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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嘎,支那豬,你滴是想找死。”
井下三郎被精壯青年扔過來的雞腿砸中,頓時就火了,一臉猙獰之色。
“我操你媽的小日本,還敢逼逼。”精壯青年一拍桌子,站起來把自己桌子上吃剩下的食物一股腦全部朝著井下三郎他們那一桌給扔了過去,嚇得井下三郎和藤原五夫兩人倉皇逃走,生怕那些油膩的食物落在自己的身上。
不過井下三郎和藤原五夫嚇跑了,還有一個面色冷酷的日本人沒有走,他一手操起桌子就扔了出去,擋住了精裝青年扔過來的食物。
“八嘎,可惡的支那人,小田君,給我狠狠的教訓他。”
聽到井下三郎這話兒,叫小田君的冷酷男子瞬間就朝著精壯青年奔了過去,而且還從腰間抽出了一把武士刀,精壯青年見此,也不知道他從哪裡拿出了一把唐刀,立即和那小田君打了起來,兩人兵器相碰,看的人眼花繚亂,那燒烤大媽看見兩人打起來了,也不勸住,在旁邊一個勁兒的罵著那小日本。
葉天寒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對著周允兒笑道;“吃飽了嗎?吃飽了我可要活動活動手腳,最近手太癢,忍不住想抽人了。”
周允兒一聽,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剛才井下三郎言語間對華夏人的侮辱,還沾沾自喜的提起了當年那一段讓華夏人民悲痛欲絕的往事,只要是個華夏人都想要教訓他。
葉天寒站了起來,朝著那站在不遠處的井下三郎走了過去,井下三郎見到一臉不爽的葉天寒走來,頓時就後退了兩步;“支那人,你的想幹什麼?”
“幹你!”
回應他的是兩個大嘴巴子,這兩耳光葉天寒可是卯足了勁兒打的,把那井下三郎直接被抽的七葷八素,找不到南北,最後被葉天寒一腳踢飛了出去,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一群卑劣的民族,到了我們的地盤上還不老實,你丫的不是欠抽嗎?”葉天寒捏了捏自己的手腕,藤原五夫見到井下三郎被打,頓時陰沉的說道;“這位先生,你這是在傷害國際友人,我要向你們的政府投訴,我們需要道歉。”
葉天寒一聽,直接一腳踢了出去;“你他孃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給老子滾!”
藤原五夫被葉天寒一腳踢在那井下三郎的身上,兩人都發出痛苦的哀嚎聲,葉天寒一臉漠然,像這種把自己民族說的高高在上,隨意踐踏其他民族而且還出言侮辱的人,只要是個有血性的華夏人都會管不住自己的手腳,而葉天寒就是如此,他是一個標準的憤青,對於那段歷史,是每一個華夏人心中的恥辱。
不過就在葉天寒教訓完藤原五夫和井下三郎時,一道刺眼的刀光從他的身後劈了過來,這一刀若是落實,葉天寒絕對有死無生。
“怎麼呢?”見到葉天寒皺眉的樣子,周允兒拉著他的手問道。
葉天寒說道;“沒什麼,就是幾個日本人,應該是來旅遊的。”
聽到葉天寒這話,周允兒偏著頭看了一眼,隨後她轉過來皺著眉頭說道;“他們只怕不是來旅遊那麼簡單,那其中一人是日本藤原集團駐華夏地區的執行總裁藤原五夫,藤原集團也涉足珠寶行業這一塊,而且實力很強,藤原五夫來這裡,應該也是衝著賭石節而來的。”
聞言,葉天寒說道;“竟然連日本財團也參與了進來,看來這一屆賭石節會變得異常精彩。”
周允兒揉了揉額頭說道;“確實會很精彩,我們國內的寧氏珠寶,柳氏珠寶,還有其他大大小小的珠寶商,在加上日本的藤原集團,而且香江那邊的郭氏珠寶只怕也會派人過來參加這一屆賭石節,這些家族集團在珠寶行業可是巨頭級別的,我們想要爭取最大利益可不容易。”
葉天寒拍了拍周允兒的手背說道;“放心吧,有我了。”
“你這傢伙對自己還真自信!”周允兒苦笑一聲,來參加賭石節的人可不好對付,她的珠寶行才剛剛起步,名氣和底蘊都太弱了,若不是有周明山這一層關係,她的珠寶行只怕早就被國內的大型珠寶商吃掉了,以這樣的實力如何與這些巨頭鬥?
瞧見周允兒對自己沒什麼自信,葉天寒也不介意,擁有陰陽法眼的他到最後會讓人大吃一驚的,葉天寒說道;“對了,周爺爺在賭石界算得上是泰山北斗般的人物,為什麼你們周家的珠寶行在國內名聲不顯呢?”
在葉天寒看來有周明山這個南方賭石王的存在,周家的珠寶行絕對可以擠進國內一流珠寶行業,不過很顯然,周允兒的珠寶行僅僅是在山海市有點名氣而已。
聽見葉天寒這話,周允兒苦笑道;“其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