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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令旁人恥笑我大明竟無良將可用?
此外,還有另一個重要因素,如果朱瞻基親自出徵,那麼這些擁有武功功勳的人就不敢擅自虛報或隱瞞戰功了。他們的言行舉止都會變得謹慎起來。對於那些早已習慣隨意上報功績、藉著戰爭謀取私利的權貴們而言,這無疑是一種巨大的約束和限制。
文臣們同樣不希望看到朱瞻基親征。倘若他凱旋而歸,帶著戰場上的雄風與威勢,今後朝廷頒佈的政令又有誰敢違抗呢?然而,如果朱瞻基不幸在北伐途中遭遇不測,甚至戰死疆場,那麼京城中的朱祁鎮此時年僅兩歲左右,年幼無知。到那時,整個大明王朝必將陷入巨大的動盪之中。對於那些習慣了安享太平日子的大臣們來說,這樣的局面簡直是無法承受的災難。
所以我思索片刻以後還是決定裝傻充愣,這就是得罪全體文武百官的事,我可不去做,反正我就等著北方事畢,凱旋之後找朱瞻基封賞個太子老師的名號,找機會狠狠的揍朱祁鎮幾頓,也算是完成了朱棣的任務,等我回到原來的朝代,你們這裡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天天打的跟個狗腦子也跟我沒關係。
“老爺子,小子我真是之前行事太過孟浪了,所以才導致文官們對我如此的記恨,皇上御駕親征此事我確實一概不知,也不想了解,更不會去獻計,您老人家就放了我吧,我還準備去皇宮裡找皇上討要上次賜予我的金子和僕人呢,這麼久了就只有綢緞發下來了,再不把金子給我家裡都要揭不開鍋了。”
但是無論我怎麼訴說,怎麼擺脫此事,鄭亨總是一副笑眯眯的眼神盯著我,讓我渾身汗滋滋的,沒辦法,我只有將目光投向一旁坐著喝茶的張輔,期望他可以為我說句公道話。
不過事實讓我失望了,張輔看到我求助的目光之後只是幸災樂禍的笑了笑,並不言語,這個老東西也等著我的下文!
“也罷,既然諸位皆欲聞吾之淺見,那麼小子便暢所欲言了,但有言在先,出得此門,小子斷無可能再承認今日所言!”
“如此甚好,老夫等並無他意,只欲聆聽爾等年輕俊傑之高論罷了。”
得了,這二位怕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啊,我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清了清喉嚨說道:“依小子之見,聖上就應御駕親征。此番北征,若非出現變數,必將成為未來二十年內規模最為宏大之戰事。聖上即位至今未滿兩年,朝中眾臣無論文官武官,總有些人心存不滿,亦或始終輕視聖上。而聖上值此壯年之際,若能親自出徵並馬踏漠北,凱旋迴歸朝堂之日,便是聖上完全掌控朝局之時。屆時有聖上從中斡旋,武將之功勳亦不會如往昔般遭文官肆意踐踏。”
既然選擇說出來我便把我所有的想法全部托盤而出。不過讓我感到意外的是張輔,鄭亨兩人看樣子並沒有仔細思考我所提出的想法。反而是直勾勾的盯著我。
“二位老大人,此等為何意?”
“哈哈哈哈!老夫就說太宗文皇帝所青睞之人絕非等閒之輩。更不會將個人得失凌駕於國家榮辱之上。小子,你此番發言深得吾心,我和英國公剛剛還害怕。你是表裡不一,貪財戀權之輩。
你也在開平城待過,也上過戰場。知道上戰場的潛規則就是可以在一定範圍之內自述軍功,監軍也會選擇睜隻眼閉隻眼,更是可以在打掃戰場之時收到眾多財物據為己有。所以自古以來只要是皇帝御駕親征的仗。就算打的再好,都會讓手底下的官兵叫苦不迭。
我跟英國公原本以為你在戰場上面已經將這一套學的行雲流水。沒想到你心中還是心存大意,想的都是如何使當今聖上。更能全面的掌控整個朝堂乃至整個大明,不錯,文皇帝沒有看錯人,反倒是我和英國公兩個人落了下乘。”
奶奶的,都這時候還改不掉隨時試探我的臭習慣,不過如今形勢比人強,我也只能壓住心中的不滿,笑嘻嘻的對他們說到:“小子反正就這意思。雖不能做君子,也萬不可做令人戳後脊樑的事。倒是二位老大人。你們覺得皇上會御駕親征嗎?”
我轉而將這個問題拋回給他們,他們既然想來試探我,那我也想問問他們心中的想法。
只見鄭亨微微側過頭去,給了張輔一個眼色,似乎在暗示著什麼。張輔心領神會地點點頭,表示明白了鄭亨的意圖。
清了清嗓子之後開口說道:“小子,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來來來,好好看看我們這些經歷過靖難之役的功勳貴族們。當年,太宗文皇帝自始至終都對我們這些參與靖難之戰的功臣關愛有加、多方庇佑。儘管文皇帝已經龍御歸天,但我們這些老傢伙又怎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