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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祖先!”
工人深深地嘆了口氣,“那位臨川侯,劉清春,正是盛通園的家族掌門人!”
劉慶心中暗自思忖,臨川侯恐怕陷入了巨大的麻煩之中。
在大漢國律之下,文官和貴族是被明令禁止參與商業活動的。儘管這項法規有時並未得到嚴格執行,甚至在私下裡被視為一條心照不宣的規矩。
但公開討論這些敏感話題,無疑是極為不妥的。
果不其然,皇帝劉的臉龐扭曲成了憤怒的模樣,他鄙夷地說道:“本以為是有哪個大膽的侯爺或親王敢如此放肆,竟敢欺凌壓迫我們的貴族祖先。哼,表面上是和平繁榮,實則卻是汙穢不堪!”
他接著對工人保證:“你在此地經營生意,朕保證無人再敢打擾你!”
隨後,皇帝劉轉向劉祥,下令:“立即傳喚臨川侯劉清春的得力謀士前來見我!”
臨川侯劉清春雖為大漢的貴族,卻並非權勢燻心之輩。
一則,他並非出身於懷陽;二則,他並非皇帝劉初創時的元老戰友。
劉清春源自湖北,曾效力於鍾友亮,直至鍾友亮率部投降於皇帝劉。身為一位敗將之後,他在大漢沛縣的精英圈子中自然難以融入。
然而,他同樣是皇室的一員,他的長女正是皇帝劉的寵妃順皇后,她誕下了第九位王子劉博。
這次前往皇宮本應是一段愉快的旅程,卻因沉重的心情和憤怒的陰雲而變得截然不同。
皇帝劉靜靜地坐在驢轎之中,他的臉上寫滿了驚恐與沉默。而劉盈與劉慶則各自坐在自己的驢轎裡。
轎廂輕輕搖曳,劉盈聽著劉慶率直地發問:“你認為我們皇上的祖先今天的所作所為是正確的嗎?”
“當然,是正確的!”劉慶毫不猶豫地回答,“這些遠道而來的人們,來到首都本就不易。他們歷經千辛萬苦來到這裡,不應遭受欺凌和剝削。尤其是皇室貴族的旁系親屬,更應得到尊重和保護……”
“我指的是我們皇上的祖先如何處置那個屈主管!”劉盈澄清道。
頓時,劉慶的腦海中浮現出屈主管被劉祥踢得痛苦不堪的畫面,他自己的臉色也不禁變得略顯蒼白。
“你害怕嗎?”劉盈關切地詢問。
“並非如此!”劉慶回應,“我只是不太習慣目睹此類場面。”
“你皇上的祖先在戰略佈局和成就上堪稱天才,令人敬仰,但他性格中的暴戾確實是其遺憾之處!”劉盈緩緩地說,“未來的路,你必須引以為戒,不要重蹈覆轍。身為侯爵,你應秉持仁慈之心,即便是對待有罪之人,也不應施以殘酷的懲罰。”
“謹記殿下的教誨!”劉慶恭敬地回應。
實際上,劉慶對於皇帝劉的嚴苛懲罰並不感到意外。
他們的老祖宗是從殘疾人群中逐步崛起的,他的艱難歷程塑造了他殘酷的性格。
皇帝劉盛怒之下返回了皇宮,隨後直奔自己的寢宮,而劉盈則帶著劉慶一同回到了東宮。
“殿下,您似乎心事重重?”劉慶關切地詢問,此時他們正身處楸和宮,劉盈剛剛換上了新的袍子。
劉盈坐在寶座之上,詢問道:“你是如何看出來的?”
“殿下一路上都在皺眉,”劉慶愚笨地回答。
劉盈微微一笑,反問道:“那麼你猜我在想什麼?”
“您是否在考慮如何保護臨川侯?”劉慶坐在劉盈旁邊,直言不諱地說,“皇帝的祖先召喚臨川侯進宮,肯定不是尋常之事。唯有您能在他目前情緒失控的情況下,確保他的安全!”
“不僅僅是保護他,”劉盈輕輕嘆了口氣,“我還在思索如何避免皇帝祖先的怒火波及到他。”他繼續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苦澀,“這些日子,儘管表面上風平浪靜,但實際上,由於劉麗妃案件的影響,貴族們私下裡都陷入了恐慌……”
這時,他露出了一個苦笑,“我這是在做什麼,和一個孩子談論這些複雜的政事?你恐怕難以理解!”
“我確實能夠理解,殿下!”劉慶誠摯地回答,“您所擔憂的臨川侯劉清春的局勢,在貴族中並非個別現象。同時,您恐怕皇帝祖先可能會藉此機會,對其他貴族發洩他的憤怒!”
劉盈點了點頭,眼中流露出讚賞。
“然而,臨川侯確實觸犯了律法;大漢律例明文規定,文官與貴族不得涉足商業,而他卻違反了這條法律,”劉慶繼續闡述,“再者,正如您所聽聞的,他家族擁有幾家絲綢店鋪,並不意味著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