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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帝兒!”,輕推了推碗裡的湯。
她的聲音充滿了柔情,“雖然我不是殿下的親生母親,但在我心裡,你和從我碗裡掉下來的米粒一樣珍貴!”
“這些日子,我們之間有些疏遠了。但歸根結底,我們仍是親人。你應該更頻繁地稱呼我為母親。”
“啊,回想這些日子,母親確實對你有所忽視。自從你與奶奶同住,母親就沒有機會親近你。但請你知曉,母親一直在思念你。”
她繼續說著,語氣中充滿了溫柔,輕輕地撫摸著劉啟兵的耳垂,“未來,常來母親這裡玩耍,告訴母親你想吃什麼。讓母親有機會盡到自己的責任,如何?”
這些話語似乎發自呂雉的內心,情感真摯。
劉盈在一旁聆聽,注意到呂雉的語氣已經變得柔和,流露出認可之意。
“殿下,我相信你,也相信各位老夫人!”
劉啟兵心中如此想,但面上卻裝出一副清澈無辜的神態。
他與呂雉在利益上本就存在天然的矛盾。
這個男人不過是在遵循他弟弟的指示,用言語迷惑他!
“常言道,家和萬事興!”呂雉繼續說道,語氣中滿含著愛意,“我們不應太過疏遠,你說呢?”
“這湯的味道確實不錯。”劉盈沉思片刻,語氣保持著中立。
就在此時,坤寧宮的太監賈貴走進室內,跪在屏風之前。
“子嗣王,陛下邀請大皇子去品嚐月糕!”賈貴笑容滿面地說道,“這是剛剛蒸好的,老太太親自操持的!”
“嗯!”劉盈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含義——老太太想念她的曾孫,開始感到擔憂,因此他揮了揮手,“去吧!”
“臣告退!”劉啟兵急於離開,心情明顯。
父親是父親,但母親並非生物學上的母親,無論他如何努力,在這兒他都感到格格不入。
“且慢!”劉盈突然叫住了他,“帶上你的兄弟一同離去!”
“是!”劉啟兵應答後,便牽起劉徹的小手,隨著賈貴一同退出了廳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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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中此時僅剩下劉盈和呂雉,以及一位年輕的侍妾。
“少吃一些。”呂雉為劉盈盛了一碗鴨湯,“子嗣王近日看來清減了不少,定是政務繁忙所致。你實在太過勞累了!”
“政務確實複雜,需要細緻審查。”劉盈回答,“宮廷不應插手政事。有些事情不宜過多過問。”
“殿下,你今日怎麼了?似乎只是在指責我的不是!”呂雉的語氣中透出不滿,“作為你的妻子,我關心你的健康,有權過問。這如何算干預宮廷政治?”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委屈,“此處只有我們二人。夫妻之間,嫂嫂與弟弟難道就不能談談有意義的事情嗎?”
她輕嘆一聲,語帶憂鬱,“在普通家庭中,共度難關能增進彼此的感情,他們能體會到溫馨與關懷。然而在我們家中,情形卻總是極端:不是過於炎熱,就是過於寒冷。孩子們不聽從我的指導,你也不採納我的意見。那麼,你起初為何要決心成為漢朝的太子呢?”
“請聽我解釋!”劉盈終於被這股憤怒情緒所觸動,回憶起夫妻間數月的深情,心中不禁軟化。“你為何感到憤怒?我並未對你發表任何不滿!”他稍作停頓,“只是最近有些繁瑣的瑣事讓人疲於應對。”
呂雉輕輕地擦拭著劉盈的脖子,關切地問道:“是因為殿下兄弟的事情讓您煩惱嗎?”
“唉,他們實在不夠出色!”劉盈嘆息著。
呂雉又為劉盈盛了一碗清涼的湯,語氣中帶著一絲堅定:“家族有家規,家庭有家法。這一切還請您自行裁奪!作為太子,我無法偏袒您的家族。”
言罷,她靜靜地聆聽著劉盈的呼吸。
“坦白說,我們家的兩位兄弟中,魏帝最寵愛他的小叔叔。在節假日和賞月盛會之上,他從未遺漏過給魏帝挑選禮物!”
劉盈默默地聽著,心中波瀾不驚。
在秋宮之中,只剩下劉盈和寥寥數人。他翻閱著奏摺,但心思卻難以平靜,一種莫名的煩躁在心頭縈繞。
“鎮撫使!”他低聲呼喚。
“屬下在!”經過一番沉思,劉盈對身邊的貼身侍從命令道,“傳令給江煥,讓他處理那個安定司的無用之人。”
“遵命!”
“要做得像是他們因恐懼罪行而自行了斷,務必乾淨利落!”劉盈進一步指示。
“遵命,屬下立即去辦!”侍從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