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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畢竟是與大宋同時建國的存在,你當真有那麼容易滅亡不成?”
種道明白這話的意思,有些驚訝:“難道您老認為,此行滅遼會有波折。”
張橫渠搖搖頭:“並非波折,而是不徹底罷了。昔日的唐人何其強盛,但對於契丹,室韋之流,仍然無法做到斬草除根。老夫猜測,耶律基與臨潢會亡,但遼不會。”
“再者,女真完顏部佔領東京,頗有些成氣候的架勢。朝廷若不加以地方,只怕會養虎為患。”
聞言,種道眼神微變,張口欲言,終是頓住。
他知道這事的癥結所在。
此番朝廷討伐遼國,乃是大宋蓄養國力二十載的結果。
可惜戰爭的開支與花費不小,只怕戰後,朝廷的財政又將回到戰前的狀況。
到時對於女真,恐怕會以安撫的態度為主。
種道此前並未在意北方犄角旮旯裡的這個遊牧勢力,但轉念一想,女真各部族統一,而且吸收了遼國的東京道財富,假以時日將一舉超過鐵勒諸部,成為橫亙北方的一個心腹大患。
但他知道歸知道,受限於種家的敏感身份,不宜對朝廷的調兵有過任何爭議。
一時間,種道的心情頓時煩躁起來。
他再抬頭,卻見張橫渠微笑看他,緩緩道:“老夫倒是聽說,如今掌握遼國三成兵馬的耶律石是一個顧全大局之人。”
“顧全大局,這才是迴旋的餘地。”
說罷,張橫渠閉上眼,手中的儒書翻動,花白眉毛垂下,喃喃道。
“要變天咯!”
段和譽與虛淮不敢大意,各自以真罡凝聚兵器。
段和譽手握紫紅寶劍,朝前一指,一縷縷劍氣順著五指攢動,鋪天蓋地殺向蕭喬。
虛淮祭出一杆墨綠的竹杖,腳踏芒鞋,一條條竹葉如炮彈射出。
他們俱是真罡境的強者,幾乎冠絕當世。
哪怕蕭喬這樣的高手,在面對他們時,也不敢託大。
只見他先是將燒火棍拍向空中,任其盤旋頂上,兩掌不停變化,一道道渾厚的勁氣匯聚掌心,千絲萬縷般漸聚漸濃。
“神龍擺尾!”
蕭喬口中沉吟,頂上的燒火棍同時落下,順著金黃罡氣遊走,宛如神龍擺尾般。
砰!砰!
聯袂而來的劍氣和竹葉被擊散,段和譽與虛淮相視一眼,紛紛點頭。
他們各自合掌,呼嘯朝前。
“天山折梅手!”
“一陽指!”
蕭喬正式感受過二人的力量,心下有底,並不感到畏懼。
他左右同時開弓。
“擒龍爪!”“伏魔手!”
一黑一白兩團寸芒湧動,空氣中傳來撕裂耳膜的巨響,不少圍觀的遼國士卒直接當場被震暈了過去。
很快,三人戰成一團。
不遠處,周同騎在馬背上,左右各執一弓,齊射向近處的遼騎,每一次都能收割不少性命。
他的膀子堅實無比,眉發初見花白,當有遼騎逼近,很快又換上長槍刺出。
五步十三槍戳腳!
這是周同改良少林武學“翻子掌”,結合棍法的特點,創立的殺人招數。
他本在大宋武院任職,此行同樣是奉旨出征,協助虛淮、段和譽,確保他們要安穩出來。
周同近處還有上百親衛騎兵,皆著玄甲。
他們居於遼軍的包圍圈內,後方的騎兵想要回援還需要時間,而周同的任務既是給大軍主力創造時間。
下一秒,周同勒馬上前,提著長槍隨手挑死一位良將,將他的頭顱定向天際,高聲喝道。
“習習穀風,維山崔嵬!”
百餘騎兵當即咆哮:“無草不死,無木不萎!!”
周同將頭顱甩出,望向遼軍陣中,冷哼道:“隨周某衝陣。今日,吾等要替陛下擒滅逆賊!”
“末將遵命!!”
百餘背嵬騎得令,緊跟在周同的身後,很快趁著兵馬的慌亂,在遼軍中穿行。
這些訓練專案在大宋武院就有普及,而今不過是溫習一遍。
……
大軍的西面。
一條條掛著“種”字的大旗飄揚而起,騎兵,步卒,弓兵交錯而來,他們的衣袍樣式也大不相同,頗有種吃百家飯的意思。
這也附和種家軍的慣例,他們一貫是如此。
在党項被滅後,朝廷的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