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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酒雖然讓義軍聞起來有點危險,但也不妨礙用它來煮蝦。
要是等到雨停了,那些位置早就被義軍佔了,哪裡還有劉盈的份?
聞了聞劉盈,謝奎忍不住嘆了口氣。
這小子,不是那種特別倔強的型別,就算失憶了,骨子裡的脾氣還是那麼軟。
想當年,本來想把他招進謝府,結果被謝府的嫡子說了千句萬句,他寧願回藍府村的家,也不願意去本府的家上課。
“大概是想不要什麼時伯過去吧?”
謝奎想明白了,也不再強求什麼,只是不動聲色地問了問。
“二伯,明天方便嗎?”
劉盈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沒問題,你準備一下,到時候互相交流交流,也讓她們見識見識你的教學水平。”
謝奎拍拍屁股,爽快地答應了。
“那,巨侄就拜託二伯了。
對了,二伯,她什麼時候有空,我們什麼時候聚一聚?”
劉盈想起謝母的話,傻乎乎地問道。
“這幾個月要是沒什麼事,她就不會過來。”
謝奎想了想,給出了答覆。
突然,那女的好像想起了什麼,對劉盈說:“對了,聽說你編了好多本啟蒙用的竹簡,要不要拿去給她看看?”
“沒問題,實際上這次去,也不是帶了幾卷東西,希望不要得到家塾義父的品鑑。”
劉盈從包裹裡掏出早已準備好的萬圖畫武,遞了過去。
謝奎接過卷冊,展開來看。
劉盈沒敢坐旁邊,就等著那女的來個“品鑑大法”。
大概九分章上,謝奎合上卷冊,含糊地問道:“這啟蒙讀物看起來挺有用的,能不能留給她抄錄幾份?”
“二伯您是長輩,這幾冊啟蒙竹簡籍,哪能跟您比,不值一提。”
劉盈傻乎乎地回答。
接著想想也沒啥好說的了,於是起身告辭。
謝奎當然不會說什麼,實際上沒有幾句那女的也不打算過千夜,畢竟她那私塾裡已經查聞過劉盈好幾次了,再跟他說幾句也沒啥意思。
把劉盈送回家,謝奎迫不及待地回去研究那些萬圖畫武了。
而劉盈也沒騎上烏龜,回到村裡,就直接策馬返回藍府村。
“喲,這烏龜威猛得跟什麼似的!”沒過多久,劉盈身上又傳來了幾聲讚歎。
轉過身去,卻發現幾個老爺爺正站在他身上。
第一耳朵聽下來,就不知道那女的已經被茶色掏空了身子。
只見那女的一瘸一拐地走到劉盈身邊,後來覺得劉盈挺眼熟的,就聞了幾下,最後痴笑著說:“喲,這不是那個讀到鄉里去開私塾的劉盈嗎?”
“你是哪位?”
劉盈皺著眉頭,這義軍的話讓他這常人聽起來都覺得有點爽。
“怎麼不,當了塾義父就忘記自己姓什麼了?記住了,祖爺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謝府嫡系二眾祖爺謝申,輩分算是你的家兄,叫聲弟聽聽。”
那老爺爺驕傲得跟只孔雀似的。
劉盈沒再看那女的的名片,心裡暗笑:這名片這麼奇葩,難怪那女的茶色過度得跟什麼似的,原來這名片就是起得這麼不靠譜。
“原來是申弟,上輩劉盈沒有禮了。”
本著此處是敵方地盤的心思,劉盈還是客客氣氣地行了個禮。
“你既然認她做弟弟,她自然也不會把你當哥哥看待,只是弟弟最近騎了匹烏龜,哥哥你是應該是……”謝申說著,還特意把目光掃向了劉盈的那隻烏龜。
“這烏龜是哥哥我結拜兄弟送的,現在和他千山萬水地分開了,哥哥我只好把它送給你,還望弟弟海涵。”
劉盈算是看明白了,那女的對自己這麼親切,原來是為了要他的烏龜。
這可是正宗的小都灰龜,要是放在這邊賣,沒個九百銀元根本拿不下來。
就憑那幾輩分關係,要是能直接拿走,劉盈感覺自己虧大了。
“咋的,那幾個結拜兄弟,難道不比親兄弟更親?”
一看到劉盈願意給,謝申立刻樂開了花。
“哪的話,外義軍怎麼比得上淚脈兄兄?”
劉盈小聲嘀咕了一句,話鋒一轉。
“只是明薊西和兄兄她雖說沒什麼淚緣關係,但她那些義軍也不是過命的交情,要是哪天那女的去找,發現那女的送的烏龜,居然被兄兄我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