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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快說出來!”
“我晚上去探望他時,小季一邊拿著糕點,另一邊手拄著柺杖,那模樣……活脫脫就像個銅柺杖季!”鄧元幾乎要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些同齡的貴族子弟,平日裡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彼此之間的相處隨意到近乎不敬。
想到那滑稽的一幕,劉啟也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那福讓呢?”
“福讓的情況更為糟糕!”鄧元繼續爆料,“昨天他一回來,他父親幾乎要將他打至半死。隨後,他的哥哥甚至將他懸掛在院中的樑上,用浸過鹽酒的皮鞭狠狠地抽打他!”
“看來他可能需要幾天的時間才能下床。”
聽聞這些,劉啟沉重地嘆了口氣,意識到這些男子所遭受的嚴厲懲罰很大程度上是由於他自己的行為所引起的。
他沉思片刻,伸手觸控了自己的佩飾,取下兩塊玉佩,遞給鄧元說:“將這些東西交給福讓和小季;我打算讓你親自護送他們回家。”
鄧元見他神情嚴肅,便忙不迭地收下了玉佩。
劉啟接著說道:“告訴他們,這是王子的賞賜;如果他們的父親或哥哥再對他們施以暴力,就拿這個給他們看。”
鄧元微笑著說:“這無異於王子送給他們一枚銀牌,宣告了 !”
“如果你因為這個遭受懲罰,我也會賞識你的!”劉啟帶著一絲諷刺地說。
之後,劉啟勾了勾手指,鄧元會意,靠了過來。
劉啟接著詢問,“漢天書院的韓天姑姑也被抓起來送到重福局了嗎?”
儘管老祖宗嚴厲禁止他私自出宮,但宮中服務的貴族子弟們對情況的細節和複雜性都心知肚明。
程元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地說:“出了事,我特意去打聽了一下。聽說先進去後很快就出來了!”
劉啟感到困惑不已。在老祖宗的領地裡,不存在“無端的災難”。為了避免訊息傳到百姓耳中,昨天的參與者不可能不受到任何傷害。
但韓天姑姑被抓起來又釋放的情況是如何發生的呢?
這時,鄧元又低聲透露,“是江煥親自下令釋放了她!”
此言一出,劉啟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
劉盈去找那個人——江煥。如果他想要避免災難,他就必須保護那個人——劉泉。
意識到這一點,劉啟心中湧起一陣悔意。
那個人究竟是個怎樣魅力非凡、震撼世界、閉月羞花的男子,為何上個月他並未更加留意呢?
在他們交談之際,程家的侯爺程寶已經抵達現場。
晚一步得到訊息的鐘茂,帶著他的兩個兄弟鍾生和鍾森,以及眾多女性親屬,在接待區跪下,向他們行禮致敬。
“陛下,您的子民向您致敬!”
“陛下,您的皇孫向您致敬!”
呂太后微笑著走出軟轎,親切地拉起鍾茂,溫和地說:“劉偉,我得批評你!”
聽到這番話,鍾茂那張顯得忠厚老實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恐懼,“奶奶,這……這……”
“我已經明確告訴過你,我期望你能親自向我報告你兒子的出生,而不是簡單地輕描淡寫地說這是件小事。難道我必須親自從屏風後走出,你才能明白我的意思嗎?”呂太后裝作憤怒地說。
鍾茂小心翼翼地回答:“太后,我怎敢忘記?只是這孩子自出生起就體弱多病,醫生叮囑不可讓他受風。”
“別叫我太后,這裡不是宮中,叫‘幹奶’即可。”呂太后笑容滿面地說。
在他們交談之際,劉啟注意到了一個奇怪的景象;鍾生的孫子鍾繼祖,他的雙手垂在腰間,手腕上包裹著繃帶。
“你受傷了?”劉啟好奇地走近他。
鍾繼祖立刻跪下,說道:“殿下,您的子民向您致敬!”隨後,他有些恐懼地望向沉默的父親。
鍾生叔叔走上前,面帶尷尬地說:“這……這個小傢伙被我打斷了手!”
劉啟倒吸一口涼氣,心中不禁感嘆這些貴族的嚴厲;每當他們的孩子犯錯,他們總是採取極端的措施,不是打斷腿就是打斷手。似乎在他們眼中,孫子並非自己的骨肉。
“他犯了什麼錯?”劉啟自己也對這個情況感到好奇,“是賭博嗎?還是其他什麼罪行?”
“你自己說,小傢伙!”鍾生憤怒地高聲喝問。
鍾生的怒吼聲讓正朝著屏風走去的呂太后不由自主地轉過身來。
目睹鍾繼祖那悽慘的樣子,鍾家第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