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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言歡是個爽朗性子,笑呵呵地說道,“你別叫我什麼二少奶奶了,我年紀比你小些,便叫我言歡吧。”

阮清婉輕輕點頭,還是想問這梁小姐找她到底所為何事。

“前日侯府壽宴,我在宴會上看到夫人便覺得驚豔,只是坐得遠,也找不到機會說話,誰知今日出來上香倒是碰巧扶了夫人一把,真是有緣。”

話說了半籮筐,也沒什麼事,阮清婉終於可以確定,這梁小姐的確是想請她來喝茶敘話,並沒有別的事。

略坐了坐,小僧來說無念禪師要講經,胡夫人請二少奶奶前去聽佛經。

梁言歡擺了擺手,“知道了。”

她不耐煩地起身,“我那婆母整天就是盯著我的肚皮,生怕我生不出孩子來,便是生不出來,那也是他們胡家自己要娶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阮清婉心下明瞭,今日胡夫人帶著梁言歡前來千佛寺,怕也是為了求子。

“姐姐寬坐,我先去了。”

阮清婉微微一笑,待她出了門,葉娘子才說道,“這胡府二少奶奶的性子倒是對我脾氣,也是個炮仗性子。”

蘭姨娘說,“便是再好的性子,沒有子女緣,也要在內宅消磨乾淨。”

她本意是擔憂宋恆悅,話剛出口就察覺不對勁,夫人和世子已經成婚三年,至今沒有動靜,只怕心中也是不好受的。

只是話已出口,也不知道怎麼找補合適。

阮清婉卻說道,“既然是緣,那便是上天安排,強求不得,小姑也不可成日憂心。”

上輩子她整天想著要跟宋釗文生孩子,想得自己都鬱結在心,殊不知完全是庸人自擾。

這輩子才不要再犯蠢,好好地從宋家離開就好,別的都不想了。

葉娘子道,“前些日子我才回了趟孃家,表妹成婚六年只得了個姑娘,她婆母也是不饒人,說是我表妹要是生不出兒子來,就把丫頭拿去賣了換銀子,再從族中過繼男孩兒回來養,我那表妹捏著菜刀就要跟婆家人拼命。”

“後來呢?”宋恆悅很好奇地追問,如此剛烈的女子,當真是硬氣。

葉娘子說,“後來鬧得不可開交,我還去幫著勸架了,她婆家人哪想到她是個這樣的性子,再是如何也不敢玩兒命啊,於是我表妹提了和離,要帶著女兒單過。”

宋恆悅憂心,“女子立世艱難,嫁作人婦再和離更是要受人揣測,還帶著一個女兒,想來日子過得不順心。”

女人就是感性,她都不認識葉娘子的表妹,便因為幾句話而替對方感到難過。

葉娘子卻不當回事,“離了婆家是少些幫襯,可落入虎狼窩中,誰又知道那是好是壞?早日看清抽身而出,還能護得住二兩皮肉,可是這世間女子就是傻,寧死也要守著豺狼過日子,就為了旁人一句舉案齊眉。”

阮清婉靜靜喝著茶,葉娘子表妹的境遇和她何其相似,前世的她便是傻子,寧肯把自己拖死也不敢抽身而出。

葉娘子又道,“她帶著女兒離世艱難,孃家倒也會幫襯幾分,只要落了戶籍,勤快些,怎麼不能把日子過起來?是再嫁也好,母女相依為命也好,至少不用看人臉色行事。”

宋恆悅道,“總歸是要豁出去的,世間又有多少女子有這樣的勇氣。”

葉娘子嘆氣,“所以才說女子立世艱難,豁出去也是為著自己的日子,自己都不敢豁出去,難不成指望旁人來拼命?”

話說到這裡,倒有些僵住了。

阮清婉道,“我們也去上香吧。”

佛堂裡,蘭姨娘帶著宋恆悅虔誠上香叩頭,阮清婉平日裡不拜佛,只是來了這佛門清淨之地,她呆站著也不像個樣子,便同葉娘子一起上了香。

旁邊方丈讓她求籤,她不好拂人面子,便隨意搖了一支。

“還請方丈為我解籤。”

誰知那方丈看了之後卻皺起眉頭,一番阮清婉聽不懂的說辭之後,他突然說道,“姻緣攪作一團,亂得不可開交。”

“那可怎麼辦?”葉娘子急了,她雖是個粗人,也不信神佛,但事關自家主子,自然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盼兒和陶玉也是一臉焦急。

老方丈摸摸鬍子,“倒也簡單,施主多供些香火錢,老衲必當為施主日日誦經,求個姻緣順遂。”

話音剛落,小僧便趕了過來,一臉怒色,“慧遠師父,主持說了不許您來前殿,還是快些誦經去吧。”

待小僧把人帶著,葉娘子這才哼了聲,“原來是個老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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