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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麼?你竟然還笑得出來?”
蘇雲妍兇巴巴地問道。
雲姝笑得意味深長,說道:“三妹妹果然不是祖父的親孫女,這是一點都不瞭解祖父啊。”
“什麼?蘇家三小姐也不是蘇家的骨肉嗎?”
圍觀路人驚訝道。
旁邊知道一些內情的人解釋道:“聽說蘇三爺其實是蘇老太爺的侄子,當初見他年幼喪父,這才過繼到自己名下的。”
蘇雲妍和三夫人的臉色一下有些發白,蘇三爺不是蘇老太爺親兒子的事情知道的人並不多,大部分百姓和普通官宦人家都以為他們和大房二房是一樣的。
三房自然知道旁人時常誤會,但他們並不想解釋清楚。
蘇雲妍有些氣急敗壞,用手指指著蘇雲姝罵罵咧咧:“我有什麼不瞭解祖父的?祖父最不喜歡你這個野種!”
雲姝挑眉看著蘇雲妍:“祖父待我如珠如寶,何來不喜歡我一說。
你們可知道近幾年祖父收關門弟子的要求是什麼?祖父近幾年寫過什麼詩詞?”
大夫人有些不耐煩了,直接說道:“父親這輩子桃李滿天下,關門弟子卻是不多,自然是要求人品貴重。
你說這些沒什麼用,你既然不是我們蘇家的人,不論你鬧出多大的陣仗來,我蘇家都不能昧著良心承認你。
只是畢竟養了你多年,也算緣分一場,我會讓賬房撥些銀子給你,以後離了蘇家你也踏踏實實生活。”
“這蘇府也算仁善之家了,這種情形竟還給這二小姐銀錢安置。”
一時間周圍的看客都對大夫人讚不絕口。
畫屏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不滿地說道:“蘇家張口閉口不承認我家小姐,不過是欺負我家小姐孤身一人。老太爺生前最疼小姐,收關門弟子都要求他們必須答應照顧小姐,這不是親孫女是什麼?”
大夫人聽完,有些驚訝,更多的是生氣,倘若這是真的,老爺子的心也太偏了,誰不知道他的關門弟子一個個的都不是一般人。
但此時早已沒了退路,大夫人彷彿不在意一般,說道:“蘇府上下從未聽過這等說法,當真是荒繆。”
“確有其事!”
一道沉穩的聲音傳來。
只見恪郡王自馬車上走下來,自帶威嚴氣勢,郡王妃姜氏也緊隨其後走了下來。
一時間眾人紛紛行禮。
眾所周知,恪郡王是蘇老爺子的關門弟子,這也是如今蘇氏能在這越州蒸蒸日上的重要原因。
恪郡王沉聲說道:“今日我走這一趟,是為我這小師妹討個公道。
好端端的閨閣小姐,竟被族中長輩強行趕了出來,若非前兩日我攜內子前來祭拜恩師,碰巧撞見小師妹被趕出來,如今她一個弱女子還不知是何等境遇。
恩師雖然走了,但我們這些師兄弟卻是答應了恩師要照顧好小師妹的。”
這時周圍停著的馬車紛紛有人走了出來,無一不是蘇老爺子的關門弟子,不乏皇親國戚、達官顯貴以及文人墨客。
此時周圍的人算是明白了,這蘇二小姐不僅是蘇家的骨肉,還是蘇老太爺的心肝肉,不然哪能對她這麼好。
姜氏忍不住說道:“枉你們是老爺子的兒媳、孫女,竟然不知道老爺子的心肝肉在哪兒。
但凡好好看看老爺子寫的詩詞集,也不至於做出這些沒臉面的事情。”
姜氏的孃家在京城,是地地道道的名門望族,自然是不怵蘇家這兩位夫人的。
路邊有人困惑道:“郡王妃此話何解?”
旁邊的師兄們代為解釋道:“每年小師妹生辰,恩師都會寫一首《幼孫詞》贈與小師妹,已從《幼孫詞·總角》寫到了《幼孫詞·豆蔻》,若非祖孫之情深厚,恩師又怎會做出這樣哄孩童開心之事。”
此時,貼身照顧老太爺的川貝從府中跑了出來,帶著哭腔高聲說道:“老太爺臨終前還惦記著二小姐,早已提前將今年二小姐生辰的祝詞寫好了,叮囑我在二小姐及笄之時念給她聽。”
此時,各位師兄竟主動背起了蘇老太爺寫的幼孫詞,既是為了替雲姝正名,又是在心中懷念自己的恩師。
一字一句皆是祖父對自己孫女的慈愛之情,催人淚下。
一瞬間,雲姝眼框中有幾不可見的淚光閃爍。
上一世,祖父帶她四處遊歷,她卻總是畏畏縮縮,既不敢與祖父親近,更是與這些師兄沒什麼交集。
這一世,她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