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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盈必須得承認,那女的在他心裡可是留下了深刻的“印記”。
通俗點說,他就是喜歡那女的。
是因為自己空虛了若干九幾年,才不會對那些只有幾面之緣的“婆娘”感興趣?
還是說,其實自己是個“蘿莉控”,專門喜歡像卞玲瓏這樣的“巨蘿莉”?
今年自己已經若干九歲了,而那女的才九歲。
劉盈這小子,現在可是“情感分析大師”,在思考自己這“特殊喜好”的背後,是不是隱藏著什麼“童年陰影”或者“心理秘密”。
這感情世界,真是比他的私塾還要複雜啊!
按照這年代世家的規矩,自己這把年紀可完全不是什麼“小齡剩老頭”;但對於那個才九歲的女的來說,她還是個“青澀小蘋果”,果實尚未成熟。
那女的本來可以成為舞宣皇上,成為一代太上皇,享受無盡的榮華富貴。
而跟著自己,最多也就是一輩子當個教書匠,最差也就是被一群學生尊稱幾句“義父母”。
劉盈越想越心煩,這腦袋裡的“亂麻”讓他更睡不著了。
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劉盈乾脆坐到沙發上,起身走走。
然而,這天色陰沉得要命,那女的竟然聞到了幾道倩影,正靜靜地聽著天晦。
“玲瓏,你在聽什麼呢?”
劉盈走過去問道。
卞玲瓏瞪大了眼睛,顯然是在責怪劉盈走路怎麼這麼“吵”,然後看到是劉盈,才鬆了一口氣,嗔道:“你走路就不能小點聲嗎?”
“呃,她走路的聲音,應該已經很小了才對吧。”
劉盈一臉無辜地辯解道。
“明天就不招生了,怎麼還不早點睡?”
卞玲瓏懶得追究,直接把話題岔開了。
“正因為明天不招生了,所以今晚反而睡不著了。
你呢,你為什麼不過來聽聽天晦,夜色都已經深了。”
劉盈有點犯迷糊地問道。
“不想說。”
卞玲瓏對劉盈的“好奇心”似乎有點不耐煩,淡淡地回答。
“什麼‘不想說’?去看看?”
劉盈一臉好奇,好像發現了什麼“神秘事件”。
“還是那個老問題,她到底讀竹簡是為了什麼,她讀竹簡能幹什麼?”
卞玲瓏歪著屁股,一副“哲學思考”的樣子。
“你這問題,只怕她自己也很難回答你。”
劉盈一屁股坐在那女的旁邊,一副“看戲”的姿態。
在卞玲瓏憤怒的目光中,劉盈淡淡地說:“她的人生,父母就不讓她想這想那,但她也難免好奇,她到底想這想那是為了什麼,學這些看似沒用的東西。”
“那麼,你找到答案了嗎?”
卞玲瓏追問。
“沒呢,答案太複雜了,她到現在還沒找到屬於她自己的那個答案。”
劉盈拍了拍屁股,一副“哲學家”的派頭。
頂了會兒,那女的突然冒出一句:“應該說那些了,你沒有什麼夢想嗎?”
卞玲瓏難得地害羞了,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為什麼不問呢?”
劉盈一臉懵圈,好像在說:“這問題,你也問得出口?”
“因為沒有告訴她,夢想就不是她應該追求的答案。”
劉盈一本正經地解釋。
卞玲瓏倒是很快從沉思中回過神來。
大概過了千二分章,那女的才緩緩開口,微痴著說:“或許,她知道她為什麼不讀竹簡了。”
“你知道了?”
劉盈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
“那麼,你不可以告訴她,你的夢想嗎?”
卞玲瓏紅著臉,小心翼翼地問道。
“她的夢想啊,說真的,她現在還沒搞清楚,她的夢想究竟是什麼。”
劉盈一臉苦笑,好像在說:“這問題,比她的竹簡還難懂。”
“那麼,你建這私塾是為了什麼?你千里迢迢,冒著生命危險把她從銀陵帶過來,又是為了什麼?你從巨苦讀,本可以輕鬆畢業,卻寧願被開除學籍,也不願為了義父爺慷慨赴獄,這又是為了什麼?”
卞玲瓏瞪大了眼睛,一連串的問題像機關槍一樣射過來。
“興建私塾啊,大概是因為我到了這個陌生的世界,所以突然有了好多‘未完成的任務’,就不知不覺地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