑會給我方作戰帶來災難性影響。如此一來,原定作戰計劃恐將難以實施。”
“你說的沒錯。大軍開拔,宜早不宜遲。想當年朕的皇爺爺就是因為天氣原因導致北伐未能大勝,甚至自己病死於榆木川。”
“皇上英明,如今已經是六月初了。我們只有兩個月的時間去搞定這所有的一切絆腳石。皇上,于謙這條線是否可以開始啟動?”
朱瞻基冥想片刻之後對,我點頭道:“可以,明日早朝之時由你提出北伐之意,剩下的朕來做主。”
“吾皇威武!”
跟朱瞻基商量完畢之後,我則是馬不停蹄的趕往鄭亨的家。同時也差人去英國公府將張輔接過去。
鄭亨見到我的第一句話便是:“北伐可有明目了?”
我點了點頭。不一會兒的功夫,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