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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雲王夫婦對這個兒媳婦的觀感也越來越差。
可想到她替府上誕下了李宣邦,忍了。
李常寧這兩年先後抬了五房的姨娘進後院,二老也不干涉,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
李常笑輕輕揉了揉李洛安的臉,帥氣的臉上閃過了一抹溫柔。
一股內力順著他的手,度入了小姑娘的體內。
內力雖然無法助人習武,卻能保證身體健康,不生小病。
李常笑也沒正經帶過孩子,只能用這種笨辦法來保證小姑娘的健康。
感受著體力如湖海般的內力,他輕輕嘆了口氣。
一個巨大的氣旋,外加四個小氣旋包圍在四周。
意味著李常笑的內力達到了七十年。
天命帝身邊的御前高手也就這個水平。
裴季被稱作“黑衣劍王”,活了近百歲,也不過修得九十年內力。
李常笑這個實力放到當今江湖高手中,也能進前五名。
一直存在感不高的商博走上。
他的身形本就比李常威高,再加上久居高位,通身自有一股威勢。
兩眼緊緊盯著李常威。
“皇長孫若是要與齊王相爭,商博必然效死,商家上下願為東宮拼死到最後一刻。”
隨即,畫風一轉,神情也更加嚴肅。
“如是禍亂朝綱,犯上作亂,那我商博第一個不答應。”
說完,他抽出了懷裡的佩劍。
冰冷的劍身閃爍著寒光,鋪天蓋地的殺氣在商博的體表瀰漫。
劍身反射出了李常威的臉,分明有幾分心虛。
荀句走上前,一隻手擺在商博的右臂上,替他收回了佩劍。
緊接著,又看向了李常威。
臉上露出了和煦的笑容。
“皇長孫且吩咐便是。”
被威脅了一番,李常威的神色有些不好看,又想到有求於人,只好忍下。
“若是父王不測。以我和母妃二人,斷然是鬥不過齊王叔的。常威非有不軌之心,所圖不過是一家平安罷了。”
“東宮一脈,自古以來非死即傷,安享晚年者少矣。”
李常威說著,眼底掀起了幾抹淚花,似是傷心極了。
商博見他這副模樣,原本冷肅的面容緩和了下來,鄭重行了一禮。
“是老夫錯怪皇長孫,請皇長孫恕罪。”
“未必,皇長孫還有一線生機。”
荀句又開口了。
此言一出,李常威和商博的目光都轉向了他,前者更是滿臉激動。
“請荀公教我。”
“皇長孫可別忘了,還有云王。”
“雲王叔?”
李常威疑惑了一下。
“雲王叔已經是宗正了,素來不摻和父王與齊王的爭端,誰登基都影響不到他們一脈。”
“雲王爺自然不需要,可是雲王一脈又不是隻有云王爺一人。”
“荀師,您說的是雲王世子還是喜郡王?”
至於李常笑,則是徹底被李常威給排除了。
“自然是雲王世子。至於喜郡王,皇長孫最好也別招惹他。”
“喜郡王有什麼神異嗎?”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商博開口了。
“喜郡王師從啟明年間的“黑衣劍王”,一手劍法早已經通神。前不久,蒼莽山三匪被他一人一劍屠滅,二百餘人無一活口。”
“可是雲王世子那裡也不好下手。”
荀句的鬍子抽了抽。
“我們的機會在世子妃蘇氏身上。老臣打聽過,蘇家老爺如今外放為七品縣令,他便是我等的機會。”
“僅七品?荀師此話當真!”
李常威的面上頓時激動了起來。
“不錯。正好吏部也在我等的手上,借蘇氏之力,迫使雲王一脈入局,如此一來,勝算便大了。”
“可雲王與父王是同母所出,如此算計,父王只怕來日會算賬吧。”
李常威故作猶豫,眼底卻閃爍著精光。
見他這樣,荀句又添了把火。
“皇長孫重情義,殿下必然欣慰。若東宮一脈就此衰弱,只怕殿下心裡難安。皇長孫此舉乃是大孝,有何過焉?”
“常威明白,多謝荀師指點。”
李常威行了一禮,算是接過了荀句遞過來的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