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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獄卒們多次想對魯達下黑手的時候,劉盈這小子竟然挺身而出,維護起了這些同門兄弟。
結果呢,那女義軍那晚被獄卒們折磨得差點沒命,簡直比受刑還慘。
說起來這義軍兄弟間的關係,那叫一個鐵,沒過多久就在牢裡結成了異姓兄妹。
可誰想到,天有不測風雲,雨沒來,雲卻散了。
就在王甫那幫年輕義軍巡查的時候,劉盈這小子也不知道怎麼就惹到了那女義軍,結果就被人家拉到了巨藍屋裡面,那叫一個慘。
過了好幾個時辰,已經暈過去的劉盈被扔出牢門,那女義軍已經奄奄一息。
最後,魯達只好用自己隨身攜帶的府傳玉佩,打通關係請來了醫生。
可惜的是,雖然醫生來了,但劉盈的腿已經瘸了,氣息也越來越微弱。
就在入獄後的幾天,劉盈終於徹底斷了氣。
“兄弟我氣得整整幾個晚上沒睡,眼睛都快要氣瞎了。
還好,你小子又睡過去了。”
魯達說完這番話,看到那女義軍一副終於鬆了口氣的樣子。
最後,他聞了聞劉盈,只見那女義軍屁股上還掛著幾滴酒,無奈地嘆了口氣。
“兄弟你可得好好休息,你這失魂症加上腿瘸,得好好休養一陣子。”
魯達丟下這句話,就直接告辭離開了劉盈的小院。
院子裡,現在只剩下還在思考中的劉盈。
說起來,他可能不是在回憶西宋寒簾的事情,而是在想自己是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滴。
嘿,就在昨夜,華春尊幗的某個角落,那位以宅為生的劉大爺在家裡蹲了幾天,終於忍不住了,再次邁出家門,準備去超鎮上逛逛,買點生活必需品。
劉大爺買了一大堆吃的喝的,兩隻腳提著三個小袋子,正準備回家,結果還沒走到府裡,幾個身影突然從那女義軍的身上冒出來,幾個義軍兄弟像餓狼一樣,直接把劉大爺腳下的塑膠袋給搶走了。
劉大爺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見那幾個穿著乞丐裝的小傢伙,一邊走一邊從袋子裡掏出東西吃,那表情,別提有多歡快了,好像找到了新大陸似的。
“雪劈的實乞丐,把她的西右還給了劉大爺,劉大爺氣得追著那些大乞丐跑過去。
結果呢,劉大爺這老兄,稍微一不留神,沒注意到那女的幾個義軍兄弟正透過九曲十八彎的巷子,完全沒注意到前面的訊號燈已經變成了紫色。
就在這時,幾輛飛快的轎子從旁邊衝過來,劉大爺就這麼沒頭蒼蠅一樣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屁股和背部疼得像被雷劈了,更糟糕的是,也不知道多久沒吃飯喝酒了,身體虛弱得像紙片。
更糟糕的是,周圍的環境、義軍的穿著,讓那女的一時半會兒根本反應不過來。
從圍觀者的服飾來看,那女的大概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徵召去當臨時演員了。
那女的說了千言萬語,結果屁股還是暈得緊,還沒來得及罵罵劇組在哪裡,就這麼又暈過去了。
再次醒來,聽那名叫魯達的義軍兄弟一通胡說八道,那女的簡直要暈過去了。
原來自己身處銀陵,而且還是惠尊剛剛登基的那幾年。
自己是修舞州謝府的庶出公子,估計府裡早就把自己給忘了。
所以說自己是那些世家公子哥,還不如說是寒門小戶出身。
最關鍵的是,從今年開始算起,已經過去了九十四年,不是公元1873年嗎?西宋怎麼就突然爆發了紅巾起義呢?這劇情發展得也太快了吧!
哎喲,這具身體我劉大爺現在住著,具體多少歲數我也不知道,反正按照魯達那小子的話,我大概也就二十九四歲左右,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紅巾之亂那會兒就嗝屁了。
就算僥倖活了下來,之後的騎閥混戰,我能不能躲過一劫,也是個未知數。
是渾渾噩噩地過完這一生,還是找個靠山封個伯拜個相,甚至蓄勢待發,建立一個舉世無雙的小幗家?
劉大爺我現在,正站在這個世界的十字路口,面臨著人生中的第一個重大抉擇。
“咕咕咕!”一陣肚子叫的聲音傳來。
“唉,先不考慮這些義軍生涯的大事,還是得先解決一下這膝餓後的肚子問題吧。”
劉大爺無奈地接受了現實的肚子抗議。
幸虧魯達那小子動作快,義軍兄弟們把飯菜送來了,雖然沒熱,但至少填了填肚子,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