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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小子可絕對沒有和漢王殿下的私生女有任何的私情哈,俗話說,先有國再成家,如今。小子在大明,寸功未立怎可先自行享受,你也太瞧不起小子的骨氣了!”
“哈哈哈哈你這小子還真是有趣,不管你是喊的口號還是真心這麼想,你的私生活都與老夫無關,但是你在朝堂之上勸誡陛下,在合適的時間出兵北伐深得我們諸位武勳的喜歡,你是這幾年當中唯一一個願意為我們武人勳貴出頭的官員。難道這還不值得我來拉攏你?”
沒想到張輔對我的好感竟然這麼高,讓我倒有一點猝不及防了。就像我剛剛對他說的,說到底,我在大明的根基很淺很淺。就算憑我之前所做的這兩件事。也不應該讓他這個堂堂大明現存第一武勳如此這般的器重吧。
“小子啊,實不相瞞,自從永樂二十年開始,到後來的洪熙朝,再到如今的宣德元年底,我們武勳的地位是越來越低,不說我們,就說連續好幾次下南洋宣威的三寶太監,船隊都在文官的集體上書下停了,雖說給朝廷省下了一大筆的開銷,但是從此之後我們對南洋諸國以及舊港宣慰司的掌控就會慢慢消失掉,到那個時候誰還會臣服我們大明?”
哦,搞了半天,這老哥們也是想找一個人抱怨。我大概也能猜到他的心理路程。從最開始戰功赫赫的一。一個國朝大將變成現在,一個有名無實的英國公。雖然說影響還在這裡,但是權力被進一步縮緊。這對他來說顯然是不可接受的。俗話說,由儉入奢易從奢入儉難呀。當慣了上位者的人,怎麼甘心重新回到平淡生活呢?
“在這四年多五年的時間當中誰敢言戰誰就是罪人。誰就是企圖顛覆大明繁榮發展的佞臣,期間有好幾次對北邊盟員殘餘勢力很好的戰爭機會都被生生的壓了下去,直到今天你站在朝堂之上說出了打到北邊去,對於其他人來說,你可能是冒著天下之大不諱說出的此番話,可是對我們武勳來說,你是唯一一個敢站出來替我們發聲的人就憑你今日所作為,便是我們整個武勳的恩人,再怎麼感謝你都不為過。”
哈哈哈哈。原來我對他們來說這麼重要呢。最開始我還一直以為武勳是我需要拉攏的物件,直到他給我講了這一番話之後,我才發現其實我是他們最應該拉攏的一個物件。這一下子真是攻守異形了呢。
“英國公此番話真是太抬舉小子了,小子其實也沒有多麼大的理想,只是覺得漠北諸部百年來侵擾我中原之人民,罪孽深重,大明開朝以來幾番放任他們,可他們並未滿足,反而時不時侵襲邊疆,如此德性只能將他們趕盡殺絕才能告慰那些死去的同胞,也好讓周邊各國看看藐視我大明者雖遠必誅。”
“果然是年少才得凌雲志啊,開平伯一心想的都是為國為民,而我們眾人想的卻是有了戰爭才能獲取戰功,讓自己的爵位更穩固一點,如此相比。老夫甚是慚愧。”
“英國公總是喜歡跟小子說笑,誰的夢想不都是建功立業嘛,小子也不是那些聖人英國公切莫太高看我了。”
張輔的彩虹屁,把我誇的跟孔聖人一樣。倒是讓我不知道該怎麼回覆才算貼切。我心中其實還是有點疑惑,難道我所做的事情真的都這麼的重要,所以張輔才那麼器重我願意跟我交心至腹?
“算了,老夫就知道你小子是一個非常老練的人,雖然才二十幾歲,但你的心思可超過了在場的很多人,估計你心裡此刻還是在懷疑老夫為什麼要對你這麼好吧?”
俗話說,老而不死是為賊。我都裝的這麼的若無其事了,可還是被他一眼看穿。不得不佩服老祖宗所說的話。
“對,小子還是覺得您這麼大的身份,不可能因為這點事兒就這麼欣賞我,我有幾斤幾兩,自己心裡還是挺清楚。”
“老夫就不想跟你們這些半大小子一塊兒打啞謎,直接告訴你吧,就是你身上所持的那一枚虎符。”
我這才反應過來。我在朝堂上面是將虎符拿出來展示過的,張輔說他是因為那塊虎符才這麼的幫扶我,難道說?
“太宗文皇帝在御龍殯天之前,曾經在私底下給我看過這一枚虎符,並且交代,如果在他殯天后,如果有手持作為虎符者入朝,那麼老夫就要率領所有武勳,為他行所有方便之事。在你上朝之時,老夫看到你所持著那枚虎符,這才……呵呵,現在你總對老夫沒有什麼懷疑了吧?”
搞了半天,原來如此。我就說這老頭為啥之前根本就沒有過交流,突然對我這麼好呢,原來是出在這上面。
到現在我想明白了,為啥在上朝的時候,武勳先是出來一個人,表示了一下想要打仗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