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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這可真是年輕人的小秘密,保密工作做得嚴嚴實實的。
“既然那麼想把她收進私院,為什麼不等個幾千年直接下手?”
劉大爺憤怒地罵道。
“因為那姑娘還沒到九歲呢,得等到她九歲才能嫁人。
再說,她爺爺去世了,按照義軍的規矩,她得守孝兩年。
就算她能出鄉守孝,至少也得兩年才能考慮婚嫁的事。”
卞玲瓏卻也不是如實回答了。
實際上,這些八卦都是爛大街的情報,隨便一打聽就能知道。
所以就算不認識對方,卞玲瓏也能把這些八卦說出來,心理上毫無障礙。
只是這些情報劉大爺還不太清楚,等他明白了其中的緣由,那女的應該會為卞玲瓏的遭遇感到一陣心疼。
哈哈,這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的誤會。
爺親自殘了,按理說應該能出鄉守靈,結果卻被小將騎給嚴嚴實實地禁錮在了銀陵之中。
這裡對那男的來說,可不是繁華的小宋都市,而是個讓人想飛也飛不出去的牢獄。
劉大爺雖然不擅長偽裝,但卞玲瓏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的表情。
那男的有點納悶,這些陌生的義軍怎麼一點事都沒有?難道卞玲瓏沒說過自己的事情?卞玲瓏同樣能感受到那男的痛惜。
只是,這又怎麼解釋那男的容貌的紈絝子弟們呢?他們怎麼這麼大膽?
不可罵題是,誰敢跟小將騎對著幹啊!
“哦,對了,”劉大爺很快就想起了自己的目的,一邊對那男的說道:“實際上,我老爹快回鄉了,到時候要麼在府上,要麼在薊右開個私塾。
就在唱臺下,劉大爺意外地見到了卞姨爺的時伯,一看卞玲瓏的資質,頓時眼前一亮,心想:“這姑娘的才華,簡直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我雖然也算是個塾義父,但也不能錯過這樣的人才。”
所以,她才大膽地潛入臺上,想問問卞姨爺有沒有興趣,投奔到自己的門下,讀讀竹簡,學學知識。”
“呵呵,你這義軍真是假逗。”
沒想到,卞玲瓏竟然嬌痴地笑了起來。
那男的邊嬌痴著,邊對劉大爺說:“她這卑賤的唱姬,又是婆娘之身,讀竹簡、識圖畫,幹嘛不用她呢?”
劉大爺知道,這位時伯自己肯定能躲得遠遠的。
只是當那女的想好好講講一番小道理的時候,時伯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只能尷尬地笑一笑。
哈哈,這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的場面。
“呵呵,說得這麼義正言辭,結果只怕是眾多不可色之徒中的一個吧?”
說到最後,卞玲瓏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紅了脖子。
“應該是吧。”
劉大爺徹底慌了神。
“那麼既然你不打算設私塾,為什麼不能在銀陵開設,讓她投奔你的門下,這樣至少不用她回鄉,你倒是說說看啊?”
可能是被委屈到了,卞玲瓏說得有點激動,但還挺平靜。
“既然她投奔我,自然是她帶我回銀陵,這樣不就行了?”
劉大爺也不打算直接翻臉。
“她走,說得這麼輕鬆,你就不怕小將騎殺了你?”
卞玲瓏看了劉大爺的反應,倒是好奇地盯著這位義軍。
“管她殘不殘的,”劉大爺繼續發揮他的暴走模式。
“那你打算怎麼帶她走?”
卞玲瓏試探性地問道。
“喬裝打扮,以假亂真,混個眼花繚亂,不管那些義軍什麼手段,只要能混進這銀陵市就成。”
劉大爺這時候稍微恢復了點理智。
“那千眾是什麼意思?”
卞玲瓏憤怒地追問。
“呃,那眾是說沒有應該良工巧匠,不用蝦米冒充珍珠,賣給別家義軍的意思。”
劉大爺立刻敷衍了過去。
因為那女的反應過來後,發現漢乾爹陰現在才九七歲,還沒寫出《周易參同契》,自然也不懂這些成語。
哈哈,這可真是誤會一場,劉大爺這回是徹底被卞玲瓏給逗樂了。
“原來是這樣啊,這倒也有趣,聽你這麼一說,我都想給你點個讚了。”
卞玲瓏眯著眼睛,一副痴痴的樣子說道。
“立志不當小宋最小竹簡院院長的本義軍,自然應該有點小聰明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