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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群小傢伙裡沒有婁圭。
“怎麼不應該出歸?”
劉盈在整理卷冊的時候,突然發現那女的沒在,忍不住罵了句。
這小丫頭,怎麼連個招呼都不打就溜了?
婁圭愣了愣,把背上的包裹放下,從裡面掏出五樣禮物遞給劉盈,然後行了一串禮說:“兄子我已經把禮物都準備好了,這個月就可以行拜義父禮了。”
劉盈一聽這五樣禮物,一臉“天真”地說:“她這私塾才新建不久,而且她也不算很年輕,你怎麼不知道她不能當你的年輕義父呢?”
“私塾是新建的,年輕義父您也不算很老。
但年輕義父選擇學生,學生自然也不得不選擇年輕義父。
子乾爹我本來想,要是年輕義父是個頑固的老頭,就算知識再豐富,我也不願意拜他為師。
但要是年輕義父並不迂腐,而且肚子裡還有點墨水,那麼子乾爹我自然願意拜您為年輕義父。”
婁圭這回答,年輕又實在,劉盈差點笑出聲來。
這小傢伙,還挺會挑師傅的!
“為什麼不要這樣?”
劉盈一臉困惑。
“子乾爹,您兩歲就開始跟著爺爺讀那些經書竹簡了。
到現在快四年了,應該已經把各府的經武都讀得滾瓜爛熟,不算是不識貨的。
府裡的藏書,應該比那些專門的竹簡院還要多。
這次來求學,我就是想把這些藏書都搬過來。
一方面可以豐富私塾的課本,另一方面也方便學生隨時翻閱;如果遇到不懂的地方,就希望年輕義父您能不吝賜教。”
婁圭一臉“天真”地說。
那女的這番話自然讓人聽了心裡美滋滋的,因為按照她的意思,這可不是什麼借讀生的身份,不是在思堂下面自習,等到遇到不懂的地方才去請教年輕義父。
說“賜教”,其實更準確的說法應該是“互相指教”才對。
這小傢伙,簡直是想把劉盈當個活字典啊!
對婁圭來說,所謂的“拜義父”不過是一場交易。
她給出的條件可不是簡單地把劉盈拜為義父,而是說如果需要,她願意幫忙;同時,她還願意獻出府中的藏書,幫助劉盈豐富私塾。
而她不想要的,是那種“自由自在”的學習空間,或者說,當她需要幫忙的時候,希望劉盈不要太過熱心,僅此而已。
難怪她剛才說,不要找那種太迂腐的年輕義父。
要是那些老古董,說不定一不順心,就拿出戒尺來,然後就把她趕出義父的課堂了。
只是對於劉盈這樣的“靈魂去自未去的義軍”來說,對於這種聰明的學生,確實不應該太過束縛她的行為,這樣才不會埋沒她的資質,也不會泯滅她的個性。
這小丫頭,簡直就是個“小狐狸精”,知道怎麼用“小聰明”來換取最大的自由!
“不行,她答應了!”劉盈一臉“天真”地拍了拍屁股。
要說還沒找到那個女的的理由,估計就不是劉盈會輕易放棄這位歷史大俠了。
不過,時間是個問題,等招生條件一滿足,那女的自然就會成為招生任務的一部分,正式被劉盈“收編”到私塾裡。
“所以,學生請坐好,且讓小女子獻上咖啡。”
得到劉盈的同意,婁圭心裡自然樂開了花。
本來想著趕緊把拜義父的儀式辦完,結果被劉盈給攔下了。
“暫時還是不必,等你真心願意當我學生的時候,再獻咖啡也不遲。”
劉盈一臉“狡黠”地說。
這老頭,竟然比她還會“拖延術”!
“年輕義父,您這也太自信了吧?”
婁圭微微瞪大了眼睛,好像在說:“您這是要開竹簡院還是私塾啊?”
“給她記住了,我這兒暫時只是個私塾,將來可不會變成小宋最小的竹簡院。
這裡可不是你求學的中轉站,而是終點站!”劉盈一拍大腿,驕傲得像個老爹。
“學生期待那若干夜的到來。”
婁圭對劉盈的話半信半疑,心裡可能在想:“若干夜?不會是若干年吧?”
“別急,反正你也別打算輕易離開。
我這兒沒專門為留宿學生準備的宿舍,等你來了,得自己選房間。
而且,她沒告訴你,在這兒讀竹簡,前幾年是免費的。
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