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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們不合這事兒也傳的挺大呀。
“這位兄弟,好叫得知!本將軍今日正是來拜會大將軍,煩請兄弟通報一聲。”
片刻之後,先是傳來一陣爽朗的大笑。緊接著張輔便掀開簾子出現在我的面前。
“安如,別來無恙啊!今日是什麼風把你吹到老夫這兒了?”張輔眯起雙眼,臉上掛著笑容,熱情地向我問道。他的語氣充滿了親切和友好,但又帶著一絲戲謔。
我連忙上前一步,雙手抱拳,恭敬地說道:“末將愚鈍,來到開平這麼久以來還並未正式拜訪,今日茅塞頓開。這不,趕緊提著東西就來您這兒討個飯吃。”我的回答既表達了對張輔的敬意,又巧妙地回應了他的調侃,不過我自己倒是有點反胃,心中對著自己暗自罵到:呸!真沒骨氣...
張輔聽後哈哈大笑起來,笑聲爽朗而豪放。他一邊笑,一邊輕輕拍打著我的肩膀,滿意地點頭道:“哈哈哈哈!安如這番話倒是見外了,不管怎麼說,老夫這裡有一碗粥,那也會分得你半碗。來來來來來,我們入帳說話。”說著,他伸出手,做出一個請進的姿勢,邀請我進入營帳。
就在這時,張輔突然轉過頭,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個先前進屋稟告的侍衛,語氣嚴厲地訓斥道:“本將給你說了多少次了,軍營裡面稱職務!不要天天國公國公喊著!這是戰場,不是國公府!下次再出此等差錯,絕不輕饒!”
那名侍衛嚇得渾身發抖,臉色蒼白,連忙跪地認錯:“卑職錯了,大將軍恕罪!”
張輔的目光依然嚴厲,繼續教訓道:“知道錯了就好,下不為例!記住,在軍中要時刻保持嚴謹和紀律,明白嗎?”
“卑職明白了,多謝大將軍教誨!”侍衛連連點頭,感激涕零。
“嗯,下去吧!”張輔揮揮手,示意侍衛退下。然後他轉頭看向我,微笑著說:“走吧,安如,我們進去聊聊。”說完,他再次伸手示意我進入營帳。
我將自己跟張輔的距離始終拉在半個身子的距離,從他先後進入營帳,我知道,張輔剛剛雖說是在訓斥這名侍衛,但何嘗不是在說我呢?
指桑罵槐的手段確實很低階,但也很直接,我在他們的眼中不就是和這名侍衛一樣嗎?不守規矩,沒有大小。
張輔也明白,這等手段我定能一眼瞧破,但這正是他的目的,明明白白的下馬威呀!真真切切的殺威棒啊!
在他看來我此番拜會,已然就是前來認慫,以及重新投效的,自然就把自己放在了上位者的位子。
我們兩人都有做之後張府先是安排手底下人上菜,隨後便開始與我閒聊,從現在的戰爭局勢聊到班師回朝之後,朝堂眾人的位置。
包括人事的變動,包括戰功的賞賜,甚至還聊到了。想將武勳當中的某些人安插到文官佇列裡面去,尤其是那些沒有被封爵位的人。
他的發言之大膽,說話之裸露,讓我心驚膽戰,甚至頭皮都發麻。
我知道他有意無意跟我談起這些都是想在我面前展示出他有多麼強硬的手腕以及多麼強大的後臺。
攻人為下,攻心為上,要收服一個人,就要向他展示出自己的手段,同時也要給他一些甜頭,我非常能夠理解。
但是他這一番話真的讓我有點害怕了,這個人似乎有點膨脹的過頭,如今大戰雖說勝局已定,但班師回朝之後的事兒也為時尚早,況且將領賞罰,人事變動,官員升遷。這是你一個國公應該討論的事嗎?這是你一個將軍能夠插手的事嗎?
不過這個時候我還是忍了下來,心中暗道:你自己要作死,那怪不得我。不過現在我還有事需要你的幫助,我就先與你虛與委蛇了。
“大將軍,您乃天神般人物,末將原來年少意氣,自視甚大,最終開罪了您與各位大人。這段時間每每想來,後悔不已,常想找個機會,向諸位大人致歉。
不過雖說末將心裡早就後悔,但總是拉不下自己的面子與他們低頭。思來想去也就只有找到您,先跟您道個歉。畢竟自從末將登上朝堂,您與鄭老大人都對我如同子侄一般,我也不必擔心什麼,沒有面子,就當是晚輩一時頑劣,衝撞了各位老大人。”
我一邊儘可能放低自己的位置,向張輔訴說著我的後悔之意,一邊不停的拱手作揖,以表示對他們的尊敬。
張輔看著我如此恭敬,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說道:“既然你已經認識到了錯誤,那麼我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你必須要記住這次教訓,以後不可再犯同樣的錯誤。”
我連忙點頭,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