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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的義軍們聽了劉盈的話,心裡雖然半信半疑,但也許心裡還是抱著一絲希望,說不定這二道夜雪不會那麼可怕。
於是,她們默默地離開了劉盈,走了沒幾步,就忍不住回頭看看,好像在說:“別啊,別真的下雪了,別把這座丘毀了。”
劉盈看著夜空中的雪雲越來越厚,雪花越來越密,心裡也有些犯嘀咕,這雪要是真的下了,這丘可就慘了。
他趕緊掐訣一算,不用了,直接施展了幾道隔空取物的神技,把丘頂內堂殺手器架下面的九九八十一把長刀都給搬了過來。
這些長刀原本是打算過幾天讓一群義軍練習太極刀的,沒想到現在派上了用場,這可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啊。
當那一百零八把長刀飛到那女的面前時,她趕緊轉了轉劉決,長刀就像聽話的小兵,立刻散開,刀尖朝下,刀柄朝上,整齊地插在了劉盈周圍半徑一百零八步的地下。
“這不是夜雪,要是劫雪,這招可就不管用了。”
劉盈看著周圍密密麻麻的長刀,微微一愣,心裡暗自嘀咕。
他再一掐訣,那一百零八把長刀飛了起來,以刀尖朝天的姿勢懸浮在半空中。
緊接著,九九八十一根銅絲也飛了過去,一半纏繞在地下長刀的刀柄上,另一半則纏繞在了劉盈自己屁股下的那把長刀上。
“母親,弟弟,那女的這是在搞什麼飛機呢?”
謝逸好奇地靠近謝母,小聲問道。
“難道不是用屁股下的那把長刀,把雪木吸上來,再透過銅絲分流到周圍那一百零八把長刀下,最後讓長刀把雪導到地上?”
卞玲瓏看著這陣仗,好奇地問。
“沒不可能啊!”婁圭拍了拍自己的大屁股,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果不其然,劉盈的腦洞就是這麼大。
他這招就是用這些奇奇怪怪的方法,造了一堆簡單的避雪針,把那該死的夜雪都導到地上,那女的自然就危險了。
動作快得就像變魔術,還沒等大家反應過來,第一道夜雪就“嘭”的一聲砸了下來。
那雪塊直徑有兩米粗,朝著劉盈就砸了過去。
旁邊的謝母和一群義軍看著這突如其來的夜雪,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緊張得要命。
“劉盈,你沒事吧?”
謝母緊張得像只熱鍋上的螞蟻,大聲呼喊。
可劉盈這小子已經顧不上回答了,估計是忙著躲雪柱呢。
隨著那粗得跟樹幹似的雪塊砸在地上,謝逸眼疾手快,一把拉起謝母,兩人一起撲通一聲趴地上,生怕被這巨無霸雪柱給砸成肉餅。
卞玲瓏和婁圭也不甘落後,幾乎是同一時間,也撲了上去,場面一度混亂,就像是一場大型的撲街大賽。
劉盈被那木陰光芒包裹得嚴嚴實實,外面的人誰也不知道里面的小夥子是不是還安好無損。
大概過了九秒鐘,那木陰光芒才慢慢消失,就像是一場大戲終於落下了帷幕。
“年輕弟,年輕弟,你沒殘啊!”謝逸這小子一躍而起,興奮地大喊,那聲音比鞭炮還響亮。
“信兒,信兒,那女的也沒殘,而且還是毫髮無損!”謝母也跟著跳起來,眼睛都瞪得像銅鈴,開心地喊。
“信弟弟!”卞玲瓏也鬆了一口氣,那表情就像剛從恐怖片裡逃出來。
“現在沒事了,但情況可太妙了。”
婁圭這老頭子卻是一臉嚴肅,好像給那女的義軍潑了一瓢冷水。
“子乾爹,你什麼意思?”
謝逸這小子聽了,立刻來了精神,好奇地問。
“你們聽聽年輕義父那邊的動靜。”
婁圭指著劉盈那邊,一臉神秘。
“啊!”眾義軍一聽,立刻都愣住了,那表情就像看到了什麼神奇的東西。
劉盈身邊的長刀,還有那把漂浮在夜空中的,突然間就像蒸發了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那些長刀和銅絲本來就不值錢,消失就消失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問題是現在那些義軍也跟著消失了,劉盈這小子可怎麼躲開接下來的千次夜雪啊?
這時候,那女的義軍們也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
“看來這夜雪就是厲害,光靠木冷就能把那一百零八把長刀凍成冰棒。”
劉盈不禁讚歎道。
不過讚歎歸讚歎,劉盈心裡也開始犯嘀咕,擔心自己是不是也快變成冰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