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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son的簡介信很快就發到陸桀生的郵箱裡了。
陸桀生坐在手術室外的椅子上,將筆記本放在腿上瀏覽者郵箱裡的信件。
miller,性別男,37歲,生於美國洛杉磯,家中的第二個孩子。畢業於哈佛大學,醫學博士學位,同時也是美國醫藥協會會員。
有過一段婚姻,但兩年之後就離婚了,之後去收養了一位有著先天殘疾的小女孩。
目前帶著女兒在日本大阪居住。
……
陸桀生仔細看了一下這個人的履歷和從業經驗,確實是一位非常厲害,而且很適合來為生做手術的醫生。
在jason的牽線之下,陸桀生很快就與這名醫生取得了聯絡。
對方表示可以救人,但陸桀生必須承擔來回的機票和住宿費,同時也要為他的養女承擔相應的費用。
miller在給陸桀生的回信中特意強調:
陸桀生直接回信表示他願意承擔一切費用,並且會為miller的養女安排一個專門的人士陪伴。
在陸桀生看來,miller是個有點嗦的人。
在陸桀生已經確認並不介意他帶著女兒一起來之後,miller還是又發了一遍郵件強調即使他本人在做手術,也要有人陪著他的女兒,否則就不來。
行行行,肯定給你安排妥當了。
如果miller是中國人,陸桀生肯定會直接這樣回覆。
陸桀生就這樣再三向他保證了好幾次,miller才答應,並且強調是自己因為jason的介紹信才答應的。
為此,陸桀生親自上網給miller和他的女兒定了機票和酒店。
將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妥當之後,時間已經過了凌晨十二點。
又過了一個小時,“手術中”的燈終於滅掉了。
幾個醫生推著病床走了出來,陸桀生立刻把筆記本放到椅子上,來到病床前跟著一起走。
生還是昏迷著沒有醒,臉上帶著一個氧氣面罩。
“怎麼樣了?”陸桀生焦灼地問。
“情況不是很樂觀,需要到icu裡進一步觀察。”
“……”陸桀生跟著醫生們一起推著病床。
他看到生蒼白的臉之後,覺得心臟被狠狠地刺痛著。
“先生,到這就停吧,icu禁止家屬陪護的,請在病房外等待。”一個護士攔住了陸桀生。
他就那樣眼睜睜地看著生被推進了病房裡。
大門緊閉,隔絕了兩人的世界。
“陸總。”司機林東旭出現在陸桀生的身後,他手裡拿著陸桀生剛剛丟下的膝上型電腦,另一隻手裡還提著一些零食和水。
“進了icu我們也沒辦法,您先吃點東西休息會吧。”
“哦。”陸桀生面無表情地從林東旭手裡接過那袋零食,開啟礦泉水瓶的蓋子一口氣喝了半瓶的水。
他拿著瓶子坐到了病房外的等候椅上,垂著頭,看上去非常疲憊。
林東旭小心翼翼地坐在與陸桀生隔著一個位子的地方。生怕自己動作幅度太大煩到了他。
miller的航班是在早上六點,從大阪的關東國際機場到s市的機場至少要兩個小時。
再加上路途的時間,最快也要早上九點才能到位。
陸桀生用力捏緊了礦泉水瓶,睜著睏倦的雙眼看向icu病房的門。
心裡只能乾著急。
五味雜陳。
如果今天他派一個保鏢跟著生就好了…就不會出這種事了…
陸桀生捏緊拳頭捶了兩下額頭,發現自己實在是坐不住,他身體裡的每個細胞彷彿都在叫囂著讓他衝進病房,再看一眼生的臉。
但理智卻阻止了他。
這種感覺非常難受。
內心非常急切地想要見到一個人,想要完成一件事,但此時此刻卻什麼也做不了,什麼都做不到。
只能等待。
等待即是煎熬。
陸桀生站起身將礦泉水瓶和那一大袋零食都還給了林東旭,朝著走廊走去。
“陸總…您這是要去哪啊?回家嗎?”
陸桀生沒有回頭,而是背對著林東旭擺了擺手:“去外面抽根菸。”
在警局做完筆錄之後,簡繁將秦海安送回自己家。
他把車停在家門口,對副駕駛的秦海安說:“你先回去休息吧,這一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