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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幾天前。
寧科坐在辦公室裡,看著桌上的案件報告頭都大了。
前幾天在河中發現的無名女屍,經過調查後發現死者是一個47歲的中年婦女,後腦勺遭到重擊而死,身體上有多處擦傷和淤青,可以斷定死者死前曾經與兇手發生過爭吵。
從作案手法和行兇後的處理來看,寧科認為兇手應該是一名力氣較大的男性,與死者有某種親密的聯絡。
只是這名兇手似乎有很強的反偵察能力,他用打火機將死者的指紋全部燒燬,剪掉了衣服後面的標牌。而死者本身因為屍體腐爛嚴重,已經辨認不出原本的相貌。
寧科這兩天將死者的dna與記錄在案的人員比對了一下,也沒有什麼新的發現,這條線索也斷了。
於是他開始轉而派手下四處打聽是否有失蹤人員的報告。
查了幾天,案件也沒有什麼進展,寧科愁眉苦臉的坐在位子上,一邊吃著煎餅果子一邊想案情。
“老大老大!有信了!”沈晨晨衝進寧科的辦公室,他頭上全是奔跑跑出來的汗,“老大,我們在一個小區內打聽到,有一對夫妻好久沒出現了!”
他是寧科手下得力的助手,留著利索的短髮,經常健身所以身材很好,年僅23歲的他有著一雙烏黑的眼睛加上兩隻大大的招風耳。
寧科被沈晨晨的突然出現嚇到,差點被煎餅果子裡的培根噎死,他咳嗽了兩聲,趕緊喝了口水,把培根嚥了下去。
“哪個小區?”
“就在n市市裡的康華園小區,我們在走訪的時候聽到一個大媽談起有對夫妻好久沒見著了,說是他們的女兒在m市念大學,那裡不是發生地震了嘛!大媽說地震當晚就聽到了那對夫妻在屋子裡爭吵,一會就沒聲了。”
“嗯。”寧科點了點頭,給沈晨晨倒了杯水,對他說,“累了吧,先喝點水,慢慢說。”
“謝謝老大。”沈晨晨也毫不客氣,一步跨坐到椅子上把杯子裡的水喝了個精光:“然後我就問她這對夫妻的情況,結果你猜怎麼著,一堆大媽圍上來了!他們看我穿的警服就問我是不是陳學峰又犯事了——陳學峰就是男主人,張憶梅是他老婆。”
寧科一邊啃剩下的煎餅一邊聽沈晨晨報告。
“說起這個陳學峰,大媽們都說這人是個賭徒,這幾年才迷戀上賭錢的。而且還因為這個把家裡的錢都用光了,每天不工作,就伸手管老婆要錢。”
“等一等,你剛剛說,他們還有個女兒?女兒呢?她媽媽不見了都不知道嗎?”寧科問。
“這個…還不清楚,m市現在因為那場地震亂得很,鄰居們都在猜他們的女兒是不是不幸去世了,因為她也一直沒有回來。”
“……”寧科沒有說話。
“不過,我們帶回了一些他們房間裡的東西,可以跟屍體做dna比對。哦對了,還有照片,喏你看看。”
沈晨晨把現場拍下來的照片給寧科看,照片拍的是夫妻二人床頭櫃上擺的相片,外面是一個老式的相框,相片上是夫妻二人帶著一名大約十歲的小女孩在海邊玩耍的照片。
“這是他們女兒小時候拍的,也是我們找到距離現在最近的照片了。現在哪還有洗照片的啊,都是存在手機裡。”沈晨晨說。
“他們的女兒現在多大了?”
“大媽們說是已經大四了,名叫陳璟生,今年畢業。推算下來年齡應該在23左右。”沈晨晨把拉著手指頭說,他的數學不是很好,所以養成了只要一遇到數學題就用手指算一算的習慣。
“嗯。”寧科吃完了煎餅,把塑膠袋扔到垃圾桶裡,“下午我們去m市查一下死亡名單上有沒有陳璟生。還有把這些東西給法醫,查一下是不是跟屍體的dna吻合。確認的話就趕緊帶著人去查一下這個陳學峰的下落,他應該就是兇手。”
“是!”沈晨晨充滿幹勁地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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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點半,森豪高爾夫俱樂部。
陸桀生和簡繁各拿一隻球杆,站在球場上。
jason也拿來一隻有著華麗歐風雕紋的球杆,一邊玩著手中的高爾夫球一邊說:“抱歉二位,我來晚了。”
“沒關係,開始吧。”陸桀生一臉殺氣。
“別這麼著急嘛!”jason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地說,“我先來打第一球。”
陸桀生聳肩,給他讓出一個發球的位置。
“今天我這球場有陸氏集團的陸總和盛語集團